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治好便秘,会影响以后的性生活。再说,他可是肛肠科医生,自己的男人当着他的面便秘像话吗!
王小棋扶住李亚松两个肩膀,战战兢兢哆嗦屁眼儿,拉屎这么私密脏污的行为当老公面进行,也太腌臜,侮了老公的双眼,犹犹豫豫不决,“别、别了吧,亚松,你放我坐马桶上,我自己来,你出去吧。”
李亚松仰头与王小棋视线平齐,认真道:“小棋,我是来帮你治疗便秘,不是来看你矫情,我吩咐你,你照做就行!”
王小棋说不过男人,按照男人的命令,把力气都汇聚在腹部,咬着牙齿屙,挣的屁股大开,捅回肠子里的硬粪卡在里头扭扭捏捏的不肯出来。
李亚松一手穿过王小棋的后背穿梭到前面来,由腹部向肚子下面按压,帮王小棋使劲儿。王小棋紧闭双眼,体内有股劲儿推着东西出来,慢慢地脱出直肠,卡着肛壁,每挣一下,向下滑落一寸,异常疼痛。
王小棋双眼含泪,不肯再挣眼儿,“医生,医生,太疼了,不不要继续了。呜呜……”
小少年倒在男人的肩头,哭的一抽一抽,都怪医生分不清请就操了他,弄得他现在要死不活。
“到哪儿了?”李亚松温柔的哄着,王小棋委屈哒哒的,“已经到肛门里头的了,我一使劲儿就疼,火辣辣的要被烧着的疼。”
“再忍忍,宝贝。”李亚松将王小棋放在马桶上,手钻进他的下体,以中指伸了进去,沿着肠壁缓缓爬行,探进两个指关节后,再不能前行,硬硬热热的东西挡住去路。
王小棋羞耻的把脸埋进李亚松怀里,没胆量看他,两耳朵后面一片通红。李亚松忙着抠抠掏掏,一点一点将黄色的便便从深热的肉洞里挖出来。
大约捣腾约有十分钟,王小棋终于松弛的倒回男人胸膛,嘴唇微张,娇喘微微,弱不禁风勾起李亚松几分怜惜,贴着小骚郎耳蜗处重重的搔着他的痒,“宝贝,老公又硬了。”
王小棋嗔怪的瞪了一眼李亚松,秋波流转更似勾引,“不行,脏兮兮的,你不怕弄脏小小松,我怕。”
“嗨,它生来就是一根搅屎棍,你替它叫什么屈。再说,我替小骚洞洗干净,也不能埋没了它的清洁。”说来说去,百般歪缠,就是科室内遏制住兽性,没吃饱。
王小棋哪经得住男人淫词浪语的撩拨,很快又陷落大浴缸内扑腾小脚丫子蹬水摇臀,迎合直竖竖的肉刀。
经受层层考验后,李亚松和王小棋以彼此男朋友的身份正式交往,约会地点自然也不再局限于科室,偷偷摸摸的勾当医生可不会再干。
当然,老色批出门也是肉不离口,墙角、厕所隔间、甚至试衣间都得把身娇体软的小男友摁着狼吻一顿。
热恋中的小男友也很受用,曲腿环男友腰间主动勾勾搭搭。
快活的日子总是短暂的,王小棋迎来最艰苦的几个月,与李亚松得聚少离多,颇为不展。
李亚松呢平日要上班,小棋晚上又得学习,周末双休,他能抽空约会,可小棋还得争分夺秒的学习,这可如何是好。
王小棋琢磨重返艺术班,腾出大量时间与医生约会。
相比小少年不理智的想法,李亚松成熟多了,作为曾经的文科状元,给王小棋补课绰绰有余。
“真的?”王小棋扑腾的跳跃,喜笑颜开,犹如一朵绽放的桃花,白皙的肌肤染着淡淡的红。
“嗯,随时都能上岗。”李亚松仰着脖子宠溺的凝视小男友,至于补课期间能不能坐得住两说。
没良心的弟弟回到家借由老攻补课,外人不便在场的理由把哥哥扫地出门,王卞之那个恨啊,在门口咚咚咚的敲门,吵得对面邻居都出来骂街。
闻音名接收消息,飞奔而来,连人带行李打包回家,终于能开启甜甜的同居生活喽~
接手小男友最珍贵的四个月高三生涯,李亚松同样苦逼兮兮,早上五点就得起床洗漱做早餐外带投喂王小棋,五点五十的接到人送学校去,班儿都没上明白,下午六点紧赶慢赶的来接人,外边随便对付一口,又得火烧火燎的赶回家辅导课业,晚上十点又得披星戴月赶回本家。
一天下来,抽打陀螺似的转不停歇,连初晨雅致绵绵的分别吻都消耗没了。
年后的近半个月,刘轶和胡锦东鲜少碰见李亚松,知道他在忙小男友高考的事,为他高兴。
人遇喜事,再苦再累,都焕然一新、神采奕奕。
胡锦东侥幸抱得美人攻,每天下了班就回家做小田螺,兑现承诺,打扫卫生、做饭、喂饱刘轶的肚子、还得喂老二,贴心的不能再贴心。
刘轶也养成了一个很不好的习惯,必须搂着胡锦东睡,否则辗转反侧,一夜难眠,胡锦东连差都不出了。
两人的同居生活进展的很顺利,安稳富足。
而李亚松就没那么妙了,接送王小棋将近二十天,直觉地自己吃饱了闲的没事找事做。
把王小棋从学校接回来后,柔柔软软的小可人如往常去卫生间刷牙,李亚松捧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