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昨下午就该来了,我被多关了一晚上有没有记在受教记录里?”
值班先生皱了皱眉,正要教训,方汶却已经好脾气的道:“确是我来晚了,下次一定准时接你。”
康嘉嘉哼哼道:“汶大人说的轻松,感情受罪的不是您。”
“不过让你在牢里多睡了一晚,哪这么多抱怨。”方汶好笑的戳了康嘉嘉脑门一下,看了眼表道:“快走吧,回去收拾收拾,正好伺候主人晨起。”
“昨晚是决赛啊!”康嘉嘉捂着脑门小声嘀咕,可一看表,也顾不得再跟方汶矫情了,连忙就往回跑,得抓紧时间把自己弄干净了,主人一高兴,说不定能免了他受教之后的规矩板子。
沈归海昨晚睡的还不错,虽然被尽职尽责的管家叫起来的时候还没睡醒,但倒是没什么起床气。迷迷糊糊翻身坐起,看到床前跪的挺标准的小家伙,不由笑了:“今天跪得倒还规矩,看来以往还是罚的太少了。”
“主人!”一看沈归海是笑着的,康嘉嘉立刻破功,膝行上前,抱着沈归海的大腿,像只小猫似的蹭了蹭道:“嘉嘉知道错了,以后主人少罚些吧。”
“还少罚?再不罚你,你还不得给我上天去?”沈归海笑着揉了揉康嘉嘉的脑袋:“今上午事多,没工夫折腾你,伺候爷更衣吧。”
“哦。”康嘉嘉略带失望接过侍奴手里的衣服,伺候着沈归海换下睡衣,贼心不死的道:“那今晚上让嘉嘉伺候好不好?”
沈归海拍了拍康嘉嘉的小脸:“受教回来的规矩板子还没挨呢,你确定今晚要伺候?”
康嘉嘉一僵,却整个人都贴了上去道:“主人打轻点嘛。”
沈归海今早上着实没空,便不想看康嘉嘉闹腾,脸色一沉,叱道:“规矩板子你也敢耍心思?是还想去惩戒所再住几天?”
康嘉嘉见沈归海沉了脸,立刻跪下,诚惶诚恐道:“嘉嘉错了,主人您别生气。”
沈归海冷哼一声,招手让侍奴过来继续伺候,斜睨着小家伙道:“你的受教记录呢?”
康嘉嘉忙道:“在汶大人那里。”
沈归海看向管家,管家立刻躬身出去找方汶。等方汶匆匆赶过来,沈归海已经下了楼,正坐在餐桌前一边吃着面包,一边翻看着手机里的新闻,康嘉嘉笔直的跪在一边,嘴里咬着一柄漆金的戒尺,膝盖下都没敢垫垫子。
方汶在心里叹了口气,康嘉嘉怎么回事,怎么刚回来就惹这位大爷生气了?
“主人。”方汶在沈归海另一边跪了,将康嘉嘉的受教记录双手呈上。
“起吧。”沈归海接过那几页纸,问道:“大早上的,干什么去了?”
方汶觑着沈归海的脸色道:“刚有侍卫说偏门有人闹事,过去看了一眼。”
沈归海有些惊讶,疑惑的看向方汶,这奴隶逗他呢吧?还有人敢在主宅闹事?
方汶看到沈归海的目光,无声的用口型说了一个字:“陆。”
沈归海把手里的牛奶杯啪的墩在桌上,这下心情是真的不好了。方汶一看,叹了口气,果然昨天就是这陆蛮子惹的主人心情不好。
沈归海沉了脸,没人敢出声,只想都躲得远远的,让主子看不到才好。诺大的厅堂立刻被一片低气压所笼罩,康嘉嘉竟抗不住的微微有些发抖起来。
“抖什么抖?这么会儿就跪不住了?!”沈归海心里烦躁,冷声道:“规矩板子怎么挨,还用我教你?”
康嘉嘉咬着戒尺不能说话,使劲摇头,飞快的扒了裤子,光着屁股膝行上前,高高抬起头把嘴里的戒尺送到沈归海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
沈归海却不理他了,转头问方汶:“闹事的人呢?”
方汶垂首,低声道:“套了麻袋,押去刑房了。”
沈归海一愣,太阳穴的青筋欢快的跳了两下,本就阴沉的脸色简直黑得能打雷了。方汶倒是自觉,察觉到主人是真生气了,便垂头跪了下来。还没说话,就被沈归海掐着下巴,被迫抬起头。
沈归海看着手底下奴隶一副任君打骂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出来,冷声道:“汶大人现在的权力是不是太大了些?”
沈归海话里的寒意让一旁伺候餐食的管家都变了脸色,康嘉嘉抖得更厉害了。主人心情不好,他们这些人全都好不了。
方汶喉结滚动,他不是想惹主人生气的。想认错,但脸颊被掐着,不敢随便说话。
沈归海满肚子邪火噌噌乱窜,一巴掌就扇了过去。方汶被打得身体歪了歪,脸颊印了鲜明的掌印,嘴角也有些裂开了。但他立刻跪正身子,乖觉的低着头:“方汶知错,请主人责罚。”
沈归海深吸几口气,突然一把抽出康嘉嘉嘴里的戒尺,怒道:“几下?!”
康嘉嘉只愣了不到一秒,便立刻磕头道:“十,十下,主人。”说完,不敢有一点耽误的转过身去,跪趴在地,屁股倔得老高:“请主人赏规矩。”
沈归海看着康嘉嘉屁股上还没褪下去的藤条印子,使劲告诉自己这是自己的私奴,不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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