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这句果然有效,没一会儿,陆诗桐换好衣服来到门外,看到蒋骏的车后,开门上了车。“为什么不去家里说?”“我现在哪还敢去你家。”上次婚礼上帮余颖说话,陆家全家人都恨死他了。说到婚礼的事,陆诗桐也气,“你也知道自己做错了,好端端的婚礼,就这么被你跟余颖搅黄了。”“这事儿真不能怪我,”蒋骏急急地辩解,“余颖手上有你的把柄,我也是没办法,诗桐,你知道我对你……”陆诗桐不想听他说下去,但是已经说的话,也听明白了意思,“你确定?”她需要知道余颖手上的把柄有没有实证。蒋骏道,“有段萍姐的视频。”提到萍姐,那就是实证了。不用蒋骏细说,萍姐说什么,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陆诗桐坐在那里,半天没什么反应,蒋骏急道,“她拿着视频找我,说如果我不答应,她就把这段视频放到网上,我想着,这段视频一旦放到网上,你就毁了。”她轻笑一声,“人还真是不可靠。”萍姐在她家做了那么多年,也算是看着她长大,她对她那么好,给了她那么多好处,最后还是靠不住。当初找到萍姐时,萍姐信誓旦旦地说,不能让余颖得逞,也不会供出三小姐,最后呢,全供出来了。她倒抽一口气,余颖还没脱离危险,就算她脱离危险,她也不会给她拿出视频的机会。赶走章绪宁难,赶走余颖和余双波应该没那么难,她就不信,余颖能放任余双波不管。视频带来的恐慌慢慢地压了下去,“还有事儿?”蒋骏蹙着眉头,“我跟你说,你先别急……”见他犹犹豫豫地样子,陆诗桐说,“你说,我不急。”蒋骏咬着牙,顿了又顿。陆诗桐注视的目光压迫过来,他横着一颗心豁出去道,“我想说那晚把我赶出房间的人就是程竞舟。”一口气说完,他闭着嘴屏住呼吸,也不敢看她。好一会儿,身边的人没有半点反应,他抬头望过去,见她目光清冷。“你怎么知道?”她不信,怎么能是程竞舟呢,一定是蒋骏在胡说。“我知道你不信,我一开始也没想过会是程竞舟,就今天,刚刚在会所,你还记得他打的那通电话吗?”他着急解释,“他对着电话说那句,我是你祖宗,你还记得吗?我也是听到那句才反应过来。”他顿了顿,缓口气,“那晚,我被人套着头,没看到对方长什么样,但是对方说了同样的一句话,就是这句,我不会听错的,语气声音完全一模一样。”说到这里,不信也不能不信了。扪心自问,那天薛迎岚提到那晚的事时,她就联想到了程竞舟,只是自欺欺人,还连带着为他找了那么多的借口。“你说,这程竞舟是不是跟会所的老板熟悉,那晚我被人打晕带到了其他房间,后来又被放了,我就不信会所没人知道。你想想,谁敢在九合那个地方生事。”九合那个地方,关起门来,只要不出人命,没人管你,但是那晚蒋骏是被人蒙着头带出去的,九合不应该不管,除非是有人授意。而这个人除了程竞舟不会有别人。陆诗桐回到卧室,坐在梳妆台前,死死地盯着镜子,盯着镜子里自己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程竞舟自始至终未说他跟九合的老板是否认识,只说人家不会卖他这个面子。她还真信了他的鬼话,以为对方是知道程陆两家的关系,不愿意牵涉其中。现在看来,不仅认识,还很熟悉。 88趁着余颖还没脱离危险期,陆诗桐给蒋骏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尽快找到余双波。那边蒋骏还没找到余双波,这边医院传来消息,说余颖死了。正常治疗的情况下,余颖的死太过突然,医院很快给了调查结果,说是新来的护士在给药过程中出现了错误,导致余颖死亡。每日的给药都是固定的,护士即便是新人,也不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章绪宁听到这个消息兴平的办公室。“你给我一句实话,余颖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没有。”章兴平头也不抬。“上次你说没有,这次还说没有?”章绪宁有些不信,“她搅黄了婚礼,你不恨她?”章兴平放下笔,站了起来,“你应该庆幸,她的能力只够搅黄婚礼。”章绪宁愣了愣,瞬间明白他的意思,余颖的能力还没到解除婚礼的地步,否则,章兴平绝对不会手软。这件事,不是他做的。“你这么兴冲冲地跑过来,是为她不平,还是为自己不平?”≈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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