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卵石滩上果真站着一位身形欣长的狼耳少年。
他整理了下衣服,刻意将领口拉得更开,好显露出他形状美好的壮硕胸肌,还有被小灰狼无意抓挠出、还未消褪的红痕,像只风骚地展现魅力的雄孔雀。
“你将我们的定情信物带来了吗?”布兰谢特眼中满含期待,拳头不自觉握紧有放开,汗涔涔的掌心甚至能挤出水。
小灰狼捏着衣角,双腿紧紧贴着,低低的嚅嗫比虫孑振翅大不了多少:“在、在这里……”
“什么?”布兰谢特没听清,又走上前了一步,靠近他心爱的未婚妻。
“信物,在这里。”
他的未婚妻似乎害羞到了极点,撇过脸,一把拉开衬衣,露出光裸的下体。
布兰谢特呼吸一窒,只见滚圆的小腹之下,肿得肥大的阴唇黏在大腿内侧,一颗翘首的肉蒂被花萼顶得向上,令他难以忘怀的肉穴里,赫然夹着一枝几乎已经盛放的花,这样的美丽前所未见,所有的……都美丽得前所未见。
他几乎是虔诚地,从未婚妻的腿间,小心翼翼抽出花枝,生怕弄坏了这朵剔透的稀世珍宝,也生怕弄坏那只蹙缩的肉花。
手掌像保护寒风中的火苗一样,布兰谢特护着不算脆弱的花托,手指捏着湿漉漉的、剥了皮的花枝,笑得傻兮兮的。
“真好看,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一朵花。”
布兰谢特感受到其中浓浓的心意,正要欣喜地开口道谢,就见那穴口喷溅出黄白混杂的液体,一股浓郁的腥臊味扑鼻而来。
他的脸色一下就阴沉到了谷底,浑身散发着鲨鱼撕咬猎物见血后的凶狠,仅仅是管中窥豹,曾经退役骑士的狠戾也足够让夏寒被惊吓到。
如果说刚才的眼神是烫人的热切,此刻的眼神便是能将人烫死的火山喷发。
可刚刚还是好好的啊?为什么突然变得那么凶?
不知道哪里做错的小灰狼,耳朵都被吓得贴着脑袋,腿和尾巴都颤抖着。
布兰谢特压抑着怒火,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这回也是你自己弄的吗?”
弄?弄什么?
夏寒不太明白布兰谢特在说什么,他急切地想要发问,脚背上突然被淅淅沥沥的浇了一滩液体。
他低头,雪白的脚背上的一滩黄黄白白的半粘稠液体,顺着水痕,他一路寻到了自己肿得跟面包似的肉穴里,撩开白嫩笋尖似的肉柱,这才见到了自己近乎惨不忍睹的雌性性器。
外翻的小阴唇充血后软烂如花泥,正随着合不拢的肉洞一翕一张;阴蒂勃发如小指,显得晶莹剔透,肉嘟嘟地甩动;甚至连雌性尿眼也有些外翻,挤得连孔眼都看不见。
这时,夏寒才想起来,猎人索洛蒙,临走前在他的子宫里灌满的精尿。
布兰谢特寻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扯过小灰狼的腰,让对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还是昨晚一样的姿势,心境却截然不同。
他可是有好好的、珍重的只把精液射进去,还不敢多射,生怕他看起来还没完全长开的未婚妻肚子胀痛。
可现在倒好,已经被别人连精带尿的灌满了!
他阴寒着脸,贴在小灰狼的颈侧,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大掌包裹住那溜圆的小腹,水球一样的肚子一拍便发出生脆的拍瓜声。
“不打算解释一下吗?”布兰谢特锐利的牙齿轻轻啃咬那对蔫巴扑闪的狼耳,两手分开大腿,将已经被肏到肥肿不堪的嫩屄随手一揉,藏在更深处的液体哗啦啦的就冲出来,把他的衣衫浸了个透。
夏寒怂得像只鹌鹑,却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明明按照约定带来了
“对不起。”他声音小小的,像是生怕被责罚,道歉很干脆,两只手抓着对方的袖子,葱根似的手指指尖还透着粉。
布兰谢特的手指伸进湿热的肉洞中,随便掏了几下,媚肉尚且肿得丰满,彭软多汁,却如同饥饿了许久鲨鱼闻到血腥味儿一般,将手指咬得死紧。
接连两天都被反复肏弄,算不上老练的孔窍只学会了死命吸吮,试图再找回极乐的快感,丝毫不顾及主人对快感的耐受,着实让夏寒有些消受不住。
为了早点从窘迫中解脱,他只好用侧脸蹭了蹭布兰谢特的脖颈,犹豫了一下,把声音放得更软,“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让你得到最好的信物。”
布兰谢特的呼吸一窒,有些撑不住了。
这也太会撒娇了!
他一时间心乱如麻,理智告诉他,出轨的未婚妻是需要好好惩罚的。
但情感上他又不自觉心软,小屄都已经被欺负得这么可怜了,难道就不能原谅小灰狼吗?
夏寒看到布兰谢特的脸色不停变换,心脏一上一下,砰砰直响,活泼得要跳出胸腔了。
系统在被屏蔽之前交代他,如果“小红帽”生气了,就要动用一些“特殊手段”。
见布兰谢特没有什么反应,夏寒以为效果不好,便直接用了系统教的另一个方法。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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