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哥哥嫁人可惜是可惜,但也是真心替哥哥高兴,后面听说严云初在外头养了个外室,一个无名无分的贱奴,跑到哥哥面前讥讽男子怀胎……”
季俞白没有再说下去,似是不想再揭开不堪的事实。
季俞白难得少了嬉皮笑脸的劲,语气里全是稳重自持,与他哥哥竟是相似无差。
沈玉垂眸回思这件事。
当初事情闹出来的时候,整个盛京沸沸扬扬,他那时怀胎五月,他虽说面上只是笑笑,但夜里动了胎气出了点红。
最后到底没什么事情,遂作罢。
季宴礼埋在他颈间,深叹一口气道:“那时候真的是吓死我了。”
季俞白道:“听到消息那日,我同皇兄策马跑出宫道,带着太医夜半翻进府邸来找你,那时你在睡觉,太医给你查了一番没问题了才走。”
“夜半出宫……”
宫门下钥,谁都不许出去,宫规祖制在此,谁都不能违背,尤其是先帝在时,对规矩这等抓得更是严厉。
季俞白有一搭没一搭的点着沈玉的手,道:“翌日白天,我们被先帝打个半死,躺了好久才好,玉哥哥。”
季俞白嘟囔道:“可疼了,整整十五大板呢。”
季宴礼抬起头,道:“他苛待你,但阿玉仍旧同他举案齐眉,眼里谁都容不下了,这真的是……很嫉妒啊。”
季俞白道:“明明我们才是最先喜欢你的。”
“阿玉啊,看看我们吧。”
季宴礼勾起沈玉垂在脸边的长发撩至耳后。
沈玉垂下眼,不敢去看他们。
少年的爱炽热烫手,烫得沈玉不知所措,他从未被人诉说过这番话。
“阿玉……”季宴礼缓慢俯下身,欲想亲吻他。
沈玉一惊,双手抵在季宴礼肩上,季宴礼握着他的手腕向后拉。
他道:“别拒绝了好不好。”
在朝堂上万人敬仰的新帝,在沈玉面前垂首乞讨。
沈玉垂下眼,颇有些羞愧,道:“别留下痕迹……”
“嗷!”季俞白一个弹起,道,“为什么,害怕严云初那个傻子吗!玉哥哥不怕!我现在就找个理由杀了他,夜半偷烧他家也没问题!”
季宴礼白了他一眼,道:“胡说些什么。”
沈玉道:“不好喂奶,上次在胸上留下的印子不好给阿珩吃。”
季俞白眨了眨眼,道:“仅此而已?”
沈玉嗯了声,“严云初他不会碰我,看不到身上有什么,喂奶不好喂罢了。”
季宴礼沉声笑了笑,吻在沈玉鬓边。
沈玉身上的衣服被剥落到肘臂处,雪肩外露,白皙的脖颈上挂着条红线,他身上穿着一件朱红的肚兜,来遮住凸起的奶尖。
季宴礼手指伸向后,勾下束着红兜的两条细线,唇舌咬住红兜边缘,将它从沈玉身上拉下。
饱满绵软的奶肉暴露在两兄弟面前。
沈玉的奶肉生得小巧精致,奶球挺拔松软,肌肤白皙一颗红樱点缀在其中,一时间两兄弟竟看得移不开眼。
昨夜太过漆黑,什么都只看了个大概,加上沈玉又在反抗,两人只想先把人拿下再说,根本没有多少调情的心思,朦胧模糊的身形往往不如清晰实在的景况更加诱人。
沈玉被看得有些不堪,他双手交叉捂在身前,垂着眼,面色有些泛红,道:“别看了……”
季宴礼吻在他眼边,道:“很漂亮。”
季宴礼拉下沈玉一只手,季俞白握着沈玉的手腕上拉,低下头含住奶尖吮吸里头储蓄的奶水。
沈玉呼吸一滞,身体瞬间紧绷起来,季宴礼抚着他的颊侧,轻声道:“放松,阿玉,放松。”
听着季宴礼的话,沈玉渐渐松了力气,感受着季俞白的湿润的口腔一下一下吸吮着奶尖,他的舌肉勾卷着奶尖,挑动着嫩尖接触到粗糙的舌面。
季宴礼分开他的腿,里裤被轻轻褪下,肥嫩嫣红的花穴干净无毛,闭合的唇缝正颤颤巍巍地吐着汁。
季宴礼指腹触上那肥起的唇丘,低低地笑了声。
这处原本还白净的地方,在昨夜他俩的耕耘下变得艳熟饱满,像朵盛开绽放的花。
季宴礼很满意自己的手笔,当然,也少不了季俞白这个傻逼弟弟的插手。
季宴礼压着硬体的蒂珠往上提,俯下身,伸出舌肉舔上沈玉冒汁的小缝。
察觉到腿间湿热的舌头,沈玉惊得双目放大,一时竟顾不得仪态惊叫道:“宴礼!”
“嗯哼。”季宴礼轻咬了下蒂珠,激的沈玉挺了挺腰身,将花穴更送进季宴礼的嘴中。
花唇蹭在季宴礼鼻尖,甜腻的味道充斥在鼻息,季宴礼舌肉一勾将生出的汁水勾卷入腹,他的舌肉像是阳茎一般在沈玉穴中进出,舌尖进入穴中,勾着里头的汁液带入口中。
沈玉气息轻喘,咬着指尖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季俞白抬起头,吻住沈玉,将口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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