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含糊地喘吟,忍不住浑身一激灵,像是收到了巨大的刺激,腰椎一麻,好似被一阵微小的电流从脊椎电到大脑皮层,又疯狂流窜到指尖。
他茫然又恍惚地低喘,腰腹涨涨的发热,酥酥麻麻,无意识地缩紧后穴,莫名其妙地燥热起来。
残酷暴烈的疼痛逐渐消解,夹杂着难以描述的刺激,源源不断地涌来,四处荡漾,麻痹着孟宴臣的感官。
狭窄的肠道被完完全全插满,没有留下一丝空隙。软嫩无力的肠肉努力推挤着坚硬的按摩棒,却毫无反手之力,在反反复复地挤压研磨中,渐渐酥软,任由这东西肆虐横行,把穴心撞得又麻又热。
尤其是肠壁上的前列腺点,每每被按摩棒蹭过,就会产生持久热烈的快感,冲击着孟宴臣的理智。
他好像站在涨潮的海边,半个身体都浸在水里,被一波接一波的潮水劈头盖脸地拍打,昏昏沉沉地失去意识,倒进海水里,任由汹涌的海浪把自己吞没,随波逐流,逐渐下沉,一直沉到海底。
如果可以这样坠落沉沦,现实的大海也好,欲望的裹挟也罢,其实也没什么不好吧?
孟宴臣失神地颤抖,眼前光怪陆离,什么都看不清。他仿佛灵魂出窍一般,脱离沉重的肉身,在这前所未有的快感刺激里,飘飘悠悠。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只有嗡嗡的震动声遥远而模糊,好像一根随时都会崩断的弦,拉扯着他的理性。
他在什么地方?是谁控制了他?现在什么时间了?这个人想要什么?他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狼狈吧?
混乱的思绪如丝如线,层层包裹束缚着他的心脏,勒得他喘不过气来。而来自后穴的快感宛如一把烈火,炽热地燃烧着,滚滚的热意铺天盖地而来,前所未有的爽意侵袭着他的感知,越来越多,越来越热,好似咕嘟咕嘟冒泡的沼泽,顷刻间占据了他的所有意识。
男人的喉咙不断滚动着,压抑着喘息和哀鸣,指甲已经把掌心掐出血来,整个人无法控制地抽搐痉挛,无声无息地被椅子上的按摩棒肏到了高潮。
黑色的眼罩盖住了他半张脸,大张的双唇被口伽塞得满满当当,赤裸修长的双腿大开,整齐昂贵的西装洇湿了几点汗珠的痕迹。
从始至终,孟宴臣只发出了支离破碎的喘息,微弱地飘散在了夜风里。
他静默地高潮,也静默地崩溃,如果不是身体在激烈的情潮里哆哆嗦嗦,汗水沁湿了他的额发,整个人透着一股难以自持的潮湿气息,怕是很难发现,他有什么异常。
他被教养得太好,太优秀了,刻在骨子里的高道德感,哪怕是在如此淫秽的场景里,也显而易见地流露出被强迫却不肯屈服的坚韧来。
越是禁欲,越是色气;越是隐忍,越是诱人。
这种人的初夜,应该更激烈一点,打破他所有理智,将他全部碾碎,肏到呜咽昏厥,再继续狠肏。不然不足以打碎他的道德底线,也不足以让他留下永生难忘的印象。
基于这样的思量,坏心眼的“绑架犯”按下了电击的开关。
旋转的按摩棒弹出几只触角似的东西,贴在敏感的肉壁上,然后释放出一股接一股的电流。
“呜……”孟宴臣的大脑轰然炸开,头皮发麻,一片空白,整个身体都在恐怖的电流里战栗,好像干涸的河床遭遇了经年不遇的大洪水,崩裂的石头和隆隆的雷霆随着洪水狂暴地砸下来,击溃了他微弱的抵抗。
他浑身都在剧烈颤抖,刹那之间所有细胞都在麻痹中翻腾,小腿抽筋似的抖动,连攥紧的双手都一阵阵地泛着激流。
孟宴臣的神智模糊了一秒,像断了电的机器人,呆滞地喘着气,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对于情事匮乏的认知和经验,不足以让他调整更合适的状态,去应对和享受电击的快感,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放松下来,而不是如此紧张不安。
酒精抹去了孟宴臣大半的理智,只剩下些许本能。而他的本能,偏偏太过隐忍和自苦。
他不喜欢过分激烈的快感,不喜欢摧枯拉朽的电流,也不喜欢受制于人的被动,更不喜欢被未知掌控的危险……所以明明肉体在叫嚣着舒爽,连骨头都酥软得不像话,在下一次电流来临前,他还是忐忑地微微发抖,忍不住闭上眼,胸口不住地起伏。
大概隔了五秒钟,。同学那边我会善后的,不会让这件事影响到你。”
那只是搭配西装用的口袋巾而已,孟宴臣几乎没有用过,也就无所谓送给她。叶子的情绪看着稳定了许多,他心里微微一松,点点头,糟糕的心情好了一点。
叶子迅速给她的同学打电话,用大冒险游戏做借口,抹平了先前撒的谎。她匆匆忙忙地整理好衣服,扎起头发,把雾蓝色的手帕细致地装进口袋收好。一抬头,发现孟宴臣靠在门边,懒懒散散地把玩着打火机。
“你抽烟?”叶子不大不小地吃了一惊。
“不抽,家里不让。”孟宴臣回答。
“这么乖,家里不让就不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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