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暮拉着我回了他的房间,我们俩再次挤在他的小床上,这张床实在是小,连两个枕头都放不开,于是我和方暮公用着一个枕头,出于习惯,方暮自动滚进了我的怀里,我将近一米九的个头实在是有点伸展不开,只能用胳膊搂着他问道,“能不能给你老公换个大点儿的床?”
方暮摇摇头,他自有一套歪理,“大床,不能挤在一起,不好,小床,可以挤在一起,好。”
傻子很黏人,睡觉的时侯一定要紧挨着我才能睡着,我轻咳了一声,有一个问题到了嘴边,实在是憋不住了,“方暮,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啊?”
方暮歪着头想了想,眨着水汪汪的眼睛,像认真的小学生回答老师的问题,“老公很厉害,可以保护我!”
“保护你?”
方暮露出了一脸崇拜的样子,“对啊,你打拳的时侯,我偷偷去看过好几次,老公你好厉害哦。”
谁不喜欢听人吹捧,我这个大凡人自然也不能免俗,马上开始飘飘然起来,“咳,那你眼光还挺不错的。”
方暮又拉了拉我的袖子,语气也变得更加黏糊了起来,“老公,我们做吧。”
我错了,方暮怎么会像小学生,谁家的小学生会整天想着做这种色色的事情。
我义正言辞地拒绝了,顺带吓唬了他一番,“不行,你家里还有别人呢,别人要是听到了怎么办?丢不丢人?”
“我小声一点儿不就好了,我小声一点儿他们就听不到了。”方暮在我怀里扭来扭去,手又蠢蠢欲动地去摸我的腹肌。
我吐出了一口浊气,渐渐被他弄出了反应,真是早晚要被这个傻子折腾死。
最后我还是被动摇了意志,屈服在了淫欲的诱惑之下,傻子的房间里自然没有合适的工具,我只好用护手霜勉强给他做润滑。
方暮看了一眼我手里的护手霜,疑惑地问,“这不是擦手的吗?也可以擦屁股吗?”
我瞪了他一眼,警告他,“你最好给我闭上嘴。”
方暮“哦”了一声,乖乖窝在我怀里,任由我的手指在他体内动作,一根,两根,三根,方暮的敏感点很浅,被手指无意间擦过,身体就会哆嗦一下,脸上也已经泛起了粉色。
“老公,我下面好痒哦,你快点进来吧”,傻子对自己的欲望很坦诚,也从不避讳对情爱的渴求。
我真想把他按在身下,狠狠操上一顿,让他别这么整天瞎撩拨人,还好我的脑子里及时响起了我岳父的警告,"以后要是再让我知道你用那些不三不四的手段欺负他"
我按捺下不合时宜的冲动,抽出了手指,换成了平躺的姿势,“想要就坐上来,自己动”,骑乘式可以让承受方掌握这场性爱的主权,这下总不能再说我欺负人了吧。
方暮从没用过这个姿势,他跨坐在我的腰腹部,抬着屁股,试探着蹭过了我的性器,然后就不知道要怎么办了,他开始拖着长长的尾音撒娇,“老公,我不会弄,怎么办啊?”
“乖老婆,扶着老公的东西,慢慢往下坐”,跟方暮正好相反,他张口闭口都是老公,我却很少叫他老婆,主要是觉得羞耻,所以大部分时间我都是直呼其名。
可没想到我的一句“老婆”威力这么大,方暮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个彻底,“你你刚刚叫我什么?你再叫一遍好不好呀?”
我拍了拍方暮的屁股,软乎乎的臀肉跟着颤了颤,手感相当得好,又叫了他一声,“乖老婆,快点。”
害羞了的傻子变得很听话,他扶着我的东西,一点点吃进了自己的身体里,湿滑软腻的穴肉紧紧包裹住我的柱身,然后方暮开始小幅度地晃动起身子来。
但是方暮的体力很差,他自己动了一会儿就觉得累了,“老公,你动一下,动一下啊,我这样好累的。”
“老公躺下给你骑还不满意?”方暮这样一点点动其实很折磨人,但现在是在方暮家,我又怕我一放开手脚,弄狠了他,再被我岳父大人看出什么来,我估计我当场就能被活剥掉一层皮,算了,还是忍着吧,谁让色字头上一把刀呢。
方暮抓住了一个可疑的字眼,思维发散起来,“给我骑?你要当我的马吗?”方暮确实有一匹小马,性子很温顺,我还看过那匹白色的小马尽心尽力地驮着方暮,在马场上缓慢地绕圈。
我也跟着傻子一起胡说,“对,给你当马,现在马儿累了,劳烦您自己使点儿力气可以吗?”
“好吧,那我要自己骑马玩儿喽!”方暮加快了上下起伏的速度,十分投入于这个骑马游戏当中,我的性器在他的股间进进出出,几乎是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不一会儿,方暮得了趣儿,也不忍着自己的声音,只管一边扭着腰一遍放浪地喊,“老公嗯哈老公这样好舒服啊!”
可能是做贼心虚,我总疑心方暮的声音会传到我岳父大人耳朵里,"嘘,小点声,别人听见了怎么办?"
我把方暮拉了下来,让他趴在我胸膛上,用嘴堵住了他的嘴,于是方暮的叫床声就都变成了暧昧的接吻声,我尝到了方暮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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