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开始,我和自己同母异父的弟弟开始交往了。
他一开始对我态度很不耐烦,毕竟我只是一个打发时间的玩具。但我一向有耐心,借着竞赛的名义,整个暑假都呆在那里,把时间花在他身上。
我没有钱,所以我只能给他陪伴。
我会在他需要的任何时侯去陪他,中间他去隔壁市打了个篮球比赛,喜欢他的女孩真的很多,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选择我,所以我更用心地追求他。我比起别人没有什么优势,只有耐心。
我研究着他的喜好,感受着他的情绪,揣摩着他的需求。他喜欢体贴的伴侣,偶尔有点小任性,但最好大部分时间直率、不要和他兜圈子,因为他怕麻烦。和我不太像,但我愿意为他尝试。
他看起来应该是不缺爱的,但我来找他时却总会一副很开心的样子,把烟掐断了来吻我。有点像一只摇着尾巴的大狗。
明明找他的人实在很多。
一开始他只是生涩地吻我。原来我以为他已经有很多和女孩子接吻的经验。所以当我试探着把舌头伸进去时,他的脸变得血红。
我突然有点索然无味,原来他没我想象中那么叛逆。接吻时他总会认真闭上双眼,睫毛微颤,而我总会睁着眼睛看他的反应。
我好像天生就很会接吻,有天他突然质问起我是不是第一次,我伸出嫣红的舌尖给他看,说,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也会是最后一个。他又忍不住吻上来。
他呆在我这里的时间越来越久。还变得很会撒谎,他告诉母亲他去游泳,打球,赛跑,击剑,柔道练习。母亲没有说过什么,我也是第一次知道他原来要学这么多东西。
他说家总会压得他喘不上气。我吻上他常年在阳光下晒成小麦色的脸,说我也是。
虽然我是被丢下的那一个,可我好像又从他身上找回了被重视的感觉。每次用父亲给我竞赛的钱和他偷情,我总会有负担。于是我和赫洋说我没钱了,要回a市了。
他拿出他的小金库解决了我的窘迫。是啊,他零花钱很多,根本不差这些钱,花另一个男人的钱竟让我觉得毫无负担。
因为是暑假,父母对他放松了警惕,他偶尔会谎称睡朋友家,然后来我的出租屋。
我们每天都在接吻,只要目光对视,他就会把舌头伸过来。
他开始不满足于只用舌头像交媾般进出我的口中,看我被他用舌尖深喉爽得含不住二人的津液。
他开始舔我的身体,吃我被舔的湿润挺立的奶头,说着好喜欢。我没什么感觉,只在脑子里想,如果被父母看到我们会有什么反应?我张着嘴两眼微微翻白,他兴奋地在我耳边喘气。
还不够刺激。
我坐在他身上,用多肉的臀摩擦着他勃起的巨物,他的阴茎歪歪地顶起一个帐篷,在我的逼穴上磨蹭。他喘着粗气,喉间发出舒爽低沉的喘息揉捏着我的臀,让我低下头把奶尖喂给他,饿狼般啃食着我的双乳。
他坐在我胸前,把还没发育完全却已经很粗长的肉茎捅进我喉咙,看我被呛得流出眼泪鼻涕,兴奋地冲撞我的小舌,让我把喉咙再收紧一点,把他射出来的精液尽数吞下。
他还不知道我是一个怪物。
我有点恐惧,又有点期待,他会不会也是嫌恶的表情,虽然我一定受伤,可那样也会让我能更心安理得地恨他。
“绝对,绝对不可以让你家人知道。”
那天我们在看电影,上帝制造出愚蠢无知的人类,却又制造出象征灾恶的禁果。蛇正要咬向贪心的人类,我看的入神,赫洋突然咬住了我的后颈,让我不要忽视他。
他看电影时总不老实,一边揉捏我被他吸食得肿胀的乳头,一边闻着我刚洗完澡的体味撸动性器。我觉得离得太近很黏腻,想把他推开,下一秒他把我紧紧梏在他怀里,把手伸向我的内裤。
我抓住他的手,说“我不要。”
我看到他受伤又生气的眼神,我知道他不能理解为什么他这么多次把自己的肉茎送到我手里,却不允许他摸我看我。
他抓住我两只手禁锢住,想要解开我的裤子。
他知道我不喜欢他带着烟味来我家,却咬住一根烟,单手用火机点了火。那一刻我好像要被强奸一般,想要逃跑着挣扎,我跟他说放开我。
他冷着脸说,“我不要。”
他扒下了我的裤子,看到我可怜地缩作一团的玉茎,我看到他抬起一边嘴角,有点嘲弄又怜爱地吻了我一下,说“真可爱。”
“好像小孩子的……”
他对别人总是露出一口白牙灿烂地笑着,对我却总是只勾起一边嘴角,歪歪斜斜地坏笑。难道我就不配得到一个发自真心开朗的笑容吗?
我委屈地流出一点眼泪。因为性激素分泌不足,我确实天生就发育不好,身体长得慢,那里自然也长得慢,和他出去总被以为是弟弟,明明比他大2岁……
“起开!”我怕他发现,抬手打他,他却不在意,径直握住我可怜的玉茎,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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