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又休息了两天就去上班了,他也有他的事情要忙,除了清书房给他那天我们都待在了家里,平日里很少能在家里说上两句话。我要处理休假期间堆积的事务,每天累个半死回家洗了澡就倒头睡,他比我还忙,除了处理公司事务还要去查黑市那边的消息,我虽然也提出过帮忙,但他相当排斥我插手,我也知道自己对黑市、as都知之甚少,盲目插手反而会帮倒忙,所以也就作罢。偶尔我半梦半醒能感受到有股寒意钻进被子抱着我,但因为我的身体十分乐意接受他的信息素,愣是没把我彻底弄醒,每次醒来看着空荡荡的床铺又觉得是自己在做梦。
由于上次连续使用了2支强效抑制剂,严重影响了我的信息素,导致这次情热期突如其来的提前了,我急忙锁了办公室的门,嘱咐秘书不要有任何人来打扰,吃下常备抑制剂后身体还是欲火焚身,肚子里更是烫的发疼,我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感觉的情热期,慌乱地给林景打电话,嘟嘟两声后意外地被挂断,想着应该是在忙就没有再打,抖抖索索的给他发了消息后终是再也握不住地摔了手机,想去捡,但在弯腰的时候两眼一黑摔倒,前额咚地磕在地上,剧痛让我的神智反而清明了一些,坐在地上眼泪混着汗珠噼里啪啦的滴在地上。
手机铃声响起,我终于回过神去看,没想到是合作方的电话,我现在的状态属实不适合去接,但这个项目是多个团队共同努力的结果,不能自己这边失了礼数。我撑起身子快速寻找着什么能让自己保持冷静的东西,扫了一圈桌子,快速把杯子打翻在地,坐在地上左手捏了一把碎掉的玻璃渣,痛感刺激着我的神经,最后我深深呼出一口气,含笑接起电话。
“盛总,您怎么亲自打电话过来了?是项目上有什么问题嘛?”
其实林景有两部手机,工作机会在会议、会客之类的时候调成免打扰模式,私人机知道的人很少,所以打电话进来一定是要紧事,没什么意外都会接。但悠人日常都认为自己的事不要紧就会打工作机,久而久之就忽略了林景提过他有私人机的事,而且情热期脑子本来就混沌,想不起来也正常,再者为了防止号码被别人知晓,悠人压根没有备注林景的私人机号,联系人里搜林景也只会有工作机的号码,一来二去的林景就错过了悠人的电话。
万幸的是林景这次的会很快就结束了,他也很快就发现了悠人的未接电话,习惯性地先拨回去问问怎么了,结果电话占线,随后就发现了悠人给他发的求救信息,只有短短几个字,却距离未接来电差了整整五分钟。【提前了难受】
林景赶紧往悠人的公司赶,路上还打给了悠人的办公室,得到的消息是悠人在开个人会议谢绝一切访客。悠人的状况肯定不能告诉秘书让她去查看,只能踩死油门尽可能地快点赶过去才行。
林景一直不断地打给悠人,终于在路程还剩1/3的时候,悠人接通了电话,电话里传来悠人疲惫沙哑的声音:“喂?”
林景还是松了口气,悠人只是还保持着清醒:“你的消息我看到了,我快赶到了,你再坚持一下。”
悠人看着插满玻璃碴子的左手手掌,惨不忍睹却逐渐开始麻木,脑袋又开始不清明了,他赶紧用力握了一下手掌,玻璃碴子插进了更深的肉里,终于是稳定住一团糨糊般的脑子,随后尽可能用平静的语气说道:“嗯,我和秘书说一下放你进来,不要急,注意安全。”
林景虽然也察觉到电话那头长时间的沉默和冷哼,但他以为悠人是在忍耐潮热,没再怀疑其他,只是让悠人挂着免提,不要关断,他马上到。
我:“好,你到了把电话给一下秘书,我就不打电话了,省得露馅。”
林景用最快的速度赶来,关车门的声音让我觉得安心,很快林景就低声和我说:“悠人,我把电话给你的秘书。”
我:“好。oliva放林总进来,我有点事情要和他谈。”
oliva:“好的,秦总。”
林景走到总裁办公室门口,发现门锁了只能敲敲门:“悠人,能过来开一下门嘛?”
我这才想起来刚刚以防万一把门给锁了,想爬起来又感觉身体麻木僵硬,咬着嘴唇撑着一口气才勉强站起来,好不容易挪到门口开了锁就只能顺着墙壁滑到地上。林景快速跃了进来,生怕信息素漏了出去,现在整个办公室都是甜腻的味道,他甚至短暂的感觉有些呛鼻子。他重新锁好门去扶我,结果被我现在的模样吓了一跳:“悠人!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我的额头红了一片鼓起一个包,额前的碎发汗湿贴着额头,白衬衫早就湿透,透出里边的白色背心,衬衫上还有点点红点,林景大感不妙的检查我哪里受伤,抓起红色最多的左手,摊开我紧握的掌心,不知多少大大小小的玻璃深深的扎进了手掌,此刻还在不断的流血,而我早就意识不清处于半昏迷状态。
悠人的oga身份是绝对的秘密,林景不能叫人,办公室也没有充足的医疗设备,他必须要把悠人带出去。林景把我的衬衫脱掉,换上他的衬衫,把我包进他的外套里,从抽屉里又拿来口罩给我带上,最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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