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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喝了壶“尿”就是尿壶啦:爬行/体态/吞咽(非尿)/憋尿(16 / 18)

今天不罚,明天也让你补上……他目光灼灼地盯着瘫软在地的易栕,思考着下一步。

晟煦用鞋尖抵住半露头的姜条,边往里踹,边民主起来,问易栕:“你的意见呢?”

粗粝的姜条的躯体,在他软烂的后路里蹭着娇嫩的肉,两根并排着,被有规律的撞击操纵着,去得越来越深,有几下顺着惯性顶到直肠外缘,直达花蕊。

歇业许久的催情剂悄悄现身,让易栕仅仅能因为被卑贱地踹了几脚,就不顾那如同抽髄挖骨痛不欲生的苦楚,摇曳着在前头立起来。

“晤……别踹了……啊啊……顶到里面了!”

看来……

易栕的意见,是做不得参考的。

“爬过来好好道歉。”

晟煦以狠踹到柔软的肉团上的一记重脚为结尾,终于收了神通,下达了最终的处罚决定书。

易栕咿呀咿呀地喊了好一会儿疼,边伏在原地不愿意挪动。

除了确实浑身酸软只能瘫着,也是因为不想撅着“戴”了姜的屁股,给那设陷阱的恶人认错。

“两根都不够让你懂点事吗?”晟煦厌烦地问。

越想越气恼,把没派上用场的其他两根递到他嘴边,命令道:“嘴里说不出人话,就好好伺候这两个物件,等你屁股里的干了,就让这两个补位。”

易栕屈辱地张口把姜条含进口腔,真的好辣……

姜条又长,接近喉咙,他拼命压抑着干呕的欲望,被刺激地大肆分泌涎水,咽不下去,欲吐也不能。

好难捱啊……

要不还是道歉吧,退一步海阔天空……

在他心神动摇、徘徊挣扎的时候,祁玥珥眉眼弯弯地过来摇晃着晟煦的手臂,低声安抚她,言语断断续续地传了些进易栕的耳朵。

“易哥不懂事……姐姐别气坏了身体……阿玥应该忍下的…这次是刚回来一时冲动起了冲突…才不会恃宠而骄地次次用小事儿麻烦姐姐……”

“你啊。”晟煦刮了刮祁玥珥挺翘的鼻梁,是对易栕完全不同的温柔口吻,“姐姐给你撑腰是应该的,他毕竟不如阿玥懂事……”

谁?我不懂事吗?

祁玥珥才是最不懂事的吧!

易栕甚至要怀疑自己耳朵出了幻觉,无尽的冤屈激起熊熊燃烧的怒火,映红了他的脸。

他用伏在地上起不来,但还不忘用呜咽声唾骂这个得志小人,结果口腔里那一潭辣水,就哗啦啦地顺着张开的嘴流淌出来,汇成了潺潺溪流。

祁玥珥讶异地声音响起:“哎呀……易哥怎么……流了一地口水啊?”

晟煦见状,也觉得嫌弃。

她隔着手套,把易栕嘴里湿淋淋的姜条往外生拽出来,眼见他合不拢的口腔要大张着,让那潭透明的涎水滔滔不绝地流出来,立马手疾眼快地把丁腈手套扯下来,在姜条离场的那一刹那塞进去,堵住了洪道。

嘴里塞满了柔韧的材质,口水和唾骂都堵住吐不出来了,听见晟煦令道:“咽干净再吐出来。”

好在手套没像那姜条一样顶到喉管,易栕牙床合拢,把丁腈留在前半截,喉咙赶忙吞咽着掺着姜汁的口水,可能在口腔里呆久了甚至有些粘稠,加上辛辣的刺激,喉结拼命滚动,好歹没呕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易栕终于完成了“咽口水”的重大使命,眼角都红得要滴血。

那掺着淫靡银丝、透出晶莹色泽的一团白丁腈,杂糅一团地躺到了地面上时,易栕才终于感受到了“解脱”的含义。

他不像久经训练的季弦,对深喉之类的技巧很是陌生,所以这样一着不免伤了嗓子,咽喉处肿痛着,连努力喘息时的气流划过都能激起不适的涟漪,若是说话更沙哑得够呛。

不过接下来,他是非得说话不可了。

晟煦起先还觉得只是男人之间的小摩擦,哪怕偏护着祁玥珥,也并不特别恼了易栕。

但他竟然连含姜这样的小事都在完成度上大打折扣——此处肯定是用以高水准的季弦为标杆的——下面也吞不进去,上面也伺候不好,再惯着,就无法无天了。

虽说从没有往这方面训练的意图,但和优等生季弦的鲜明对比的确让她变得挑剔起来,所以不打算和缓地,把这一页揭过去。

于是板起脸要求他,必须向祁玥珥致歉,而且要按着家规里请罪的规矩来。

“我……奴……不想这样……”易栕含混地改了自称,但赶紧略过去,屈辱地哑声哀求。

“你的不愿意,是冲我,还是冲家规?”

晟煦反问之后,毋庸置疑地总结道,“既然不愿意,以后也再不必用晟氏的规矩约束你。”

被晟氏管束,是家奴的义务,也是荣耀。

易栕懵了。

何至于此。

为了他,不要我了吗?

他大胆地抬头望向晟煦,满眼悲呦和难以置信。

“就因为不给他道歉,要把我逐出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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