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两人从此多了个习惯。
夏末,东方豹猫族犯境,在西国边境蠢蠢欲动,杀生丸提刀上阵清除余孽。
火海间,一只化了兽型的豹猫捂着自己断臂的切口,对着自己面前的犬妖嘶叫着,死到临头索性破罐子破摔。
“想不到你会与恶心的半妖苟合。”
“闭嘴。”杀生丸面若寒霜,刀起刀落斩下了他另外一只手臂。
这豹猫不知死活地狂笑,“你们生下来的会是什么东西!哈哈哈也是半y…”
在那个词出口的前头颅落地,被一刀钉在地上,连带着削掉了其身后的两颗树,轰然倒塌发生一串巨响,火舌卷过来越烧越凶,火光照亮了半边天。
杀生丸被彻底激怒,眼底猩红,脖颈上青筋暗浮,自己的伴侣与未出世的孩子被轻蔑贬低让他生出了将豹猫族赶尽杀绝的恶念与冲动。
不,至少现在不行。
他处在废墟中闭眼吐出一口气,睁开眼睛怒气散了过半,透过浓烟滚滚回望着西国的方向,阵阵心悸涌上心头。
该回去了。
要在天亮前回去,回到她身边。
犬夜叉侧卧在塌上,捂着肚子盗汗不止,只觉得肚皮紧绷绷的疼,胸前的衣服被奶水渗透了小片。
她在夜里破水了。
身下软垫已经湿透,水还在不断从往外排,她不断调整呼吸去应对着过于频繁的宫缩,连叫都叫不出来,
被把门的仆从及时发现,在意识模糊之际被放进了水盆里。
这木盆很大,容纳一人绰绰有余,里头盛着热水,微微的冒着白气,犬夜叉未除衣物分着腿坐在里面,疼痛减缓了不少,只是里面痉挛着,坠胀得难受。
她咬着牙不喊,指甲将盆沿抓得坑坑洼洼,已经听不清耳边助产的妖怪在说些什么了。为了保持温度盆里的水换了几轮,骤然间指甲抠进木头里,她屏住呼吸仰头惊叫了一声。
犬夜叉感受到自己的宫颈被顶开了一个小口,还在不断往外推。
她努力睁开眼睛在周围寻找,却没有找到她想见的人。
他不在。
杀生丸不在。
“慢慢地,深呼吸,犬夜叉大人。”
助产的四只手妖怪不知道她抽泣是因为没看到兄长,只以为是疼得,一面帮她擦着汗与泪,一面抚摸着她的脊背安慰道。
下头还在持续规律的宫缩,挨到开了四指时,犬宝宝一半被推出宫口,进入了产道,里处堵得太满让她连带着后腰酸胀不已。
忽地一端抵在她的敏感点上,不上不下的挤压滑动,阵痛间的快意难以启齿,她咬住唇不愿让人发现。
“需要把腿打开才行,对,吐气。”
好不容易合上的腿又被分开了,她只能听从声音指引颤颤巍巍的继续用力,眼睛微阖着不断吐气。
犬宝宝个头不大,不多时顶破了胎膜全部进入了产道,她挺起劲用力往外推挤,浑身泛起微红,只觉要害处就着湿滑被近乎蹂躏般重重的摩擦过,顶出产道口。
“哈啊…啊…”
犬夜叉被突入其来的快感淹没,抓着盆沿腿根剧烈痉挛,全身绷到了极致,兽瞳涣散着不住上翻,嘴里溢出了不成串的喘声。
“天啊。”
“是个小殿下。”
“可真像啊…”
在经历分娩过程中的高潮后,素色单衣与头发都湿透,她还没来得及看孩子与刚刚归来的兄长,就力竭软在盆里昏迷过去。
不同于杀生丸的内敛,犬夜叉藏不住情绪,她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
自顺产完那天她的没有给兄长一天好脸色,臭着脸连眼神也不给,兄妹二人的关系一夜回到解放前。
杀生丸清楚这是她在怨自己去边境驱逐豹猫没在临产前赶回来,犬夜叉好不容易柔软下来的心又筑起了坚硬的壳,缺乏安全感地缩回壳里。
以前不光让摸,嘴也亲得,觉也睡得,早已被同床共枕惯坏了,可几次的亲近都换来了妹妹的抗拒,杀生丸无奈冷炕难挨也毫无办法,自己不占理,又绝拉不下脸去和解。
只好就这么僵着。
他们闹别扭连孩子的名字都没取,眼下过去大半月了,狗崽子已经睁开了眼睛,毛都长齐了,乳牙冒出尖尖,犬夜叉每回喂奶都被咬的受不了,喂次奶要去她半条命。
苦修半月她终于学会怎么抱孩子了,她给孩子拍完嗝,轻轻放在棉被上,自己则侧卧着揉他的肚皮。
与其说孩子,眼下这只从外表来看只能说是狗崽,即使妖力强盛可还不会运用妖力化人形,这小家伙一直都保持兽形,白毛刚长齐,粉鼻头,软爪子,睡觉还咂嘴,除了金色兽瞳、脑袋上一轮紫月和眼下赤红的妖纹,简直与高大俊美的杀生丸毫无干系。
“那些家伙,从哪来看出来像了…”
连半妖的自己刚出生时都会化人形,这孩子该
不会是个傻的。
犬夜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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