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没能喊出声,神情空白着像是失去了意识,但腰部猛地弹动几下,瞬间的爆发力甚至让他在大腿夹紧艾尔海森腰部的姿势下弹坐了起来,但体内被钉入的阴茎也因此变化了角度,让他转瞬就卸了力道又摔了回去。
空的全身上下都像是被猝然启动了防御机制而紧绷起来,两只脚腕相互勾着牢牢圈住艾尔海森的腰,艾尔海森摸了一把他的大腿,上面的肌肉强健有力,在一层柔韧温软的皮肤下戒备警惕着。
空的反应激烈得令艾尔海森都始料未及。在这场性事中,艾尔海森一直是主导者,哪怕相关经验只有闲暇时研究过的一点理论,也一直以游刃有余的态度、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每一个步骤——从打开门的那一刻,发现门前站着满脸潮红、呼吸紊乱的空开始。
他一直都胸有成竹,此时才第一次觉得有点无措,性器卡在空的花穴里,被条件反射着锁紧的穴肉狠狠咬住。艾尔海森刚才计算着用了五成力,但却没能如他料想中一般全部插入进去。穴口的一圈肉虽然攥紧了箍在勃起的阴茎上,但穴肉本身就柔滑绵软,里面的触感更是松软得近乎糜烂,这点力道反而让艾尔海森的反应加重了,现在即使他往回抽,恐怕也只能听到空的哭泣、怒骂和哀求。
他停在那里兀自思考起来,大概是真的很为难,思考的时间久到空都逐渐缓过劲来。他也是头一次经历这种事,心中充满了茫然和一点深藏的委屈。大脑最先发出指令,控制着紧绷的肌肉松懈下来,然后才感受到身上莫名的疼痛感,又过了几秒才意识到这种诡异的、如同被凿开了一样的疼痛来源于下体,因为太过剧烈,被身体的防御机制调节着分散到全身以避免昏厥。
但空觉得自己现在还不如昏着好,他什么心情也没有了,艾尔海森的存在感过于强烈,体内被异物填满占据的真实感清晰得可怕,甚至连同样由它带来的钝痛与这种贯穿感相比都不值一提了。
空生不出任何情绪,连本应有的怨忿和愤悔都在这种现状已成定局——艾尔海森将他那根尺寸看起来只能用可怖形容的性器插入他体内——的清晰认知感下化成无力。
好一会儿,他才总算觉得找回了一点气力,对艾尔海森说,
“……你是真的大啊。”
他这话反倒像提醒了艾尔海森什么,不知道这位大学者脑内的灵光怎样一闪,总之,在他犹疑着又要去碰套在空阴茎上的飞机杯时,空迅速聚集起了几分惊恐的情绪,几乎哭喊着阻止了他,
“别动!”
艾尔海森停下来,向空看去,那目光居然还有点征询意见的意思,
空……
空抬了抬手,想起来手还被绑着,一时间又委屈又无助,但还是强撑着想了想应该怎么办。
“你先把那个飞机杯拿下去!”
艾尔海森还有点迟疑,但空的语气急迫尖锐得几乎破音了,柔软的嗓音含着哑,又带了点哭腔。他听从了空的吩咐,但空的瞳孔又震颤两下,嘴唇也颤了颤,似乎想骂人,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空带着沉重的无奈感受着体内艾尔海森身体的最新变化,欲哭无泪、几近叹息地说,
“你……你把我抱起来……呜……”
并不是他存心要发出可怜的泣音,但艾尔海森怎么能在用平静目光胁迫他想办法的同时、又任由自己的身体反应将事情闹得更大。
何况空也想不出什么办法,他只是在被艾尔海森抱起来以后搂着他的脖子呜呜哭。艾尔海森甚至没给他解开手腕上绑着的草绳,只是让空柔软的手臂在中间形成一个圈,然后套到自己身上。
——所以空其实也不算是搂着,只是趴在艾尔海森身上哭。
几近无声的呜咽让空的眼泪顺着艾尔海森的脖颈流进他的衣服里,温度略带滚烫,但丝毫没有温暖艾尔海森那颗冷硬的心。他一开口就是三个冷冰冰的大字:“别哭了。”,气得空咬了他一口。
艾尔海森这才想到要揉揉空的头,无情且无奈地说道,
“再这样下去,就真的拔不出来了。”
看起来他自以为的安慰似乎起了点作用,因为空虽然还在流眼泪,却没继续咬他了。
空连办法也不愿意想了,他身上没有着力点,只能被动地靠在艾尔海森的身上,但被绑住的手圈住艾尔海森的脖子,被艾尔海森抱起来以后,他的两条腿又重新绷紧了夹紧艾尔海森的腰,不只是怕掉下去,也是怕自己在重力作用下直接被艾尔海森贯穿。但这种负隅顽抗其实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空的身体仍然在重力作用下缓慢往下滑,却因为抵抗着的力道更疼了。
不过他几乎已经疼麻了,常年经历战斗的身体也很快就习惯了疼痛。尽管如此,在艾尔海森的手触碰到他的腰时,空还是躲了一下,在下身被钉住的情况下进行的挣动让他疼得脸一白。
艾尔海森总算意识到症结所在,他直接掐住空的腰,把人搂在怀里,低头在空耳边说,
“空,放松。”
他刻意用了一种蛊惑的方式,低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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