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失去魔力供应的幼崽会不会早产……
自相遇以来,凯瑟琳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慌张,他着急地询问道:“我们是不是应该马上回王宫找医生,你能坚持住吧?”
他好慌,好像早产的是她自己似的。萨菲尔却出奇地镇定,握住了她颤抖的手,用目光安抚她。
没事的,蛋很小,生下来很容易,我不会死的。
他一字一句写在她手心,一句话写完,活泼的幼崽又蹦跶了两下,撞击着他的肚皮,好像在昭示着它的存在感。
看来是真的要早产了。
萨菲尔指了指镜子里的扩阴器,示意凯瑟琳把它拿出来。公主殿下迅速稳住了心弦,从容地按下开关,慢慢地把扩阴器拔了出来。
“现在怎么办?我有什么能帮到你的吗?”她问。
【我可以的。】
萨菲尔这样写道。虽然他蠢笨又胆小,但还是一个人跌跌撞撞活了这么多年。不过是在游戏里生个蛋而已,没什么可紧张的。他的上半身靠在车壁上,凯瑟琳扶起他单薄的肩背,垫了两个抱枕在他脑后。
他脸上的神情,殷切中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就像曾经一次又一次地等待母亲的生产。
萨菲尔笑了笑,眉眼弯弯如月牙,流露出很少见的平静姿态来。他深吸一口气,咬紧牙关,腰腹处默默用力,试图把不安分的卵推离他的身体。
这小家伙也是个急性子,在子宫里上下弹动,顶得萨菲尔腰眼好酸,腹部生疼,下身麻痹得几乎失去了知觉。子宫壁被鹅蛋大小的卵撑得极薄,像一只被吹得鼓鼓的气球,被撞击的地方总会升起异样的酸麻,钝钝的,说不清是痛是爽。
萨菲尔试了几次,顽皮的卵依然卡在宫口下不去,反而随着他破碎的喘息,又跟着滑回去,活像一尾狡猾的鱼。他的体力逐渐耗损,额头渗出点点虚汗,红润的脸颊也变得毫无血色。
无声的喘息急促而纷乱,他脱力般地倒回靠枕上,双腿折成型,不由自主地颤抖着,眸光湿润而涣散。
“萨菲尔!”凯瑟琳掀开车帘,从侍女那里取来一碗温热的牛乳,喂到他失色的唇边。
萨菲尔刚刚张口,一阵剧烈的阵痛就从宫口袭来,子宫好似一个被挤压的水球,不停地震颤收缩着,足足十几秒后,这阵痛楚才堪堪结束。
如果不是失去了声音,他现在一定在惨叫吧?又或者,根本叫不出来了?萨菲尔恍惚地想,脑袋里一片空白,只觉得下身在汩汩流淌着什么液体。
凯瑟琳看他冷汗涔涔,手指紧紧攥着裙子,指节都被汗水沁得湿漉漉的,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狼狈又可怜,不由动容,含着一口热牛奶渡了过去。
萨菲尔失神地看着她,唇舌被撬开渡入满口香甜的液体,热乎乎、甜丝丝的,从舌头一直温暖到心脏,给予了他新的力量来源。他想说一声谢谢,却无法开口。
一碗奶还没有渡完,新一轮的宫缩阵痛就又开始了。
凯瑟琳连忙放下碗,学着记忆里助产士的动作,双手按在他鼓起的肚子上,感应着宫腔里躁动的卵,在它乱动的时候,手掌按住往下推。
“来,深呼吸,用力。”凯瑟琳附在他耳边,适时提醒道。
萨菲尔听从她的话,两人配合着一起用力,终于把卵推到了宫颈。椭圆形的蛋壳拼命挤出了一半,笨拙地卡在了最胖的地方。宫口娇嫩的软肉被磨得酥软无比,不停地流着水,激起一阵阵难以形容的爽意。
萨菲尔一时有些茫然,被这奇异的感觉刺激得浑身发麻,舌头接连颤动着,生出许多涎水来。
凯瑟琳没有发觉他有什么不对,忙着挤压停滞不前的蛋壳,一次又一次地向前推。胖乎乎的蛋壳磨磨蹭蹭地在原地打转,堵塞住子宫汩汩流淌的春潮,仗着自己体型大,一刻不停地研磨着四周的嫩肉,直磨得萨菲尔气喘吁吁,泪眼朦胧。
明明是在很正经地产卵,居然会被自己的卵刺激出快感来。萨菲尔哭笑不得,在这种诡异的状态下,得到了一种说不出的舒爽,像是随着搁浅在岸上被一波波的海浪拍打着,痛苦而又满足。
忽然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席卷全身,萨菲尔全身痉挛着,下身一泄如注,似乎有什么东西一瞬间离开了他的身体,带走了一股接一股潮水,如失禁一般,永无止境地流淌着。
萨菲尔鼓鼓的肚子肉眼可见地憋了下来,脸上挂着迷茫又餍足的呆滞表情,张开的嘴忘了合拢,口水直流,一副神智全无的样子。
凯瑟琳捧起满是粘液的蛋,兴致勃勃地擦拭观察着,浅蓝色的蛋壳触感冰凉,像结冰的海水,圆滚滚的壳上隐约可以看见鳞片的纹路,神秘昳丽。
他心中了然,一抬头,筋疲力尽的萨菲尔已经放松地昏睡过去了,毫无防备的样子。
“真是……”他原想责备他太过单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算了,这么笨的家伙,要是困在勾心斗角的宫廷里,会活不下去的吧?
凯瑟琳神色复杂,让侍女送热水和毛巾过来,没有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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