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弄乱。
“所以挑个实力看得过眼,出身相对一般但家里破事没太多的就够了,啊,长相最主要,毕竟总得有点用处嘛。”
一个合格的花瓶。
科伦确定听懂了扎卡里话中的意思,脑海中开始筛选起合适的雌虫。
但……
还是太多了啊……
虫族的寿命不短,所以“适龄”的范围非常大,就像正在厨房里独自忙活的格雷戈,年龄都可以做他雄主的雌父了,但依旧属于“适龄”的范围。
好在扎卡里向来擅长把婚姻大事交给合适的虫替他忙活。
“你最后把把关就好了,看看能不能和家里的雌虫合得来,如果是军部的,能互相照应的最好了,等会我联系雄父雌父,他们应该有门路认识一些蒙塔利家族的虫……以及毕竟是我舅舅的母族,虽然从私下关系的角度没有避嫌的必要,但还是让他亲自去帮我挑吧,反正他很闲。”
敢评价那尊杀神很闲,也就只有他的雄主了,科伦没有接话,只是点了点头表明自己明白了。
“最近真是烦死了啊,事情真多……还有那虫子屎的论文,那个老逼登又把我的选题毙掉了,他雌的,真是恶心透了啊!凭什么又毙掉了!这么多年他孜孜不倦地毙我选题有意思吗?!”
同样的,关于他雄主学业上的事……科伦也不敢做出评价,也不敢接话发表任何态度。
科伦单膝跪在地上的腿不自在的收了收,因为扎卡里提起话题开始紧张了起来。
“《关于虫纹家族谱系研究——探讨为保证后代血统纯粹杀光虫纹遗传不稳定的雌虫的可能性》,这选题怎么就不行呢?我舅舅现实中杀了那么多虫、雄虫都杀,怎么没有虫敢指责他,我在论文里杀点雌虫怎么了?都说了是探讨可能性,这都是假设!假设!”
哪怕是以科伦这种比较传统的看重血统论的虫……都觉得扎卡里有些过于偏激了。
因为后代虫纹不太一样,也不一定是雌虫与其他雄虫有染、玷污了血脉,现如今多种多样的虫纹样式其实都是由远古时期的最初几种发展并逐渐变异出来的,返祖、变异、甚至小概率受雌父的家族遗传影响而彻底遗传自母系,都是有可能的。
一般的纯血论者也不过是坚持贵族与贵族通婚,最不济也要选择追溯三代都有虫纹的雄虫与雌虫结合,淘汰掉因血统失格而没有虫纹的虫,所以他的雄主的选题实在是……
太反虫族了,这种选题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通过的吧?
科伦记得,他的雄主上一个选题好像是……
《关于叛军、战俘、政治犯等非虫星公民强制血统优化可持续利用的可能性分析》
用粗鲁一些的话来描述,就是虫族配种牧场,他的雄主可真是一视同仁地无论雄雌一起反虫族啊!
科伦难得设身处地地同情了雅各,怪不得雅各总是要去医院开一些缓解精神衰弱和焦虑的药物,其他时候的雄主多么“温和宽容”,在雄主“正业”方面就是多么的疯狂可怖,科伦觉得再听下去真的是对自己雌君修养的巨大考验,他现在唯独能寄希望于某个在厨房里忙活的雌虫能快一点做好菜叫雄主过去吃饭。
“学阀!这就是学阀!这种靠血缘和性垄断知识和晋升渠道的蛀虫就得靠血腥屠杀!什么叫不从根本制度上解决只会循环诞生一批又一批学阀?都杀了!只要在快要形成学阀前全都杀了!一波又一波!这样永远都不会有学阀了!再也不会有不就代表着从根上解决了吗!”
雄主,您的导师毙掉您的选题和这并无关系……
“烦死了!虫族遗传不稳定的雌虫不让杀,改动、改动……改动什么呢?《关于虫纹家族谱系研究——探讨为保证后代血统实行全民基因适配度匹配的可能性》?”
雄主,配种计划哪怕用在罪犯身上都有些偏激,您还是别用在虫族公民上了……
好在这时,扎卡里的通讯铃声响起,打断了扎卡里宣泄的反虫族言论。
“啧。”看清通讯申请的虫是谁时,扎卡里露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但没犹豫太久便接通了。
“喂喂,我亲爱的小毛毛虫、小跳跳蛛、小扑腾蛾……”
“闭嘴。”扎卡里艰难地维持住了修养,没有做出痛骂虫族当今皇帝这种要杀头的罪,“别用那些低级的生物来称呼我。”
“你找我最好有正经事。”
“嘿!你怎么知道?前不久军队剿灭一处叛军实力,有几个模样超靓的军雌我特意交代了要好好养着,等你第一个挑!你可千万快点来挑啊我的小祖宗!你不知道我家的那只小屎壳郎听说了非得过来和我要人,真不懂规矩,被我打回去了,有好东西当然是先给我家扎卡里先选!之后还排着你好舅舅我,以及我真正的好大儿——你爹……雄父呢!”
扎卡里难受地捏着额头,胳膊拄在了桌子上,提不起什么说话的欲望。
“你怎么能不像我呢?都说外甥像舅,那么多盘条顺姿色足身材前凸后翘的军雌,不得各个属性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