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汐和薄慎逸是同一个大院长大的。薄慎逸的oga爸爸是分管财务的副政委,梁汐的alpha父亲则是主任。小时候两个人上蹿下跳,坐在司机腿上在空旷的泥地里开坦克,在小池塘里捉鱼和贝壳,和哨兵玩木头人,玩累了就找个地方睡觉。
还没分化的两个人偶尔也会想以后要做什么,薄慎逸说想替自己的alpha父亲分忧,把家里的公司管好,让alpha父亲有时间多陪陪爸爸;梁汐却羡慕薄慎逸的爸爸在oga普遍在家里伺候自己的alpha的世界里,还能拥有自己的事业。
薄慎逸十岁时,oga爸爸因为长年累月注射抑制剂和信息素缺乏,终于身体撑不住,退伍回归了家庭。他作为oga独立精神的典范,自然不能让人知道是因为这样的原因不得不离开,对外只说是长期伏案造成的脊椎病。而薄慎逸知道,被父亲锁在家里不许出门才是爸爸最难以启齿的梦想,从前压抑天性在军队任职不过是为了父亲事业助力,等到父亲完全将家族企业握在手里,有闲暇时间陪着爸爸,他才能放任自己沉溺在丈夫无边无际的宠爱和呵护,还有随时供给的信息素里。
薄慎逸在高一时毫无悬念地分化成了alpha,生理课老师也是个alpha,在alpha专门的课堂上肆无忌惮地讲着ao结合那些事:“oga是天生的贱骨头,只有羞辱和疼痛才能让他们心悦诚服,绝对的服从和命令才是他们生活的全部,如果失去了alpha给予的疼痛和训导,oga就会迷茫,觉得自己不被爱护,不被需要,从而产生自杀倾向。所以作为alpha,一定要严格管理自己的伴侣,不能让他们有胡思乱想的机会。如果一时大意也不要紧,只要狠狠地打一顿,让他们知道自己的思想和人格属于谁,再用信息素把他们包裹住,具体怎么处理,等你们拥有自己的oga后自然就懂了。”
薄慎逸下了课,去初中部教室找等他放学一起回家的梁汐。初一的梁汐还是个小矮子,低着头做着作业,看到薄慎逸来了,高高兴兴地收拾好桌子,牵着心怀鬼胎薄哥哥的手回家了。
薄慎逸高考毕业的暑假,梁汐在薄家留宿的晚上,梁汐半夜突然发起烧来。薄慎逸闻到味道就知道他是分化期到了,连忙将家长叫了起来。没来得及换上长袖长裤的爸爸膝盖上的淤青清晰可见,脖子上满是毫不留情的吻痕,腺体上则是深深浅浅的牙印,满身都是暧昧的信息素味道,一看就知道和父亲在房间里玩什么游戏。父亲晚来一步,亲自开车送人去了医院,除了一件长到膝盖的风衣什么也没拿。爸爸要扶着梁汐下车,被父亲强硬地用风衣严严实实包裹起来,薄慎逸懒得看他们含情脉脉地推让,背起小人就进了急诊室。
被护士安置在床上后,梁汐突然抓住薄慎逸的手:“哥哥,我好害怕啊。”
薄慎逸像小时候一样上了病床,把人护在怀里:“不怕,有我在呢。”
梁汐闷闷地在薄慎逸胸前说话:“我好高兴我分化成了oga,不然和你没办法在一起的呀;但我又怕我们以后会变伯父们那样,我不想心里眼里只有一个人,也不想浑身上下都没法见人,我以后会不会也和别的oga一样,心里只有自己的alpha,除了生孩子和做那件事什么也不会,没有自己的事业,别的事都不会想了?”
薄慎逸听了小竹马的表白,心里只是甜滋滋的:“我知道,有我在,只要你不想,就一定不会的。”
薄慎逸和梁汐被送往了国外同一个城市。薄慎逸开始读大学,而梁汐则进入了私立寄宿高中。国外风气开发,abo性别平等意识强些,梁汐受到的性别教育课上,老师大力弘扬oga只要定时调整抑制剂剂量,与自己的alpha建立合理的信息素交流时间,在职场上和别的性别并无两样。老师随即展示了一段视频录像,一个戴着眼罩身着暴露的亚裔oga,嘴里叼着一双拖鞋,在地上顺着alpha的脚步亦步亦趋地爬着,一不留神撞到了alpha的脚踝,立刻被鞭子抽得在地上打滚,一边呻吟一边露出脖子后面被反复标记的腺体,娇滴滴地用中文喊着“老公别生气,我错了老公。”
梁汐看得楞在原地,待听到周围同学们一致的嫌弃和鄙夷才回过神来,听着他们质疑该国oga的生存状态,谴责毫无尊严的生活质量,自己却不自觉地合拢了腿,觉得整个人都有点不对劲。
梁汐坐立不安,悄悄从后门溜出去进了卫生间。他无可救药地被alpha挥鞭的动作和ao相处的绝对支配勾起了欲望,梁汐尴尬地扯着卫生纸擦着自己流不尽的淫液。
这实在是太可怕了,他想。他应该融入身边的人,不可以自甘堕落地被这样卑贱的场景吸引。他和自己的同学们一样,渴求独立精神,希望拥有双方人格平等的爱情,而不是活得和母国的主流家庭一样,没有财产权,没有自由,只作为一个情欲的容器而存在。
虽然这样的想象十分吸引他,可是不行。他还有大好未来要和薄慎逸一起分享,他们的规划里容不得一个只会发情的附属。
周末薄慎逸来接他去公寓里度过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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