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奕声明明只答应了父亲脱裤子的请求,可他自己的内裤也被脱掉了。
杨鸣起身跨在小孩的大腿上,引导那只手触摸自己的性器。
李奕声的手一碰到那根肉棒,立刻被烫到似的往回缩,杨鸣抓住他的手,带着他环握住自己的阴茎,上下撸动。李奕声面红耳赤,渐渐觉得手心有点湿,自己的那根小阴茎也颤巍巍立了起来。
杨鸣低头含住他耳垂,很色情地吮吸,边吸边说:“这样太慢,爸爸射不了。还有一种两个人都会很舒服的弄法,你想不想试试?”
李奕声简直头晕目眩,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点头同意的,只看着自己两条细长匀称的腿被分开,露出未经开拓的蜜穴。
杨鸣去挤了些自己常用的浴液——家里没有备用的安全套和润滑油,没必要,那些床伴不配见他儿子。
借着滑腻芬芳的液体,他耐心地扩张这个青涩的小洞。直到李奕声下面容纳下了他的三根手指,他才一手托着小孩的屁股,紫红的性器一寸一寸挺进湿滑的蜜穴。
李奕声下面的软肉本能地推拒异物侵入,他痛得直冒冷汗,腿肚抽筋:“爸爸……好疼,不要……嗯啊、出去!”
做到这一步,没有哪个男人还退得出去。杨鸣捞着李奕声的腿,由慢到快地挺腰抽插,肉体撞得啪啪响,床颠簸得像海洋,李奕声逐渐产生了异样快感,屁股兴奋地夹紧,两腿圈在父亲的腰上与他紧紧结合。
情热的浪潮中,李奕声被父亲操干得失魂落魄,他迷迷糊糊地想,好幸福,这一刻他和他最爱的爸爸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要亲密,以前怎么不知道呢,两个人还可以这样寻欢作乐……
李奕声睡到中午,保姆来敲他的房门。杨鸣已经不在身边,身上换了干净的睡衣,床单也是新的,只有下身的酸痛提醒着他昨夜的一切不是梦。他应了一声,慢吞吞地爬起来。
拿过手机,杨鸣发了几条消息:
“声声,醒了吗?”
“不舒服要及时告诉爸爸。”
“今晚爸爸会早点回家。”
李奕声捧着手机,几行字翻来覆去地看,心里甜得像浸了蜜。他闭上眼,电影拉片似的回味昨夜的一分一秒,只要想起爸爸罩在他身上急喘着拼命撞他的样子,下面就又热又痛,腿根不自主打颤,想尿,却尿不出来。
吃过饭,李奕声做什么事都心不在焉,只盼着天早点黑下来,像个等新婚丈夫回家的小媳妇。是呀,他和爸爸偷尝了禁果,他已经完全属于爸爸了,他当然是爸爸的情人。
李奕声记起自己小时候和杨鸣一起洗澡。杨鸣给他冲洗泡沫,洗着洗着,大人就开始逗他,说声声好香,爸爸想咬一口。大人的那句话是犯罪预告,没等他同意,他的脸蛋、肩头、后腰、屁股,依次挨了牙印。杨鸣还想拽他坐下咬他的小脚丫,结果被蹬了一脸水,只好投降作罢。等李奕声再大些,杨鸣就不再帮他洗澡了,但自己从不避讳在小孩面前裸露更衣,导致父子二人的私人领域划不清界限,一切解释权归家长所有。
好不容易捱到晚上,杨鸣难得赶在七点回了家。
李奕声迫不及待地下楼迎他,跑到大人面前,又有点羞怯:“爸爸,欢迎回家”。
杨鸣一把抱他起来,笑眯眯问:“今天都做了什么?”
小孩脸热,避开一旁保姆的视线,凑到大人耳边,声若蚊呐:“我一直在等你回来。”
杨鸣的笑意僵了一瞬。这句话的依恋再明显不过,他听懂了,于是很快地转移话题:“走,我们看看张姐今晚做了什么好吃的。”
李奕声皱着鼻子:“阿姨说你让她炖人参乌鸡汤,喝那个干嘛?一股药味儿。”
杨鸣大笑:“当然不是爸爸喝,给你补气的。”
家长抱儿子走进餐厅,保姆上菜,三人围着圆桌坐下。
杨鸣说今天的菜正好下酒,叫张姐开瓶五粮液,捏着小酒杯一个接一个的嘬。李奕声碍于保姆在场,一肚子话倒不出来,只能咕咕哝哝:“又喝酒……”
听到这话,杨鸣嘴唇碰着酒杯,目光不着痕迹地落在儿子脸上:眉头微微拧着,黑眼仁又亮又润,眉目含嗔,脸颊透粉。啧啧,不愧是他亲手养大的宝贝,这才是他一等一的下酒菜呢。于是又呷一口,老无赖似的讨饶:“小酌怡情嘛,不会醉的。爸爸就这点爱好了,体谅体谅爸爸,嗯?”
让他这么一哄,李奕声就没话说了。只是呆呆盯着他手背上的青筋,有种说不出的性感,不知不觉的,看得脸热起来。
餐厅的吊灯明晃晃的,他心里要命的渴望快要藏不住,盼着快点、快点拉着爸爸去他的卧室,只有在那个私密的空间,他才能说几句臊人的悄悄话,才能脱了衣服肉贴着肉弄出快活的声音。
杨鸣慢悠悠地品酒,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过去的事,讲过不下二十遍骑着哈雷载小学的儿子越野的事,又拿出来自我陶醉地讲。“你还记不记得你们班上有个小朋友,脸圆圆的,那天放学和你一起走,特意跑过来问我,叔叔能不能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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