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现在却也诡异地挺立起来,肿胀了一倍大小,颜色越发鲜艳。
“是吗?”白奕秋脸上的笑容灿烂得很,不仅没有放开,反而兴致勃勃地低头亲了一口心脏部位的奶头,手指夹着它用力挤压,转着圈圈揪起来,逼得它更加显眼,“晚上好,宝贝,让老公亲亲……ua~”
孟宴臣的脸一下子红透了,忍不住斥道:“胡说什么?”
“除了不能领证,咱俩这关系跟夫妻有什么区别?你说。”白奕秋振振有词,在对方羞臊得想要理论的时候,果断地咬住敏感的奶头,含在嘴里裹吸,还恶趣味地用齿尖摩擦,好像得到了心爱磨牙棒的大型犬似的,既小心翼翼,又迫不及待。
“你……唔……”孟宴臣呼吸错乱,刚组织好的逻辑乱作一团,浑身软绵绵的,如同奇妙的电流流窜在整个胸口,到处都是酥酥热热的,连手指都哆哆嗦嗦得失去了控制。
“如果我说想让你的胸再大一点,你会不会骂我变态?”白奕秋心猿意马,带着坏男人都懂的笑意,随手从暗格里掏出催乳剂和注射器,迅速而轻巧地抽了满满一管,针头猛然刺入乳晕,把不明液体往经脉里推送。
“嘶……你疯了?”孟宴臣震惊,忍着痛质问,“什么东西?”
“催乳剂啦,玩情趣的玩意。”白奕秋眨了一下右眼,轻描淡写地笑道,“有些场所会拿这些药物来制造人妖、玩s、搞奶牛表演、或者满足自己不可告人的癖好……用处很多,很有意思。”
这对孟宴臣来说,完全就是另一个世界了。他隐约知道圈子里有些人仗着有钱,玩得很花很乱,但他的家教不允许他跟这些人走得太近,连商业上的合作都相对比较少,所以这个刺激而混乱的里世界从来没有向他打开过。——谁又敢在他面前提起这些东西?
除了白奕秋,只有白奕秋。
比起针扎的那点疼痛,这个人过于熟稔的表情更让孟宴臣不适。
“你……”他一般不过问白奕秋的产业和经历,但都亲身体验糟糕的药物了,越界一下也正常。“投资、研发还是走私?”
“都有一点。”白奕秋大大方方地承认,在他面前毫不遮掩,“你放心,我只是投资了几个实验室,产业链都在国外,我自己比白手套还白,查不出任何首尾。”
孟宴臣的手忽然收紧,抓着他的小臂,在药物的作用下喘息不定,汗珠不断滚落,喉结的那处软肉上下移动,说出口的劝告也断断续续。
“适可……而止。”他喘得厉害,脱力地靠在床头,像是在警告这场荒诞的情事,又像在告诫悬崖走钢丝的坏男人。
“我知道。我有你呢。”白奕秋笑道,“你就是我的锚点,只要有你在,我永远不会迷失方向。”
他的锚点太君子,太有道德,即便白奕秋恶意爆棚的时候,一旦想到孟宴臣,想起他冷冷淡淡的目光和让人眷恋的温柔,就不由得平静下来,心底某处泛着甜甜蜜蜜的泡泡,缱绻得像冬天泡在温泉里。
针管里的液体均匀地推进经络里,随手往地上一丢,引来孟宴臣迷乱中也不赞同的眼神。
“乱扔……”
“这是梦里啦。”白奕秋提醒他,“梦里不需要逻辑,也不需要顾虑太多。所以,你的奶子会很快涨大,饱满柔软得像哺乳期一样。——哺乳期的奶爸,分泌点奶水很正常吧?不然孩子怎么吃得饱呢?”
他循循善诱着,双手把玩着鼓鼓囊囊的乳肉,舔了舔唇,色情地压低声音:“那我可就好好享用了。”
孟宴臣有一点慌乱,又无法抗拒这三番两次来自对方的撩拨,理智还在勉强挣扎的时候,身体的本能却早已不知不觉陷落。明知道这样纵容白奕秋不对,只会让这人越来越过分猖狂,但可恨的是,他居然全程都没有真正反抗过。
连催乳剂这种离谱的东西,竟然也……孟宴臣觉得难堪,无言以对地偏过头去,不想去看接下来更不堪入目的画面。
这掩耳盗铃似的动作,很好地取悦了白奕秋。他大喇喇地扬眉微笑,勃发的性器完全硬着,激动地渗着前列腺液,随意地换着体位,便挤进了人造的沟壑里。
粉白的肌肤泛着潮红,被挤压在一起,宛如两团性感的肉球,中间诱人的谷底,狭长的缝隙,幽深柔韧,比起看不见的肉穴肠道,别有一种光天化日搞黄色的荡漾风情。
至少,白奕秋是荡漾得不得了,龟头顺着乳肉挤出的缝隙插进去,硬生生怼开两侧的奶子,情不自禁地磨磨蹭蹭,蹭得乳肉波澜起伏,荡起层层乳波,越来越红,也越来越热。
“嗯……”孟宴臣的脸火辣辣的,羞耻得无地自容。他无意识地滑落下去,咬着枕头的一角,好像只要不去看,就不会感知到胸口难以描述的触感,酥软滚烫的胸脯被玩得乱七八糟,顷刻之间就鼓胀了许多,简直像充气的水球,被男人硕大的阴茎频繁摩擦抽送着,隐约可以闻到那性器特有的奇怪味道,催得他心乱如麻,气息杂乱。
孟宴臣恍恍惚惚地喘着气,无形之中好似被塑造成了没有自我意识的性爱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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