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是她一句话就能敷衍过去的,“没什么大事,就是我那天夜里做梦,梦到……”“梦到什么?”他吃着饭,随意地搭着腔。她抬眼看向他,心底翻江倒海的酸楚一阵阵堵在胸口,“梦到我手里拿着剑,追一个人,那人应该是我的杀母仇人,追着追着就到了悬崖边上,那人跳了下去,我知道前面是悬崖,不该跳的,但你也知道梦里面根本控制不住,就跟着跳了下去,然后就醒了。”“醒了后,我就睡不着了,我想……”章绪宁顿了顿,让自己缓了一口气压下那股子逆流而上的痛苦,“我想我肯定是掉下去了,摔了粉身碎骨。”“那是做梦,又不是真的。”程竞舟断然否定,这些话让他心里无端的烦躁,“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以后白天少瞎想!”“我知道是做梦,可还是害怕,所以就打电话给你,想让你陪陪我。”编的还算可信。程竞舟眼皮抖了抖,低头吃菜,语气有些寡淡,“我那天有事,手机没在身边。”章绪宁余光落在他的脸上停留片刻便收了回来,她知道他这话只是说对了一半,那天他是有事,但是手机肯定是在身边的,只是不想接而已。对于谎言,他们之间有时也有成年人之间心照不宣的默契。吃完饭,章绪宁在厨房收拾,岛台擦了一半时,某人从身后环住了她的腰。“你想干什么?”章绪宁扭着身子,不想让他碰。“把什字去掉。”程竞舟才不会放手,回来时他就像这么做了,忍到现在已经实属不易了。“你想干……么?”说完,章绪宁就后悔了。“想!”“程竞舟,你疯了,这是厨房。”“厨房怎么了?做这种事还需要分地方?”程竞舟嘴里说着话,也没耽误亲吻她的脖颈。章绪宁不喜欢在这儿,不想配合他,关键她手里还拿着抹布,“不行。”“章绪宁,你别告诉我你不愿意,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就该想到我要什么。”一顿晚饭就想讨好他,简直做梦。章绪宁被他撩拨的不行,他身体贴过来时,她身体就像被点了火,火苗四处乱窜生生不息,可她也是真不喜欢在厨房这种地方。“我还没洗澡,洗完澡去卧室不好吗?”她无法理解他的疯狂。“我们在厨房又不是没做过。”他善意地提醒。五年前的桃苑小区的住处,几乎每个地方都留下过他们相爱的的痕迹。“那也是我被迫的。”章绪宁忍不住低低地骂了一句,“神经病!”“我的病,你能治,你的病,没人治得了。”还是那句话。“为什么?”章绪宁被他吻的晕头转向,还不忘问一句。程竞舟低笑一声,扯下她手中的抹布扔在地上,“你是蠢病,无药可治!”章绪宁还想再说,他的双唇压了过来。他搂住她的腰扳过他的身体,双手轻轻一提,将她放在了岛台上,低头吻了过去。程竞舟满足了自己一次,也满足了她一次去了卧室。他顺着她的头发捋下皮筋,乌黑柔亮如绸的秀发铺洒在床上,美好的让人陶醉,也让人欲罢不能。那一刻,他想到了为所欲为四个字,下一秒,他也这么做了。两人相拥入睡,谁也没提那天派出所的事,自然也不会去提不想关的人。绪宁做了早饭,同样的丰盛。“晚上过来。”他的语气不是商量,是命令。“我这两天要出差,等我出差回来吧。”她的尾音里透着不确定。程竞舟没说什么,章绪宁现在已经是兴华的老板,出差是常事,几天他还等得起。两个吃完早饭各自开车准备上班。章绪宁坐在车里未动,看着程竞舟的车驶离了停车位,驶出停车场,消失在拐角,才凝神叹口气,启动车子。 167≈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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