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破绽,他看着裴焕枝的幻象求生欲爆棚,他拼命想着这个死亡命题的正确答案。
蛇脑萎了,怎么说都不好,怎么说能够表达?
桓稚对裴焕枝竟然感到害怕:“师尊,他……我控制不了他……他好脏好脏,小稚不想碰……”
“比那个人脏千万倍,他的心……坏掉了,心坏掉的人怎么可能还活着?”
桓稚的视角,裴焕枝的全身被黑泥污染,模样如同行尸走肉,他满手鲜血,冷漠地扫了桓稚一眼,眼里一丝光明未有,深邃无比。
此裴焕枝,并不是桓稚所扮演的幻象,是桓稚选取桓锦记忆里真实发生过的事,做出来的一角切片。
桓锦内心在意的人只有两个,其一简凤池,其二便是这个不男不女的人。简凤池没用了,桓稚自然要用裴焕枝来使桓锦心软。可他见到裴焕枝的模样后便心生恐惧,力量也跟着失控,幻象于是持续下去。
经过桓锦回忆过滤了一道的裴焕枝,桓稚看了一眼便无法理解,想发疯尖叫,这人身上藏着的黑暗,远非表面那么简单。
裴焕枝满身污泥,脚下万千人骨,背后尸山血海。他动一下,身上缠着的鬼魂便晃一下,鬼魂无时无刻都在侵扰着他,甚至侵犯着他,使他随时随地都能发情,他的表情却稀松平常。
他心中的欲望蓬勃生长,几乎化为实体要爬到桓锦脚边,桓锦察觉不到,诚恳地答问:“我不知道。”
他一直盯着裴焕枝的脸不放,居然说不知道,裴焕枝吃吃笑了起来,“好的呢。”
“让师尊检查一下你的几把。”
裴焕枝不客气地扒下桓锦的裤子,他最在意的还是桓锦的功能全不全,会不会不好用。
桓锦欲言又止,他没什么好反抗的,目光规矩,不看裴焕枝脖子以下的地方,他很想提醒师尊头上沾的竹叶,又觉得没有必要,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哎呀,这么大,几把真不错。”裴焕枝惊喜地捏了一把,桓锦生理反应阴茎自然充血,裴焕枝不介意冒犯,桓锦竖起来的形状也很可观,裴焕枝甜蜜蜜地道:“一定能操得我很爽。”
他打算就在这里吃了桓锦,幕天席地,极为草率,他命令桓锦跪下,赤脚踩着桓锦的东西,“我不喜欢太快的男人。”
桓锦偏头忍耐着欲望,那面红耳赤的雏儿模样看得裴焕枝更加兴奋了。
他掐着桓锦的下巴,哼着歌儿逼迫他与他接吻,桓锦后仰一躲,裴焕枝也不恼,他根本不管桓锦的感受,胡乱抓起他的手往自己胸脯上按,“乖乖徒,摸摸这里,这里好痒……”
“下面也湿了,唉,我真是个淫荡的师尊呢……”
裴焕枝衣服也懒得脱,解开绷带,两颗硕大圆球蹦出,下面阴穴隔着裤子磨着桓锦的粗大,上面软腻嫣红乳珠发硬地顶着桓锦胸口。
“嗯哈……真不错,好久没遇到这么让我兴奋的了……”裴焕枝轻喘一声,桓锦的反应好像令他十分满意,他腰身扭动速度加快,全身无一处不软,“好喜欢大大的几把。”
彼时的桓锦终于有机会抬手揭掉裴焕枝头顶那片竹叶,也被裴焕枝弄得难受得要命,他揉碎了竹叶,想了半天自己的死法,还是禁不住下边梆硬,脸上发烧似的烫。
他脑子乱七八糟,裴焕枝挑开一边亵裤,那甚至不能称为亵裤,只能说是一块遮羞布,阴穴压上桓锦的硬物。
桓锦一如当年,他叫了声:“师尊。”以前现在他都搞不清自己蛇脑怎么想的。
裴焕枝用手指松着穴口,有点插不进去,闻言忽而手一顿。
他站起来,身上衣物眨眼间被穿好,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啊对,记性不好,你没有喜欢的人吧?怎么可能有呢,我的乖徒儿,最喜欢的肯定是师尊。”
“但是要是让我发现……你不是雏儿,或是背着我同别人苟合……我就把你和你的小情人,做成看门狗好不好?”
“让你们当着全宗门的面发情乱交,用后面的洞,服侍全宗门的几把,呵呵,一定很有意思。”
裴焕枝对这个提议似乎很心动,桓锦身子发颤,仿佛真的想象到了那样的场面,无他,因为他在宗门里,真的见到过这样的“狗”。
“唔,害怕了么?好可爱,我要记住你,你叫什么名字?”裴焕枝兴奋了,他眼珠一转,帮桓锦穿上衣服:“唉,好喜欢你,好想让你当狗。”
桓锦看着裴焕枝漂亮的脸,身体冷得发抖,强压内心的不情愿,惜字如金,:“桓锦。”
“几把这么大又这么乖,我都要爱上你了。”裴焕枝咂咂嘴,又想到一个新主意:“哈,我同你打赌,赢了我让你睡,输了就给我当狗。”
裴焕枝根本不管桓锦愿意不愿意,觉得自己的主意绝妙非常。
他讶异于桓锦在偌大的合欢宗居然还守着元阳不放,完全忘记曾经与桓锦的约定:“我赌你百年内必失元阳,唔,一百年不够,就两百年,三百年,你的几把还会长大吗?”
“这么好看的脸,当狗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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