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尖离地,手掌虚虚地挨着地,全身的支点似乎只在屁股上,被那根赤红硬挺的男根挑起来。
肉穴滑腻而柔嫩,结结实实地肏进去后,仿佛四面八方都生着软舌,咕叽咕叽地舔弄肉屌,每当褶肉抽搐蠕动一下,就如同万千放荡的舌舔吮不止,或是鼓鼓的小肉凸搔过包皮,或是凹陷的褶肉缝隙含情地裹住青筋。
这样一段滑溜无比的热烫肉套子,肏起来自然是舒爽到了极点。
不止如此,布兰谢特还惊喜地发现内里暗藏乾坤。
“你居然有子宫?”
穴腔的尽头处,龟头触及到了一圈圆润光滑,柔软却极其富有弹性的肉嘴,饱满的弧度无论如何叩击肏弄,甚至捅弄到变形,都能险险地回弹。
夏寒浑身如同触电般抽搐起来,口中粘稠的喘息一声比一声重,婉转地颤抖着,隐隐含泣,万分难忍地“呃嗯~”数不胜数。
就连这雌穴他都鲜少触碰,更遑论内里全然不知的地方,被人这样大力撞击,连挣扎的支点都没有,便只能任由红肿肥大的阴唇被肉屌肏进穴腔,黏糊湿软的穴肉连同外在娇嫩的粘膜一起含吮。
这极致的快感直把夏寒往极乐的巅峰上逼,肉臀高高抬起,宛如刀鞘容纳利剑,却又被这不合适的肉剑强行嵌合,几欲撑破。
穴腔突突跳起来,显然是爽痛到了极点,疯狂抽搐的嫩肉已经能完全包裹住肉屌,盘札的青筋顺着这一管半融的软腻融油直至底端,布兰谢特紧咬牙关,眼中灼热的欲望熊熊燃烧,每一下肏干都将肉臀提起来,狠狠贯在自己的肉根上。
玉白的足尖沾染上了不少尘土,宛如落入泥潭的白鸽,上下翻飞,却始终无法脱离泥泞的束缚,只能一次一次跌落尘泥。
他几乎是狂热地舔上小灰狼的脊背,晶亮的唾液将光裸洁白的背濡湿,让本就有些狼狈的夏寒彻底乱七八糟,像只被人故意弄得脏兮兮的小狼。
“夏,你现在好像被强奸过,嫩鸡巴都射不出来了,软得好可怜。”布兰谢特痴痴地看着眼前的艳景,往日心志坚定、战功赫赫的骑士连海妖的幻象都迷惑不了片刻,没人能想到他此刻梗着脖子奸弄将将成年的小狼的样子。
他悍然拧腰,菇伞似的龟头夯击宫口,短暂的充血肿硬后,肉嘴软得和双唇几乎没有区别,翕张的马眼强行塞进狭小到连头发丝都捅不进去的宫口,引得那处频频蹙缩,真如双唇轻抿一般,力道轻柔,吮得令人难以自拔。
“呜~不许……不许进去……会坏掉的……里面不可以……”
身体支点仅是那一口被挑在男人性器上的屄穴,连舌头都在重力的作用下收不回去,滴滴答答的涎水顺着舌尖滴落,在地上砸出一个小小的水洼,与身后偶尔流下来的淫水混合,把碎石染得黑黑亮亮。
连起身都做不到,夏寒又哪有拒绝的机会,只能软软地抽泣,试图引起对方的同情。
说他笨吧,他确实在无人引导的情况下撩拨了布兰谢特,转移了对方的注意力;可说他聪明吧,却又不知道对陷入情欲中的男人求饶,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
他扯着对方的裤腿,颤颤巍巍地一路攀上,反手拉扯在布兰谢特腰际的衬衣,清了清嗓子,正要开口拒绝。
下一刻,狂风骤雨似的撞击肏进了肉腔,眼泪瞬间从眼眶中涌出,单薄的身体绷到极致,甚至能看出肌肉用力时鼓出的痕迹,细细的腰肢不断颤抖,连同胸膛上又薄又小的嫩奶子都略微抖动。
布兰谢特蜜色的脊背上布满汗珠,顺着嶙峋的肌肉起伏流下,状若展翅雄鹰,力量感悍然喷凸,如同在发情中暴怒的野兽。
肌肉札结的腰腹缩放拉扯,不断挺动,操着肉根在极致的柔软中征伐不止。
而那处肉嘴终是无力防守,在他不懈的攻击下略略松动,咧开了一道小口子,容得这孽根在里面翻江倒海似的搅动。
在破开宫口的一瞬间,夏寒脑中似乎有一瞬的空白,又仿佛哪一根神经刺啦刺啦的断裂,引得耳鸣不止。
待他回过神来,哆嗦着嘴唇向下看,垂落的肉根已经射无可射,红肿着蜷缩成可怜的一团,滴滴答答的臊黄液体从铃口不断溢出,甩得到处都是。
一双悬空的大腿痉挛不止,足尖紧绷,黄黄白白的液体都顺着大腿内侧汇聚于足尖。
“夏被肏到漏尿了,真可爱。”布兰谢特的龟头正惬意地埋在胞宫里,享受如薄膜裹紧般的紧窒,翕动的内腔快速拍打着马眼,推动激荡的淫液在胞宫中回旋。
哪怕他此时已经撑到了极限,离喷涌而出只有一步之遥,但他还是执意要等小灰狼清醒时的那一刻。
布兰谢特将夏寒翻过来,面对面地耳鬓厮磨。
长时间过强的快感和不间断的性事,让夏寒的精神都有些恍惚,乖巧而顺从地张开嘴,花苞般探出的舌尖放置在男人的双唇上,任由对方含吮,掠夺香喷喷的涎水。
“乖乖,告诉我,为什么要那顶兜帽?”布兰谢特终于等到对方眼瞳涣散的时候,趁机询问出一直以来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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