拙劣地摸不着要领,不过对于这具如今燥热不堪的身体,已经足够了。
像是在热海中被滚烫的咸水包裹,氧气和纯净水都无比稀缺,他快要窒息了,也快要缺水了,香汗淋漓的身体,被水雾蒙住的双颊——好热,为什么这么热,好难受,再,再快一点……
他打着旋摸着自己的龟头,看着那微微张合颤抖的马眼渗出点点白浊,尚清晏心下生出一个想法,完全没有技巧,本能地就用自己纤细的手指戳弄着狭窄的尿道口,酸胀的感觉一瞬间直入脑门,花白的耀眼白光刺入脑海中。
“啊啊啊啊啊……要……要不行了……”他变本加厉,迎合着本能的身体让他无法抗拒灭顶的快感,轻柔的不断揉搓着敏感的马眼口,被西服勾勒出线条的完美腰肢不住地向前挺去,他的小腹一阵温热,手上的动作始终未停下,“……到……到了……我到了啊啊哇……”
尚清晏睡眼朦胧地从床上醒来,此时的他已经怀上二胎四月有余,虽然百般无奈,但是还是被禁锢在家,相较于才刚刚结束妊娠的双胞胎时期,尚闫之似乎已经没了什么在公司那些地方捉弄把玩他的心思,以至于尚清晏虽然有些遗憾,但着实松了口气。
虽然才四个月,但是飞快生长的胎儿已经让他的小腹隆起到不可忽视,如同五六月的双儿怀孕一样被渐渐压得有些呼吸困难,比起女性怀孕不同,双儿怀胎时孕肚的隆起总是一个大大的球形,横向纵向都会凸出让他们的腰不堪重负,而不会是像普通的三胞胎孕妇一样变得纵向生长挺在身前。
于是骨缝便过早体会到了被压制的痛苦,纵然有了双胞胎的前例,但是尚清晏身体本就特殊还有些许体弱,以至于在产后甬道撕裂后仍然在恢复下自动修复变紧,宫口依旧娇嫩地稍微碰一下便要哭得泣不成声——不过这大概也是因为没发育成熟的缘故,双性发育本就偏慢,而大部分双性人都要过早经历开苞,大多都是十几二十岁便孕育了一胎。
而尚清晏二十岁就已经怀了二胎,相较于其他就偏早了,再又是身体比较特殊,自然生养方面就会吃更多的苦。
尚闫之在照顾尚清晏方面却没话讲地周到,不让人做家务活也不会让人在除了解决他性欲的其他方面累着,毕竟尚家家大业大,尚闫之又是个有本事的,怎么会让自己的哥哥受累受苦呢?不过尚清晏身体还是很差,孕反孕中的各个不适从来没有减少,纵使有好的医师在旁也于事无补。
不过尚闫之还是乐意花这个心思去照顾尚清晏,毕竟他爱的不仅仅是尚清晏的身体,更是尚清晏这个人。
“唔……”尚清晏揉了揉睡眼,又用手费力地勾着孕肚的底部堪堪从床上支起身站了起来。那一日在尚闫之怀里哭诉要离开配种室之后被狠狠要了三回,最后还是因为孕初加上上次生产亏损导致体力不支晕了过去才被尚闫之作罢地抱上了配种室的双人床。
体内醒来时还埋了一根按摩棒把所有射在里面的精液全部一滴不漏地含在那可口嫣红的孕穴里。最终也没能说服尚闫之把自己放出去,尚清晏不服气,心里也很多不甘心,但什么话都不敢说,只会绝望而又可怜巴巴地吃着尚闫之喂给他的青菜粥。
孕初本来就容易情绪敏感,他又被孩子折磨地吃不得荤腥闻不得腥气,只能吃粥还吃俩口吐三口出来,最后孕反根本受不了。
都这样了尚闫之还逼他用身体去伺候他,甚至把办公的大部分都搬回了家,偶尔自己出去配种室的门都是被尚闫之按在书桌底下给这人做口交,分明知道他闻不得荤腥,还要把腥臭的精液全部深喉射到他的嘴里,最后还要他全部咽下去——太过分了,太坏了,尚清晏这样想着,摸了摸昨晚大概是被折腾到凌晨的腰,哀声怨气地埋怨着尚闫之。
——真是太过分了吧,明明,明明怀了宝宝,也不让他离开这里,最讨厌,最讨厌这样的尚闫之了。尚清晏咬着下嘴唇,情绪翻涌激动,腹中的胚胎似乎是有所感知,在胞宫中也不安分地开始动起来,不过才四个月,孩子并没有成型的手脚,只有混沌地扰乱他的腔内,让他的五脏六腑像是移位般地不安、疼痛。
别……肚子……肚子好疼……啊,尚清晏倏然间开合着嘴无声尖叫,双腿打颤着蹬着身下的羊绒地毯,浑身没劲地支撑不住这具大腹便便的身体。瘦弱的躯壳只有一个怀了孩子的肚子挺得高耸,腰肢仍然是纤细,腰窝仍然在那儿深凹下去,半点肉都看不出来,孕期被补的那些营养全都进了肚子里这件事一直都让尚闫之无奈,毕竟他的初衷是为了哥哥能养的多一点肉。
“尚……尚闫之……尚闫之…~!”尚闫之并不在屋内,尚清晏开始不住地喘息,越来越重的呼吸声彰显着此时他的呼吸困难,他含着泪无助地快要跌倒,所幸他的身后是床褥,他才没有会让人惊吓地直接倒在羊绒地毯上。
他轻声而又无比痛苦地强张开口,唤着尚闫之的名字——他好怕,好怕自己真的会跌倒,尚闫之不在他该怎么办,孩子该怎么办,即使胎坐稳了,孩子还那么小,才四个月…为什么、为什么,尚闫之,尚闫之在哪,他去哪了,他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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