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操你。”男人直言不讳。
他到底为什么会做这么离谱的梦!孟宴臣面红耳赤,恨不得咬舌自尽,但是梦里咬舌想来也没什么用。
“你想要我……帮你纾解欲望?”孟宴臣忍着羞耻和难受,决定顺着这个人,早点结束这个诡异离奇的梦。
“好文雅的说法。”对方笑了,“对,我现在想强迫你帮我手淫。当然,如果你愿意主动帮我,那再好不过了。”
“如果我主动帮你……”孟宴臣试图和对方谈判,“能不能到此为止?”
“你想弃车保帅?”对方饶有兴趣,“因为不想真的被男人插进去,所以勉强自己牺牲一下?有意思,但我觉得这桩买卖不划算。——你现在整个人都在我手里,我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放弃山珍海味只吃清粥小菜,那可太可惜了。”
孟宴臣失语,几乎就要认命了,然而这人不知怎么又调转了话头,啧了一声:“好吧,我还没见过你主动的样子,实在很想看看。”
谁不想看矜贵禁欲的小孟总忍着羞耻心,蒙着眼睛,笨拙地用手帮别的男人手淫呢?
精液喷射出来的一瞬间,正好会射在孟宴臣那张清冷隐忍的脸上吧?多色啊。
想想就硬得不行了。
孟宴臣29岁,依然是个处男。
他这个年纪,这种家世,说出去简直没人信,但是他身边熟识的朋友,都私下里趁他不在讨论过这个话题,得出了一致的结论。——孟宴臣还没有结婚对象,那肯定还没有和别人发生关系。
是的,在这个时代,还有孟宴臣这种洁身自好到不可思议的人。当然,这跟他暗恋他妹妹十几年也有关系。
他不愿意碰任何人,自然任何人也没机会碰他。
尽管他对身边的人没什么防备,但是国坤集团的体量摆在那里,想占孟宴臣便宜怕不是找死。所有心怀不轨的人,只要想想国坤,一秒之内就得掐灭自己的绮念。——惹不起,真的惹不起。
可这是梦。众所周知,梦里没有逻辑。
孟宴臣恨得牙痒痒,但他也没有什么办法。
“我可以把领带解开吗?”他试探着。
“你确定想看到我的脸?”男人低笑,“以及我的阴茎?你确定你看到之后还做的下去?”
孟宴臣哽住了。他一直以为对方每次都在故意阻隔他的视线,怎么现在听起来倒像是为他着想似的?
“你这人多少有点精神洁癖,看不到的话,勉强还能说服自己;看到了多半就做不下去了吧?”男人振振有词,“你想,你自己的性器,你都很少碰,更何况其他男人的?又粗又长,又不好看,你肯定会觉得恶心吧?”
“……”他竟无法反驳。
好奇怪,这个人好像很了解他,从这种诡谲的角度说服了孟宴臣想扯下领带的心。
他的确很不喜欢这种事,又累又脏又麻烦,关键是,根本不由他自己掌控。梦遗、晨勃、运动刺激……性器总会在生活的间隙里,自己产生反应,逼他浪费时间来处理后事。
鉴于他对自己都是敷衍了事,更不能指望他对别人能有什么高超的技巧和殷勤的服务。
好在,那双手是真的漂亮,赏心悦目。不情不愿地握住柱身和龟头的时候,粗硬的肉棒立即膨胀起来,迫不及待地磨蹭着他的掌心和手指,焦急得像甩尾巴的小狗,催促着孟宴臣继续。
他硬着头皮继续做下去。黑色的领带遮住了眉眼,什么也看不清,男人沉沉地压在他身上,带着居高临下的压迫感,好像比他还高一点,肌肉结实而强壮。
孟宴臣在自己的社交圈搜寻了一遍,无果,抿着唇接着在心里做侧写。
男人的音色很年轻,有点轻佻,没有用香水,凑的这么近,味道居然出奇的清新。
矛盾的是,这人的性器却很可观,尺寸远超平均线,完全勃起的大小孟宴臣的手握着都觉得烫手,蹭得他差点拿不住。
身材高壮,热情炽烈,胆大包天,熟练的愉悦犯,闻起来竟然是微甜的水果味?
这是什么一言难尽的搭配?
孟宴臣狐疑地暗忖:他会在梦里想象这种……性爱对象?
太古怪了吧?他以为他是异性恋……
“你是准备拖一夜吗?”男人忍不住了。他硬得不行了,躁动难耐,身下这个人还心不在焉地磨蹭,慢吞吞地揉来揉去。
虽然孟宴臣的手清凉润泽,摸起来很舒服就是了,但是太磨人了。要不是感觉到他走神得厉害,简直要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了。
无师自通的钓系。男人评价道。
孟宴臣的手指收拢在一起,从性器根部开始抚摸按摩,动作太轻,软绵绵的,揉着龟头的力道不够,激起的快感若有若无,仿佛用羽毛骚刮着男人的心,一下一下的,痒得要命。
“哦。”小孟总听到了,回应了,采取的措施就是加快了速度,加大了力道,从敷衍变成了貌似认真的敷衍。
跟广大摸鱼上班的社畜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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