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到被他淌出来甩飞的精液的路人皱吧着脸,一副嫌弃的要死却无路可退的模样。
他还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端着脸装作是其他人在大惊小怪,他听着众人细细簌簌的叫骂,也许他们是大声喊的,但这条沉浸在欲望里的狗男人已经脑子混沌意识不清了,为了持续的高潮他自己无师自通的用手掐断射精,男人都是遵循下体欲望的,为了这短暂的几十秒果实炸裂的快感,李庆沉溺到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继续站立。
他完全跪在地上了,跪在封时脚边。
他伸着脖子,把他那张爽到翻白眼的高潮脸往封时裤腿上蹭。
恍惚间他好像成为了一条被拴在狗窝里的看门犬,他没有精贵的狗房,只有用红瓦砖和塑料袋才勉强垒起的四四方方的臭窝,被栓在主人家里,每日要做的只有吃点主人的剩饭,然后精力旺盛的翘着根屌去找自己的母狗交配。
但是大黑狗不喜欢众狗都爱的母犬,它妄想给自己的主人配种,让主人吞下自己的狗鸡巴,忍受自己一身的狗臭味,用脏鸡巴射出的狗精液灌满主人浑身上下的所有洞洞,黑狗念念不忘,想必在咀嚼从桌上落下的鱼骨肥肉的时候分外享受残存的甜香,馋的恨不得直接舔舐主人的嘴巴吧。
这天黑狗跟着主人上了公交,挺着狗茎就当众发情了,现在正抵着主人的裤腿,用主人的鞋底缓解发情的欲望。
一下一下,数不清挺动了多少次,黑狗使用着主人硬邦邦的鞋子,汪汪叫的爽到终于射出来第一泡狗精。
他要干自己的主人,他的白月,他的魂牵梦绕。
他拔下围在封时脖子上的围巾,拉开封时的棉衣拉链一层层拨开,直到他见到被冷气冻的激凸的粉色乳头,魔怔了似的张大自己的口腔,肆无忌惮的流着口水妄图一口吞下整个薄乳,那姿态说他像是恶狗抢食都算恭维他了。
他不知道封时是怎样的表情,只记得脑袋上重重锤着的拳头就没停过,但是没关系,他的舌头甩的像是螺旋桨,在周围一片嘈杂的声音里他只听得见舌头与乳头欢快的啪啪声。
李庆双手色情的搓弄着封时因为用尽力气反抗显得稍硬的屁股肉,触感爽滑的让他想起自己曾经为了装面子花大价钱买的一席毯子,那是他为数不多的意气用事。
李庆腾出一只手往封时鸡巴上摸。
他要让这青年也同他一样的沾染上可耻的浴火,让他情欲粘身,同他欢愉。
他使出前27年的全部功力去伺候这位祖宗,不期望对方能多喜欢他,只要能让他舒服,只要他对自己硬的起来就行。
封时的全身都是白里透粉的,关节处尤其显出些透亮水汪汪的嫩水红色,李庆顶着封时靠在公交车门旁边那根细棍子上,封时此时的衣裳半遮半掩,李庆整个人都被包在了棉衣里。
从公交车外看不出什么来,却让封时吓得捂着嘴,恨不得把身上的人千刀万剐。
周围的人像是废物一样光长眼睛不长手,这种情况下居然还只是在看笑话。
封时被这狗男人极尽讨好的对待下硬的很快,之前就说了,男人都是一群下体动物,封时也一样。
区别只是在他们不被鸡巴控制大脑的时候他们还是个人,要是像李庆一样鸡巴成为大脑才会是条狗,不配再称作为人了。
李庆用自己的鸡巴水给封时润滑,封时的屁股缝里此刻黏黏糊糊的,粉白的屁股尖尖上覆盖上层层红痕。
两股之间的洞口被两根带茧子的手指侵犯,进进出出的就跟它们天生就长在里面一样。
李庆光着屁股双腿大开,屌硬的要戳破天了也还没进到心心念念的小屁眼里,他总算放过了封时的乳头,一路从胸口吸允到嫩几把,他把脸埋在封时毫无保留的下体,彻底被青年腥甜的蜜水给勾到发狂。
他一张口就将嫩几把裹挟进他的口中,令封时爽的倒吸一口冷气的同时不敢再动弹。
他把自己的嘴当成封时嫩鸡巴的取乐工具,跟空气比起来显得滚烫的口腔温度让稚嫩的鸡巴好似进入仙境。
李庆嘴里面的吸力让封时完全招架不住,他从来没经受过这种刺激。
于是还没能坚持三分钟便泄在了一个陌生的男变态嘴里,鸡巴贡献了他的第一次入穴出精,鸡巴不知道这就是它以后的归宿了,它会一次次的在男人嘴里喷薄而出,把封时的脑子一并冲走,以至于走到穷途末路。
但此时封时是爽到失语的。
李庆的喉咙滚动,他的扁桃体亲吻着嫩鸡巴的龟头,几乎是把封时的处精全部一吞而下。
他拔出在封时屁眼里不受控制狂戳的四根手指,双手这时托举着这宝贝,免得他栽到地上。
一恍神却是举着人就坐到他的脸上,他昂着脑袋让封时骑着他,屁眼对着他的嘴。
他那螺旋桨一样的舌头这下又冲进小穴抚慰肠壁去了,丰满的屁股肉夹着他的脸皮,让他感受到一股拉扯,好似要把他的灵魂都吸进这口刚开封的肉洞。
李庆和封时现在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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