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够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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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一脱,白辰这才真正见识到闻池究竟伤的有多惨,密布的伤口横在后背上看上去怪吓人的,他愁得叹了口气,拿着毛巾动作很轻地擦,揪心地问,“那傻叫了几个啊?”按理说一个人伤不了闻池这么惨。
“…没数。”
闻池本来就比白辰小一岁多,于是这话一出,他立马操上了老父亲的心,“你说这事整的,唉"
“我也不会做饭,你这两天外卖看着点吧,病了也不能一个人闷着,想聊天了就给我们发信息,这几天我下课就过来陪你,我没空的话就让阿妍来,哦,不对,不行,虽然她对男人没兴趣但是给你擦背上药还是不合适,你每天就乖乖待在家等我来,哥免费给你当护工,别太感激,爱我的话期末罩我,行了,你好好休息吧。”
等送走好友,闻池的心情都比起之前一个人乱想的时候好上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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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心心在家休息了一周,毕竟还是少年人,闻池身体的状态恢复得差不多了,走路是没什么问题,就是蹦蹦跳跳估计难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他还得再养一段时间。
又是新的一周,闻池决定去学校上课。出门前看到镜子前自己额头的伤口结着痂,碎发间还是能看得清楚,想了想又不知从哪捞了个帽子戴上,这下才终于放心去上课。
白辰看到闻池出现在教室的时候没忍住骂了他两句,但后面一天接水带饭这种小事还是亲力亲为地帮了忙。
他俩不是一个专业,课不太一样,一天的课上下来,闻池先行下课打算回家。
等着叫来的车期间,他正想着今天没碰到戚砚那群人再来找事,先前那件事应该算过去了,结果,意外地等到了个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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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间,走向他的男人蓄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容貌很是昳丽,只是宽阔的肩和高挺的身材让他显得并不柔媚,反而更有了几分男人的野性魅力。他还有张性感的唇,看上去很适合与爱人低语厮磨调情,不为别的,光是这张脸就足够让周围不少人为他驻足停留。
可男人那双微挑的桃花眼此刻直勾勾地盯在一个清瘦的身影上,深邃又炽热。
“闻同学,好久不见啊。”男人笑着上前跟男生打招呼。
是挺久没见的了,闻池回道:“好久不见。”
余怀声提着画具走到他身旁,高出一头的身高把一米八的少年衬得娇小许多,他低头看去,在目光触及那顶帽子的时候,无声皱了下眉。
闻池之前从不戴帽子的,起码他没见过,而他没见过的话…那就意味着闻池确实没有这个习惯。
注意到帽檐下男生疲倦的神色,他顺口关心道:“你身体不舒服吗?看上去脸色不太好。”
闻池正想答,只是上课太累了而已,却见男人突然伸手用力把他一扯,转眼间他整个人都猝不及防地跌进了那宽阔的怀里。
嘶——好硬。
感觉伤口被这么一撞磕到帽子,似乎又裂开了口子。
余怀声刚刚见一辆急速奔驰的外卖电动车往这刹不住车地冲,立刻作出反应把人搂紧在怀里。
男人见这个差点撞到人的外卖员赶忙停下连声道歉,没什么表情地说了句,下次注意。便没再找人麻烦。
可他没漏掉男生撞进他怀里的那声抽气,复又把人拉出怀里,问得紧张,“怎么了?”
闻池还没来得及解释就听男人又说:“闻池,你能不能把帽子摘了给我看看?”
见那双漂亮的眼里满是对他的担忧,闻池一时忘记回话,而余怀声则把这片刻的怔愣当作了默许,直接伸手摘掉了那顶碍眼的帽子。
触及到那道刺眼的伤口,男人眼神暗了下来,问:“这是怎么弄的?”大概是压着怒气,话里带了几分寒意。
闻池觉得有些尴尬,赶忙拿回帽子又扣在了头上,只含糊其辞地糊弄了两句。
“没什么事,上课太累,晚上回家的路上不小心撞到墙了。”
对白辰可以实话实说,余怀声和他只能算普通朋友,没必要让他知道那么多,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事。
只是余怀声似乎对他的隐瞒有些不高兴,好在两人之间的氛围僵持了一会,没等他再问上两句,闻池叫的车到了。
余怀声不得不将人放走,他站在原地看了很久,直到载着闻池的车离开自己的视线才回到学校的独立画室,可手里的画笔拿起又放下,脑子里一点创作的思绪都没有,干脆就站起身开窗,燃了根烟。
今天天气不错,但有些人太爱找死,搞得他开心了没多久的心情急转直下。
“嗯、轻点…”
一声声娇气的低喘从隔断式的书架后传来,男孩双手撑在桌上,双腿分开站着,纤瘦的腰向下塌去,伴随身后男人不紧不慢的操弄,翘起的臀肉晃荡起来,引得那根性器将他顶的更深。
这个社团活动室原本是上一届学长学姐拿来打牌玩乐的,后来快要毕业的时候把这间活动室的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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