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情况,男人怎么会长这种东西呢?
燕逾白掀开盖在少年脸上的被子,少年紧闭着眼睛陷入熟睡中,只要不是弄出特别大的动静应该是醒不了的,他重新把被子盖回李然脸上,他有点不敢看李燃的脸。
手指灵巧的拨开合拢起来的阴唇,甚至好奇的捏了捏,水润润的,一根手指放在上面正好被包住,指尖甚至戳到了一颗小小的肉球,但手指并未在那里停留太久,轻轻一划便到了被隐藏在下面的那个小小的逼口上,好奇的在洞口揉捻着,并没有第一时间就戳进去。
燕逾白也只不过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处男大学生,连片都没看过,平时性致上来也只是自己随便摸摸,对这方面的事情并不热衷,他甚至以为只是个性冷淡,但也无所谓。
可燕逾白现在却可悲的发现自己有感觉了,裤裆鼓成一团,鸡巴开始想出来透透气了,他怎么也难以平静下来。
青年莫名的有点愤怒,心里有团说不上来的气堵在胸口,事情仿佛脱离了他的掌控,平时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也在这一刻化成了灰,他的脸色黑透了,中指对准穴口一个用力就插了进去,里面竟然让人意外的干涩,李燃在睡梦中感觉到了疼痛,轻轻的哼了一声,下意识的把腿合并,燕逾白的手完全陷入少年腿间,进退两难。
“草。”燕逾白低声骂了一句,鸡巴硬得发疼,他扶着李燃的腿,跪坐在少年床尾,手指艰难的在里面探索着,里面十分干涩,嫩肉紧紧的包裹着他的手指仿佛不想让他离开,甚至在他的玩弄之下渐渐分泌了水液,他只觉自己浑身都在发热,尤其是下面硬得难受。
“呜嗯”可怜的呜咽声在燕逾白耳边响起,是李燃发出的声音,他草草的抽插两下就狼狈的把手抽出来,随手把手指上沾上的水儿擦在阴唇上,就这么一会那口小逼被他弄得一片狼藉,原本的深粉色转化成艳红色,上面还均匀的沾着水液,在灯光下显得亮晶晶的,连前面那根软趴趴的阴茎都起了反应,半硬不硬的垂下来。
“真骚。”燕逾白忍不住骂道,他从裤子里把鸡巴掏了出来,鸡巴已经完全充血硬起来了,紫红色的硕大阴茎在李燃的小鸡儿的对比下显得犹为可怖,他抬头看着天花板,手下动作随便的摸了一会,完全没有感觉,但还是软不下去。
燕逾白在心里骂着脏话,又撸了十分钟,依旧没有任何想要射的反应,涨得他发疼,他烦躁的松开鸡巴,转身对着李燃,迅速的把李燃的裤子给他穿了回去,又给他盖上被子,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看看李燃的脸应该就会下去了,燕逾白心想,他掀开盖着李燃脸的被子,少年一副对现下状况无知无觉的模样,脸颊一片红晕,许是被闷在被子里呼吸不畅导致的,喉咙里还卡着哼哼唧唧的声音,欲望非但没有下去半分,鸡巴还涨了一圈,激动的在手心里跳了跳。
燕逾白一手撑在李燃的脸旁边,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让他看清李燃脸上的绒毛,他有些绝望,最后自暴自弃的给自己手淫,李燃翻了个身,一只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正对着青年粗壮的阴茎。
青年冷眼盯着他的手,抓过他的手握住自己的阴茎,酥麻的感觉蔓延全身,他轻喘一口气,又忍不住在心里骂自己没用,鸡巴亢奋极了,特别是李燃手心里还生着一层薄薄的茧,摸着自己的鸡巴更加刺激了。
怎么会这样。
赶紧射出来。
燕逾白有些生气,抓着李燃的手给自己抚慰,快感掌控了脑子,他也懒得再想那么多,掌控着少年的手快速的顶胯。
脑海一片白光闪过,青年还没做出反应,鸡巴就对着李燃脸的方向猛的射了出来,溅了少年一脸白浊。
脸,头发,嘴唇,脖子。
都沾满了他的精液。
“”
燕逾白红着眼,瘫坐在李燃床边,脑子一片空白,他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
一点半了。
下午有公共课,李燃和往常一样跟燕逾白坐一块,燕逾白人缘好,每次上课都会有人乐意帮他占座位,李燃作为燕逾白的舍友自然也被连带上了,他也不用每回上课都提前到教室占座了,有时候还能多睡会。
教授的声音不断在李燃耳边回荡,李燃一个激灵才发现自己又走神了,这是他这节课第五回走神了,他皱皱眉,低着头看课本。
李燃现在感觉自己下半身难受得很,从今天睡醒的时候就开始了,某处地方涨得难受,只是单纯的涨也没别的原因,他那会还偷偷在卫生间里自己检查了下,那个多出来的器官除了比平常颜色深了点,也没别的异样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李燃是个双性人,他的下体和普通男人不太一样,多长了一套女性器官,所以他刚出生没多久就被父母遗弃了,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也因为这个原因受了不少欺凌。
不过李燃本人倒是无所谓的,他不是个记事儿的主,受过的苦隔段时间就忘了,最多在心里调节一会就过去了,这样也显得他脑子呆呆的,很多人都觉得他不够聪明,除了会考试一无是处,虽然有时候脑子也很灵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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