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还只有精液,大量的血液的流失加剧了乔伊的无力,酸痛感,遍布在身体的每一处,甚至连舌头都抬不起,可恶的恶魔也不知什么时候会放过自己,或者说自己何时能去见自己的神,噢,不知道现在的我还能不能上天堂。
放松吧,无所谓了,自己还有什么能失去呢?唯一不甘心的就是不能去天堂与母亲相遇,也不能再一次感受母亲的亲吻,噢,阿尔伯特或许已经陪伴在母亲身旁,真羡慕他啊,幸运的小伙子。
多可悲啊,明明是我想活下来,明明是我的求生欲在作祟,明明是我像只狗一样跪爬在地上,明明是我主动舔上他们的阴茎,一切都是因为我自己啊,是我想活下来。
在这种不可抗拒的环境下,我的神会原谅我吧,你们在天上看的明明那么清楚,对吧。
——活——
——下——
——去——
已经让步了那么多,为什么到这里就要放弃?别想太多了,抗拒不了就接受,你最崇敬的神会为你洗清一身腌臜,乔伊,这不可耻!
为了生命的继续,不得不做出一些让步。
“哈!哈——哈呼—阿———”像是做了一场梦,梦里只有自己与自己。
乔伊缓过神来,后穴中来回抽动的巨物,不断刺激着神经,胃中翻滚,如潮涌,肚皮上还有湿漉漉的感觉,卡在路西法的手臂上,眼睛向下瞟,一颗毛茸茸的头紧紧贴在自己的腹部,银白的毛发软绵绵的趴在男人的头上,划过舔湿的部分还会留恋地贴在乔伊的肚皮上。
“贝利尔,或许你可以舔到我的屌?”路西法说着还将阴茎使劲向前顶,像是要硬生生的将自己的形状展现给贝利尔看。
贝利尔连头都没抬,沉浸在那细腻而充满活力的腹部,好想将他剖开,想将他的肠子扯出来,想缠绕在手上,感觉他内里的热度,想将他的血液舔舐干净,热气腾腾的内腔,鼓动的心脏会成为我最得意的收藏。
尖锐的手指从肚脐眼开始,描着他心中那道最美丽的线痕,轻轻划过,便是一串血珠浸出,再是舌尖舔过,帮他恢复原先干净的模样。
“你好了吗?”贝利尔抬头,施舍般开口,嗓音沙哑不成样子。
“怎么?”路西法听出他声音中的抖动,勾起唇角,“你忍不住了吗?”
“你快点。”
“你变态的点真的让我想不到,你每天真的活得像被圈养的牲畜,一顿饱食就能牵扯出你的欲望,”路西法抓起贝利尔的头发,向后扯,“你啊,只配活在地狱的深处,明明那里有你想要的一切,何必要与我一并?”
“疯了吗。”贝利尔放开乔伊,拉住路西法的手腕攀升的力度体现在路西法突然隆起的肌肉上,一块块肌肉,相互联系并相互带动。
“贝利尔,低劣,下等的恶魔。”路西法一边与贝利尔僵持,一边使劲向乔伊撞去,囊袋打在身体上,为这场恶魔间的战争配上鼓乐,时而节奏协调均匀,时而激烈昂扬。
配上被夹在中央的乔伊的丝丝压抑着的呻吟,好一曲壮人精神的美妙战歌。
乔伊仿佛处在一个真空的环境,两耳不闻声,视线也被撞得恍惚,唯有身体的触觉还有些灵光,将后穴一阵阵的酥酥麻麻传到大脑,再从口中流出,求饶也被忘却了,享受才是大脑对身体下达的指令。
“你,又有多高尚呢?我的魔王大人。”还称得上平静的口气,一字一字从两瓣似乎从未张开的嘴中蹦出。
“阿呼…呼…哈…哈哈哈哈,我能有多高尚呢,只不过比你好一点,我从来不在进食时做爱,也不在做爱时进食,”路西法面色愉悦的向前顶了几下,抖擞了一下身子,“来吧,贝利尔,轮到你进食了。”路西法扶着沾满白浆和水渍的阴茎退出。
贝利尔不在意的将乔伊扶起,让他跪坐在自己身子两侧,将自己的炙热贴紧那处还淌着白浆的后穴,自己则撑着双臂,看着乔伊。
“自己坐下去,别用手。”贝利尔好整以暇看着乔伊动作。
乔伊咽了咽口水,缓解喉咙的干痒,被顶破的喉管内部连口水的滑过都会产生疼痛,双手撑在床上,努力抬臀去对准那处。
乔伊几番努力都付之东流,不停的用屁股去加紧那根滑溜溜的棒子,却只沾上了一屁股的粘腻,乔伊不禁有些脸红,直到现在,他都有点搞不清楚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自己怎么在这里和一个男人玩些调情的小把戏?
乔伊虽然已经在此种状况下搞清楚了自己的现状,也摆正了自己的位置,舍弃了羞耻与以往的骄傲,但现在的一番场景仍让自己难以想象,紧贴着一个昂扬的生殖器官,不远处还有一道紧粘着自己的视线。
羞耻与恼怒混合之下,恼羞成怒,一屁股向下一坐,好巧不巧,那根坚挺的阴茎深陷自己体内,突然起来的收缩与紧致让贝利尔关不住体液射出的闸门,一股脑全射进那处。
“!!啊!!啊啊!呃啊!呼…呜哈”乔伊被一瞬间的疼痛,被强制撑开的疼痛,哪怕刚刚被路西法软化,也生生让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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