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涨得难受,眼角眉梢都染上动人的潮红,在这迅猛的情潮里不停陷落,如堕深渊,漫长得仿佛永无止境。
秋风瑟瑟,拂过少年的发梢。松散的额发湿漉漉地贴在鬓角,黏糊糊地泛着潮气。他的视线毫无焦点,不知道落在哪里,入目白茫茫的一片,仿佛雾气氤氲,缭绕升腾。
精致繁复的宝石项链艰难地全塞了进去,把整个甬道撑得满满当当,几颗钻石的顶端卡着湿软的宫颈,勾勾缠缠,亲昵无间,好像它们天生就长在一起似的,密不可分,每分每秒都给小王子带来绵绵的酸麻涨痛。
小偷满意地抽回了沾满粘液的手指,从布袋子里摸出一把明晃晃的金币,小王子呆滞了好一会,才模糊地发现金币上雕刻着花卉的纹样,有些眼熟。
【好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呃……不能再塞了……真的吃不下了……啊……】小王子的思考被塞进体内的金币所打断,甬道拼命推挤着,还是在强势的外力作用下,一枚接一枚地吞下硬邦邦的金币。
宝石项链被逼迫着挤到更深处,如一条懒洋洋的长蛇,慢悠悠地钻进宫腔,和红宝石抢占着地盘,硌得薄软的腔壁连连颤抖,潺潺流水。
【呜呜……太多了……】小王子感觉肚子越来越涨,子宫里的每一处空隙都被塞满了东西,涨得浑身难受,沉重地压迫着五脏六腑,顶得他直冒酸水,甚至有些反胃。
可是小偷才不管,他把偷来的宝贝金币一枚一枚按在穴口,狠狠地往里推,管他三七二十一,塞就是了,塞不进去也硬塞,反正女穴是软的,可以容纳很多东西,至于小王子的感受——谁会在乎一座雕像的感受?
小王子的肚子逐渐鼓了起来,这一次的感觉尤其难熬,宝石和金币沉沉的重量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连子宫里喷出的淫水都被卡在里面流不出来。他在夜色里艰难地呼吸着,几乎有种肚子会被撑破的错觉。
【不、不要再……呃……】他浑身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狼狈极了,连呼吸都会带动肚皮一起一伏,引起钝钝的痛楚。时间在他的感知里不再分明,心跳紊乱,感官迟缓,除了越来越明显的胀痛,反反复复地拉扯着他的大脑,把濒临昏迷的意识强行拉回来,凌虐欺负。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偷发现女穴真的塞满了,无论怎么用力,也再无法吞进一枚金币。小王子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看到小偷毫不犹豫地转到他身后,手指插进了干涩的后穴里,随意插了几下,就迫不及待地继续塞金币。
【这家伙到底偷了多少东西啊……】小王子有气无力地抱怨,麻木的感官又得到了新的刺激。金币的轮廓和纹路摩擦着前列腺点,舒服的爽意绵长又持久,冲淡了过分的涨痛。
终于把所有赃物都处理完毕,小王子已经筋疲力尽,颤颤巍巍,脑子里一片混沌,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了。两个小穴都被塞得满满的,连后穴深处的结肠口都被金币打开塞满了,肚皮鼓鼓囊囊得就像塞多了馅料的包子皮,似乎随时都会破掉,露出满腹宝藏。
小偷怕这样太显眼,给雕像穿好裤子后,还故意拍了拍肚子,用力按了几下,直把小王子按得冷汗涔涔,苦不堪言,偏生不敢出声,只能强忍着缩紧双穴,哆哆嗦嗦。
【呃啊……别、别打了……要坏掉了……】小王子竭力忍着泪意,敏感的子宫似乎被拍打得微微颤动,酸涩满涨的肉壁被撑到了极致,淫水多到漏不出来,在子宫里四处晃动,发出叽里咕噜的古怪声响,给他带来恐怖的危机感。
小偷调整了一下佩剑的位置和衣服的褶皱,掩盖着肚子鼓起的事实,趁着夜色悄悄逃窜了,只留下小王子被肚子里一堆东西折磨着,每时每刻都本能地收缩女穴,生怕穴口附近的几枚金币掉出来,子宫酸意泛滥,后穴快感连连,折腾得他意识模糊,欲仙欲死。
这一夜小王子稀里糊涂地熬了过去,天还没有亮,就看到一群人兴师动众地把雕像围住了。
领头的市长握着手帕不停地擦着汗,胖墩墩的体型如风滚草般滚到了雕像面前,点头哈腰地对身边高大英俊的年轻人谄媚道:“王子殿下,这就是那座雕像了,根据犯人交代的结果,确实是藏在这里不错。”
年轻的王子牵着心爱的骏马,礼貌一笑,如初升的太阳,灿烂耀眼。“那就麻烦市长阁下帮我取出来了,毕竟这可是送给你们女王陛下的典礼贺仪。东西虽小,伤了两国邦交可就不好了。您说是吧,市长阁下?”
市长一边擦汗,一边唯唯诺诺。
被束缚在雕像里的少年忽然睁大了眼睛,心中一震,这时才猛然意识到那些金币上眼熟的花卉是什么。
那是和这位年轻人袖口金线暗绣的花纹一模一样的金雀花。
金雀花王朝的——金雀花。
正在这时,金雀花王朝的唯一继承人抬起头,无意间和少年雕像的视线相逢,不由微微一怔。
这个雕像看着有点眼熟。
亚瑟无端地想,但他在记忆里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相似的脸。——应该只是错觉吧?
“王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