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定是雷散,时间是须弥之中的某个时间点,正机之神还未完成。后入梗,有药物。很多私设,或许会魔改剧情,总之一切为了散空服务。
空旷安静的纯白空间内,鞭挞肉体的声音不断传来,交杂着粗重的喘息声、时断时续的闷哼和破碎的呻吟。
空被掐着劲瘦的腰按在木制的茶桌上,两手交叠着绑在身后,编成麻花辫的金色长发垂落在不断颤抖着的、纤薄白皙的脊背上,随着身体被顶撞时产生的颤抖不断晃动。
插入他体内的是一个同他身形差不多的少年,有着乖巧顺滑的紫色短发,浅紫色剔透如月光的眼睛中,此刻盛装的情绪赤红得甚至胜过艳丽的红色眼尾。
少年身着具有稻妻特色的浮浪人装饰,手臂上的袖子垂落下来,偶尔会挡住两人的身体,从后方看去,趴在阶梯上的金发少年全身尽裸,而透过紫发少年帽檐上垂落的透明薄纱,可以隐约看到两人的下身紧密相连,亲密得仿若一体。
散兵的动作缓慢且狠重,每一下都像是要把自己嵌进空的身体里似的,恨不得在这撞击和插入之中,让对方变得血肉模糊直至和自己融为一体才好。无感情且机械的动作,让原本暧昧淫靡的场面,看来更像是一场单方面的惩罚报复。
但空仍然在这样被动的侵犯中产生了快感,他的身子被散兵压得不断向下坠去,又被对方掐着腰肢提回来,已经在快感和疼痛感的拉锯中变得浑身无力且无法思考,只有依附着散兵的力道才能前进或后退。
后穴分泌出的淫液因摩擦涂满了散兵的小腹,散兵知道空的身体有感觉,通过相连的部分,他也能感受到这具身体对他的顺从讨好,内壁软肉几乎是谄媚着裹紧他的性器,会在顶入时识相地迎接,也会在退出时不舍地挽留。
但即使如此,空本身的沉默仍然让他不爽,如果不是手中触碰到的肌肤柔韧温热,包裹着他的洞穴亦是湿润滚烫,他都要以为自己身下肏弄着的是一个死人。
此时他已经忘记了自己因为嫌空只会说些他不爱听的话,给人家暂时弄成了哑巴,又还嫌不够强行塞了个口球进去。奸淫的暴行并不是刚刚开始,从空的穴口对他的配合接纳程度就能看出来,这具身体已经被散兵狠狠调教过了。
但散兵不需要询问空是否有理由,他心情不好,顺手就抓住空垂落在一边的长发,狠狠向后一拉——空的身体很快就顺从着他的力道,被散兵拉着贴近他的胸膛。
口球的绳索已经被空的唾液染湿,顺着合不拢的唇瓣,可以看到红润的舌委屈地被压在下面动弹不得,因此而无法抑制的唾液顺着唇角和舌尖不断向下滴落。本来就哑了嗓子加上阻碍发音的口球,能发出一些含糊的呻吟声已经是空的极限。
散兵这时候又嫌因不想看到空的表情而蒙住他眼睛的白布碍事了,掐着人腰肢的手松开,仅凭紧抓着空整齐编起的长发的力道,向自己的方向拉住人,再去够空脸上的白布。但白布分明是系在脑后的,也不知他为何非要到前面去扯。
空露出痛苦的神色,茫然睁开的双眼中还带着水雾,是落下的泪被白布吸收以后残余的水滴。因快感和痛苦而生的泪滴让这双原本坚韧不屈的金色双眸变得充满痛楚,看起来悲伤又惹人怜惜,但散兵只觉得爽。
他不顾空痛苦的神色强行拉着对方的长发让两个人面对面,凑近空耳语着,
“再用那种眼神看我啊?你不是很会、很得意吗?用那种好像在拯救误入歧途的迷途羔羊的眼神看我啊?用那种好像在关心我、希望我迷途知返的眼神看我啊?用那种好像我无可救药了一样,想要打醒我的眼神看着我啊?”
他说话时,两人紧贴着的下身由于牵拉更亲近了几分,原本被抽插得逐渐习惯了的后穴,此时吞吐着的东西忽然不动了,便只能感受到一种难耐的胀满,穴口下意识夹紧,空的视线却还茫然着。
散兵嗤笑一声,
“怎么了?大名鼎鼎的旅行者,你不是很有能耐吗?怎么被你瞧不起的渣滓按在胯下随意玩弄啊?抵死不屈呢?誓死挣扎呢?被敌人操也会有快感吗?你还不知道你的身体有这么敏感下贱吧?”
空的嘴唇颤动两下——事实上无法分清到底是嘴唇在颤还是他的身体在颤,空实在是太过敏感,每一秒都会因为身体里含着别人的东西而做出新的反应,但散兵心情好,因此姑且给他一个说话的机会。
散兵取下口球,那里面原本还含着一个铃铛,但已经被空的唾液浸透了,即使摇晃也只能发出细微的带着水声的闷响,也尽数淹没在两个人肉体交缠过程中水液摩擦而产生的响动里。
口球并不是阻碍空发声的关键,给空戴上这个也只是单纯觉得好玩,解除哑药的方法实际上是散兵的吻,或者说是散兵的唾液。
但这种恶心得令人头皮发麻的解药方式并不是散兵自己想出来的,他从拿到这个药的时候,就被告知了解药方法和给药方法是对应的,且只有一种。
“以接吻的方式把药抵到他的嘴里,沾染了两个人唾液的药物就会自动转化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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