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稚不可置信,“你……分神?你明明……”桓锦记忆里,你根本不爱桓锦,又怎么会在桓锦神魂里刻分神烙印……
“他也太不会收徒了。”裴焕枝上下打量桓稚的外貌,“前面那个还行,给操又给摸,天赋也不错。”
“你,一个魔种,碰不得摸不得,自成一道……”裴焕枝慢慢说着,“你做甚要拜我徒弟为师呢?”
“杀不了,烦,把你做成狗,都嫌晦气。”
他瞧着柔柔弱弱的的身子骨,手劲极大,裴焕枝嫌恶地将魔种扔在地上,拍了拍手,桓稚赤红眸瞳发愣,直盯着他的脸。
“你在说谎……你……你你……”桓稚摔了一通,他无法理解,力量被压制得死死的,他晃了晃脑袋,“人类真是奇怪的生物……”
“你对师尊……”桓稚无法可想了,这和桓锦教他的不一样。
他盯着裴焕枝,他身上与简凤池相似又不同的浓烈欲望几乎化为实质,桓锦沉睡着的身体周围,都是裴焕枝,各种各样的裴焕枝,每个裴焕枝都为一条蛇发过疯动过情,最后死了那条心。
“好脏啊。”桓稚流泪了,“你怎么可以这么想师尊,这么脏……”
“你对自己的徒弟也想下手!”桓稚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此邪恶的人类,可他忍不住,他一直看着裴焕枝,泪眼朦胧也要接着看:“怎么会有这样又脏又坏……又美的人类?”
裴焕枝轻拍着徒弟的后背,桓锦只是他百千爱徒之一,他看他的眼神,却格外温柔。
“啊,你在夸我美么?”裴焕枝挑眉一笑,颇为自得:“我自然是美的,他也觉得我很美呢……”
桓锦动了动,这姿势过于别扭了,他干脆地变为原身继续占师尊的便宜,小青蛇缠了裴焕枝腰身一圈,头枕在裴焕枝大腿上继续睡。
今天裴焕枝良心发现,知道他这个徒弟做得多不容易了,天天提心吊胆不说还不能自由恋爱,趁着机会多撒撒娇。
裴焕枝揪着桓锦的尾巴,试图把它捏成心形,桓锦敏感地一抽,躲到了一边。
桓稚难以理解:“你喜欢师尊……那为何要让师尊讨厌你?”
是的,讨厌。桓稚窥视桓锦,关于裴焕枝的部分都自动上了一层阴暗的色调滤镜,桓稚窥视裴焕枝,关于桓锦的部分……
一片血红。
他的心是黑的,那一点红色却极为鲜亮,就好像黑暗世界唯一一点亮光。
裴焕枝一指抵唇,示意桓稚小声:“嗯?是爱啊,喜欢那么肤浅的东西……”
他话说一半抓住桓锦想跑的尾巴,捏着不放,桓锦扭动着拼命挣扎,他深陷幻象中,用力同裴焕枝拉据着,心里又急又气。
裴焕枝忽地松手,蛇摔在地上不动,他脸色一白,眼神空洞得可怕:“……桓锦?”
“阿锦,你过来……”
“师尊……师尊不强迫你……你好好的,你过来……”
桓锦晃了晃嗡嗡直响的脑袋,晕乎乎爬过来重新盘上裴焕枝的腰,他偷偷藏起了尾巴,不让裴焕枝摸到。
蛇身冰冷,裴焕枝犹如川剧变脸,慌张不安的表情一定,眨眼间又是满眼春水,满眼温柔。
“……爱是什么?”
桓稚不懂,他理解不了裴焕枝患得患失自相矛盾的行为,他莫名地想记住,因为没谁教过他什么叫爱。他想,如果桓锦爱他,那他是不是就会对他特别特别好?
裴焕枝就对师尊,特别特别好。
裴焕枝庆幸桓锦还愿意回来,他抚弄蛇身覆盖着的青鳞,桓锦舒服了,尾巴翘起,那个心形实在不太完整也有够敷衍。
裴焕枝看得心满意足,好像他做的一切最终就是为了这个,他点了点那个小心心,长出一口气。
“哼?爱就是你想草那个人,或者让那个人草你,两个人待在一起就天天草来草去。”裴焕枝不大在小孩面前注意言辞,“但是日子总不可能那么顺利,总有坏东西拦着你不让你草。”
“但只要你想草那个人,就没什么能拦着你草,你只要把拦着你的都干翻,那个人就是你的啦!”裴焕枝又手贱地去捏尾巴尖,他真的好久没见到桓锦了。
“哦,那我爱师尊,我想草师尊。”桓稚似有所悟,脱口而出。草到师尊,师尊就会爱他,对他特别特别好了吧?
裴焕枝没生气,“爱是会变的,你怎么就确定你爱他?”
桓稚反问:“那你怎么确定你爱师尊?你想草很多人,不止师尊。”
裴焕枝罕见语塞了,桓锦只是裴焕枝无数段恋情中的一段,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呵呵,草和草不一样啊,小孩。”裴焕枝真觉得桓稚有意思起来了,他故作老成,没一会儿又吃吃地笑了起来,“我肯定知道啊,我很想和阿锦草来草去,可是阿锦不愿意啊,他会恨我。他的爱不是草来草去就能得到的,稍微有一点点吧,反正我觉得不够。”
美人师尊笑眯眯地道:“我想着的是阿锦自己想要来草我,为我要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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