手下流地摸向对方腿间:“过帝师,里面的东西还没拿出来。”
过如鸩一愣,继而意识到对方说的是什么,面色铁青道:“不劳夜将军费心,我自会处理。”
身下雌穴里嵌着的布条让他不太舒服,对方眼底的欲色不免让人心生防备。他扯过一半落在地上的锦被,遮住下身:“夜行止,别仗着我不能犯戒杀你得寸进尺。”
夜行止闷笑一声,嗓音沙哑:“帝师说的什么话,我合适得了寸,又何时进了尺?”
他跪在床下,脸恰好对着过如鸩大张的双腿。雌花两半紧紧合拢,完全看不出里面还藏着一团布条。他眼神微暗,低头径直朝那去舔了过去。
“夜行止,你”双腿被他按住,灵巧的舌尖描摹在他的缝隙处,让过如鸩十分难堪。经历了刚刚一场闹剧,原本湿淋淋的布条已然干涸在穴里,硬生生抽离会磨坏那处细嫩的黏膜。
夜行止也知道是自己方才行事太过粗暴,他用舌尖舔舐着对方凸起的阴核,舌苔粗粝但舔过那处细嫩敏感的小核,激起身下人一阵颤栗。
手上阻力渐重,他知道对方已然情动。齿尖毫不留情的在脆弱的花蒂上一划:“过帝师,放松些,会有些痛。”
“啊啊啊!!!”过如鸩只觉得身下又痛又爽,牙齿划过阴蒂的快感让他的雌穴喷出一股淫水,润湿了干涸的布料。
夜行止不再用手压着对方腿根,他用二指分开微张的缝隙,伸入夹住团缩在穴里的布条。布条被穴肉吞的有些深,夜行止指根尽没,才堪堪夹住一角。他借着对方刚刚潮喷的淫液,将那块布料缓缓向外抽出。
“呜呃。”
布条抽出的过程堪比受刑。被玩得嫣红的穴肉一点点吐出被水色染深的布条,冷不防还要在穴内敏感处擦上一回。情欲被轻易的挑起,穴肉咂摸着这点布料,不肯松口。
布料摩擦的快感如隔靴搔痒,应该有更大,更粗的东西进来捅上一捅的。可是什么都没有,布料被拽着向外,内里的空洞无法被填满。等到最后一点布料被抽出,没了堵塞的情液顺着流了夜行止一手。
他们贴得极近,夜行止咽了一口口水。喉结滚动,他脑子里全是将这个人拆吃入腹的想法。他好香,好想咬一口,沾着淋漓的血肉,生吞活剥。
他这般想着,唇齿诚实地咬在了对方锁骨处,留下一道带血的咬痕。
“夜行止,你是狗吗?”过如鸩翻涌的情欲被这没轻没重的一口咬散,他双颊薄红,一脸怒意地看着对方。
“失礼了,过帝师。”夜行止小心将对方牙印上的血迹擦去,他盯着对方余怒未消的眼睛,没来由的想起了刚才他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方才那股冲动实在是古怪,并非他本意。多说无益,对方也不一定相信。
他收拾了一下狼藉的地面,又倒了一杯冷茶放在对方手边。再待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毕竟刚刚将人惹火,杵在他面前只会让人更加厌烦。他既然想将这个人从身到心拥入怀中,就不会急于这一时。毕竟来日方长,他不信捂不热过如鸩这颗心。
“过帝师,那我们明日再见。”
待人走后,过如鸩长舒一口气。水沉幽幽的香气四溢在寝殿里,压过了方才荒唐后暧昧的气息。鼻息间萦绕着熟悉的味道,冷冽的香气莫名抚平了他原本烦躁的心绪。床榻上一片狼藉,之前留下的痕迹干涸在被褥上,他点了一把灵火,将这些污秽全烧了个干净。
一夜荒唐焚烧殆尽,过如鸩终于有闲心来审视一下自己的身体。双指搭在手腕间,并无什么异常。他又试着送入一道灵息,微微的钝痛传遍全身,除了这点微不足道的痛感,与寻常无异。
或许另有玄机。只是如非必要,他实在不想向那个人求助。百年前那人不惜以性命相挟,劝他毁约留下。只是当时自己一意孤行,困守人间百年。过如鸩长叹一声,终究是剪不断理还乱。
他缓慢踱步去了后殿,温泉池水温正好。池子里引的是山上的活泉水,一颗淬火琉璃珠压在泉眼上,随着泉水流出转动。他是毒草修炼成人身,喜欢全须全尾的浸泡在水里。他伸手拨了拨池水,将自己整个浸在了池子里。
温水没过发顶,洗去倦怠。他又想起了这两夜那人无度的索取与亵玩,身下两处穴口被他开发得愈发耐不住情欲,无时无刻不想有什么东西进去捅一捅解解痒。思及此,他眸中杀意毕现。
他提笔写了一封书信,灵息缠覆在纸页上,被火苗舔舐,落了一地灰烬。
一夜无眠。
皇城落了一场雨,第二日早朝,过如鸩少见的被皇帝叫去密谈。他披着一件薄裘外袍,腰间系着素丝。鸦青长发随意拢起,用一支乌木绾作发髻。薄金的面具覆盖在脸上,只露出一双冷情的凤眼和精巧的下颌。
青秘色的瓷器落在他掌心,茶汤翻滚的热气消散。他抿了一口茶水,对面坐的是当朝皇帝。
内监在旁将早朝事宜不落一处道出。皇帝不时还要问几个不痛不痒的朝事,听他给出地见解。
先帝昏聩,前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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