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杨鸣埋在他体内的阴茎剧烈地颤动,胯部往肉臀上猛地一撞,直插到底。李奕声的头顶撞上车门,咚的一声,脑袋发懵,眼冒金星。
杨鸣动作更加大开大合,他抓着李奕声的大腿,往外抽一半再快速地狠干进去,龟头抵着前列腺擦过去,引得肉穴收缩不停,吮着肉棒啧啧有声。随着激烈的交合,滑腻液体沿着柱身流出来,杨鸣往自己半根暴露在外的阴茎上揩了一把,是殷红的血。
血液混合着先走液给肠道内部上了充分的润滑,杨鸣扳着李奕声打颤的腿,随心所欲地顶胯操干,时轻时重,时缓时急。李奕声怀疑自己的肠壁再被捣几下就要破了,想躲却没有余地,整个人被钉在车门和座椅构成的三角区,青紫斑驳的屁股被撞得啪啪响,又疼,又麻,又痒,小腹被顶得微凸,不时碾到前列腺,尾椎便会蔓延上来一阵酥麻的快感。
李奕声只靠着这点快感来捱过这场粗暴的性事。濒临高潮,杨鸣撤出阴茎,对着儿子的湿红的穴洞快速套弄,蹙着眉一挺腰,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
粘稠的液体沾上了真皮座椅、李奕声红肿的屁股和他稀疏的耻毛。杨鸣提好裤子,抽出纸巾擦去了小孩身上的精液,俯身吻吻他的汗湿冰凉的额头,轻声道:“声声,不要想着离开爸爸。”
李奕声石雕似的躺着,一动不动,任凭杨鸣摆弄。眼泪已经干了,在脸颊留下几道紧绷发痒的轨迹,好像是他仅有的微不足道的证据,证明他对这场背德的行为提出过异议。精神疲惫至极,他朦胧地听见杨鸣接了一通电话,说孩子已经找到,没什么事,他们先回家了。
车子缓缓驶出树林,李奕声仰面瞧着窗外,只见高悬的太阳普照大地,房屋、河流、草地,全部披着一层灿烂的金光,然而躺在车里的他感知不到夏天的温度,只觉得身下冰冷湿粘。随着车子开出村子,转进隧道,那一片天堂似的光明也离他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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