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地换着体位,便挤进了人造的沟壑里。
粉白的肌肤泛着潮红,被挤压在一起,宛如两团性感的肉球,中间诱人的谷底,狭长的缝隙,幽深柔韧,比起看不见的肉穴肠道,别有一种光天化日搞黄色的荡漾风情。
至少,白奕秋是荡漾得不得了,龟头顺着乳肉挤出的缝隙插进去,硬生生怼开两侧的奶子,情不自禁地磨磨蹭蹭,蹭得乳肉波澜起伏,荡起层层乳波,越来越红,也越来越热。
“嗯……”孟宴臣的脸火辣辣的,羞耻得无地自容。他无意识地滑落下去,咬着枕头的一角,好像只要不去看,就不会感知到胸口难以描述的触感,酥软滚烫的胸脯被玩得乱七八糟,顷刻之间就鼓胀了许多,简直像充气的水球,被男人硕大的阴茎频繁摩擦抽送着,隐约可以闻到那性器特有的奇怪味道,催得他心乱如麻,气息杂乱。
孟宴臣恍恍惚惚地喘着气,无形之中好似被塑造成了没有自我意识的性爱娃娃,绵软得无力反抗,脑子里一团浆糊,残余的理性觉得有些不妥,欲望之火却熊熊燃烧,烧得他们血脉贲张,躁动不已。
胸口好热好涨,痒得难受极了,孟宴臣止不住地发抖,腰腹一片酸麻,口中模糊地喘吟,连自己都听不清。眼前光怪陆离,好像隔着万花筒,迷乱诡谲,无数斑斓的光点弥漫颠倒,飘飘悠悠,飞向天空。
他本能地挺起腰,颤巍巍地咬着布料,牙根都觉得一酸,口水连绵,仓促间吞咽不及,整个人都湿漉漉、红彤彤的,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
那张平日里禁欲冷静的脸上,被茫然失神所取代,隐忍着不肯叫出声,却已经溃散了全部理智,一副即将到达临界点、不堪承受的混乱表情。
白奕秋急切地抽送着,每每用力一挺,就会把又热又涨的奶子撞得乱翘,偏偏禁锢在大手之间,刚刚弹出去,就被挡住,胡乱碰撞,彼此摩擦,给他的性器带来无与伦比的按摩体验,舒爽得不得了。
而他确信,孟宴臣此刻感受到的快感,绝不逊于他,因为生理反应是无法隐藏的。
药物催大的双乳敏感得不可思议,奶头红肿得宛如熟透的樱桃,酝酿着丰沛的汁水,在经脉里鼓噪流动,汹涌澎湃着,等待一个喷洒的出口。
“好色啊……看看你的奶子,好大好软……是不是涨奶了?”白奕秋以言语挑逗着,笑吟吟地喘息,加快速度插弄着乳峰间的丘壑,愉悦极了。
“呃……嗯……”孟宴臣无法抑制地咬着牙,口水直流,沁湿了那块枕边,乳肉和奶头都被玩得好舒服,五脏六腑好像都麻痹了,浑身上下所有的细胞都被情欲的热气熏透了,失去了控制。
他觉得自己好像油锅里炸的活鱼,痉挛地甩着尾巴,分不清是死了还是活着,绷紧了所有神经,却连骨头都酥了。
“呜……”孟宴臣晕晕乎乎地张开嘴,剧烈喘息中舌尖微吐,红着脸弓起腰背,在悬空中蜷缩着脚趾,小腿抽筋似的抖动,茫茫然地抽搐颤抖,随之胸口一热,有什么东西从奶头喷射出来,天花乱坠一般,飞溅得到处都是。
白奕秋痴迷地望着孟宴臣高潮的样子,在巨大的满足里快速抽送几下,不由自主地泄了出来。
乳白的液体肆意流淌喷洒,白奕秋美滋滋地尝了几口孟宴臣的奶水,吸得啧啧有声:“好甜……我觉得比牛奶甜多了。”
他把奶香味分享给奶水的主人,顺便长长地一吻,快乐地问道:“喷奶的感觉怎么样?有些人爱好这个,比抽烟喝酒都上瘾。”
沉迷性爱游戏的人很多很多,各种py玩得不亦乐乎,这都属于小菜一碟。有些夸张的玩法,说出来他都怕吓到孟宴臣。
梦里的药物没有什么副作用,只是过多的奶水还在淅淅沥沥地流,恢复自由的乳头挂着雪白的汁水,淫靡不堪。
孟宴臣只看了一眼,就连耳朵都红透了。他周身虚软无力,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好不容易攒了点体力,平复了喘息。
“你……给我……弄干净……”
“嗯嗯,弄着呢。”白奕秋眼角眉梢都是餮足的笑意,拿着湿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对方满是液体和红痕的胸腹,放慢速度,欣赏着美景。
孟宴臣有心想骂他,又提不起精神,被欺负得可怜巴巴的,瘫软在白奕秋身下,一副被男人肏透了的模样,湿润诱人到了极点。
因为这个人是孟宴臣,于是他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地方好像都充满了诱惑,在白奕秋xp上疯狂跳动。
无意识开合的唇瓣也显得艳丽丰润,吸引着白奕秋去描摹舔舐,啃咬厮磨。
直到孟宴臣彻底失去意识,这场性爱才堪堪结束。白奕秋舔了舔孟宴臣的唇瓣,神清气爽地退出梦境,抱着沉睡的恋人,愉快地睡去。
玩弄小孟总的感觉好爽啊,从身到心都得到了绝顶的满足,好像上天赐予他的、独一无二的珍宝。
白奕秋很珍惜,关于孟宴臣的一切。
夜安,我的爱人,明天太阳照常升起,又有新的玩法等待解锁啦。
许沁婚礼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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