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红色狰狞丑陋遍布虬节和青筋的阳具就算刚刚释放却也依旧可观,这也是尚闫之能在刚刚成年,就开苞大了自己不过一两岁的哥哥怀上了自己的种的最大资本之一,尚闫之往后爽利地仰起头,靠在床背上看着面前伏在自己小麦色粗壮的大腿之间卖力吞吐着自己的阳物的人,神色晦暗不明,舒爽地叹了口气。
身下人朱唇轻薄,腔内狭窄,最初刚刚要求哥哥帮他口交时,哥哥什么都不懂,尚闫之半是强硬地用自己作为丈夫的身份来威胁,才让尚清晏颤抖着张着嘴帮他舔舐硬挺的性物——那样的哥哥也很美好,但太过青涩了,虽然极其小心的避免牙齿的磕碰,但总是让勃起时三十公分长的性物只能进入小半个龟头,其余的柱身都塞不进去。
而现在的哥哥,哪怕自己没有用手狠狠攥紧他的头发往喉心顶,每一次事后又或是事中时调情的口交侍候,哥哥都会拼命用哪怕时时刻刻都抽搐震颤的脆嫩喉心去重重地撞击那张合的马眼,纵使勾的哥哥一阵反胃,咕囔的双颊都要抖动着排斥口中的巨物,那清亮含着水光的双眸也害怕极了地看着他,生怕被发现这样源自生理上的反感,尽全力继续这样不断深喉的口交。
——这样的哥哥太漂亮了,尚闫之刚刚射过的阳具都不禁再胀大几分,在那狭小的腔内抖动着激得尚清晏抬起垂下的眸子看向尚闫之。
难道自己这样还不够吗?尚清晏害怕地想,不免盯着尚闫之的眸子,在接下来的推送中往内再深入,狠狠打在喉心上喉心深深内陷引得一阵反胃,几乎要被捅入喉管。
眼神更加晦暗不明,尚闫之不禁慢慢单手附上尚清晏的后脑勺,揉乱了哥哥柔顺有光泽的黑色长发。
“唔唔啊…呜哇啊唔……”
急促惊恐的呻吟声唯唯诺诺从被塞满了的口中吐露出来,粗大的男性手掌没有征兆地将尚清晏的头按紧顶在那粗壮的阳具的龟头上,尚清晏不免刹那间惊讶地睁大了瞳孔,水色晕开在黑色的瞳孔中满溢地流出眼框,尚闫之不管不顾地拽着那柔顺的黑色长发便往自己的性器上撞。
一下两下,一下两下,砰砰的撞击声让张开的唇瓣酸痛不已,每一下都抽出到只有两三公分没入在狠命地全根没入其中打击着深处早已痉挛颤抖不住收缩的喉心。
不知过了多久,在尚清晏早已涣散的瞳孔之下,他只能本能地用红舌打着圈侍奉那根性物,其余的早已没了感知的时候,尚闫之才抵着那肿胀不堪饱受蹂躏的喉心大股大股射出黄色滚烫的尿液,有力的水柱打在喉心上让尚清晏无力地抽搐,却只能紧绷着双腿任由那水液顺着自己的喉管进入自己的身体,里里外外就像被射精一样打上了标记。
尚闫之这次的释放历经了足足五六分钟,比精液量还要多的尿液鼓鼓囊囊全部进了尚清晏的肚子。
结束后尚闫之清爽地拔出自己的性器,只留尚清晏还失神地不住用红舌打着圈,嘴边有黑色卷曲的男性耻毛,嘴角还有这可疑勾人的白浊被松开后倒在床上。
………
初春微风,香樟叶还未显翠绿的搭在角落,忙忙碌碌的复式双大平层的屋子里,下人们来来回回在走动着。中岛台上却放着料理用的豆沙、面粉和早已经发酵过头的面团,横七八竖倒在地上的擀面杖顶部还有这油亮的水液引人深思。
没有人把这些收走,下属们始终都各司其职,穿着正式讲究的老管家正肃穆地端着空了的银盘守在一件房门前。
紧闭的门扉,内里不知道是怎样的光景。
“……才…才刚刚生过小裴……不要啊啊……”
引人遐思的狎昵呻吟断断续续从那扇门内跑出,来来去去忙碌的下人却视若无睹置若罔闻,老管家也面不改色,依旧守在门口。
屋内的气温偏高,在中央地暖的调控下这件屋子还为在其中的人安置了恒温系统和暖气,使得这儿比外面还处于晚冬时节微微寒冷的天气形成鲜明的对比,就像养殖娇嫩玫瑰的温室一样。地上铺满了柔软的羊绒地毯,没有任何一处是空余出的,结合温度的调控,若是可以忽略这件屋子其他的装潢,比如那明明宽大价格高昂却没有怎么使用过的双人床,和满屋子内安置的无数性爱刑具。
“哥哥嫁给我了,每个双性人都不可能只生一个孩子就够了,更何况哥哥这么年轻。”尚闫之用后入的姿势大开大合操干着刚刚生产过还在月子期的双儿,这个双儿眉目之间皆是青涩,不过二十的身体却浪荡得被调教得成熟不堪,在这样看成凌虐的索取中也会自发地摇晃腰身翘臀去迎合身上的丈夫。
“可…可是……呜呜。”可怜的哭声压抑着泄露而出,跪在粗糙的地毯上的人身下深色的一片都是因为那口水穴中大发的淫水,交杂着先前摄入的白色浓精滴落在了地板上。
“没有什么好可是的,以后哥哥连公司也不要去了,乖乖在这里待着。……之前生小裴和小冉的时候宫口紧得要死,我念在哥哥是初胎才放过了哥哥,现在哥哥马上又要怀我的种,我可不允许哥哥偷懒再夹得紧,在没有好好学会怎么更好伺候男人之前,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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