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的蒂珠,和不检点的胞宫。
“为什么不要,你不是吸得很欢吗?里面这么热,这么软,我抽出来都费劲儿。”布兰谢特面色涨得通红,额角青筋鼓鼓跳动,抬起夏寒时手臂上肌肉凸起一个个肉棱,十分健美漂亮。
“唔嗯……用屁股高潮……好奇怪……”
他曾经是骑士,一双握剑的手经过千锤百炼,生了厚厚的茧,力道却拿捏得精细。
像是从坚硬的石壁上撬出璀璨的珍贵原石,将生嫩的肉果从包皮中剥出来。
“啊啊啊啊——!!!”夏寒哀叫得近乎惨烈。
他的肉蒂如同被万根针扎般痛楚,其中却又带着丝丝缕缕的酸胀麻痒,复杂交织的感触如同大力搅拌粥水的汤勺,将他的脑子搅得一团乱。
同时,对方毫不留情的征伐还在继续,怒胀的肉根直直捅入最深处,隔着一层薄薄的肉,与撑得滚圆的子宫贴在一起,像是捣弄水球的外表一样,把子宫捅得变形。
敏感的胞宫被近乎戏谑地玩弄,快感也并非大开大合的爽快,只有隔靴搔痒的烦躁,夏寒只想往上躲,试图脱离这样的折磨。
眼泪早已在脸颊上纵横交错,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大脑也不听使唤,擅自控制脸做出一副淫贱的痴迷样子,映照在溪流旁边的小水洼中,让夏寒觉得格外刺眼。
他就像一个被男人肆意使用的肉套子,身体所有的感受都跟随着从穴中传来的快感,仿佛浑身的污泥都随着一下一下的肏干被挤出去,只剩下轻飘飘的灵魂。
看着未婚妻这副被肏傻了的样子,布兰谢特诡异地生出了一丝成就感。
那个人一定没他肏得舒服吧。
不然小灰狼怎么亦步亦趋地穿越了半个森林,还惦记着要给他送花。
如果把小灰狼肏得更爽……一定不会离开他的,对吧。
他幽蓝的眼睛里,一个狼耳少年歪歪斜斜地靠在他的怀中,小腹狠狠抽搐几下后,掌心包裹着的阴阜竟张开被淫水黏合的软肉,就连小阴唇都颤颤巍巍地扇动起来,如同觅食的软体动物,贴合他的掌心不断含吮,发出“咕啾咕啾”的粘腻水声。
肉洞插着的鹅卵石鸡巴,在重力的作用下了,哧溜一声,滑进了溪水中,黏液立刻被冲得四散。
鲜红的肉洞翕张着,合不拢的穴直接暴露在空心的手掌中,没了鹅卵石鸡巴填缝,哗啦啦地爆发出一股混合了不知道多少种液体的浑浊。
那鹅卵石沉重冰冷,好不容易被肉穴暖热,石头的弯折之处又挂在褶肉上,坠得夏寒难受,此时这样任由石头鸡巴滑落,圆润的
布兰谢特细心地感受到,初次开拓的肠穴开始不规律地抽搐,生着淫荡长乳头的胸脯也开始乱晃,一切都像是一场盛大高潮来袭的前兆。
他低下头,吻在那双翻白的眼睛上,“喷出来吧,把你的子宫排空,以后就只能装我的精液了。”
“咿~啊啊啊——!!!”
这番话不知道是哪触动了少年的神经,他的身体开始夸张地抖动起来,如同触电般痉挛着,四肢胡乱挥舞,却惟独不敢合拢腿心。
布兰谢特放开攥着肉屄的手,俯下身看,居然也能清晰地看到腿心中间那口被肏到几乎烂掉的雌穴。
油润红腻的穴肉有些外翻,敞着足有荔枝大的空洞,红通通的,几近融化,似乎要从腿心流溢出来,融化的红蜡般滴落红油。
嫩生生的宫口也震颤不止,圆润的肉环失了弹性,扁扁的拉成了一个“一”字,时不时被冲出宫口的浊液,把宫口撑得圆溜溜的,一股流尽,又变回扁扁的样子。
这一幕实在是像极了一只被使用过度的猩红肉壶,盈满了恩客的精尿。
只是这恩客显然不是自己。
布兰谢特从来都以为自己心性至刚,极难有外物能影响,但这个叫夏的小灰狼出现在他面前时,还没等他回过味儿来,就已经想将人牢牢攥在手里。
也是,他的未婚妻之所以能被认定为是他的未婚妻,总是有特别的地方,出色的骑士尤为擅长省时省力的一击必杀,对待自己的情人也不例外。
又肏了百来下,肠穴已然红肿不堪,抽离时肠肉甚至膨出到将甬道挤得满满当当,难以推进。
他看好了时机,连汤带水地撤出一半,将马眼抵在前列腺上。
强烈的冲击力精准地打击在栗子大小的肉块上,马眼甚至在释放的间隙不停收缩含吮,本就敏感的地方在一张小嘴的伺候下,和滚烫的水流中,不断变得肿大。
“呃……唔嗯……好酸……”夏寒无措地揪起自己的长乳头,他难以自持,也不知道如何排解过载的快感,只能愣愣地看着粉白的鸡巴渐渐胀红,突破临界点后,精液随着尿水断断续续地喷射出来。
布兰谢特再次把手指伸进小灰狼的屄里,指尖掏啊掏,总算是触碰到了一口肥厚松软的小口,正鲜活地抖动着,指尖可以毫不费力地捅进去,环着内壁细细摸索了一遍。
先前布兰谢特都是将整根性器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