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皮带往她pi股上抽了两下,也就用了两分力,被蹭到的地方仅是微泛着粉色。她只觉得陈肆满嘴谎言,太坏了,她必须治一治这坏女人的毛病。陈肆无力地辩解:“疼,真的,我怕疼……”“爱撒谎就不是乖小狗了。”郁贺兰站到床边,她活动着胳膊,这位置似乎好发力一些,于是加大力气将皮带抡下去。臀上撕裂的痛感差点让陈肆跳起来,她痛得叫唤,pi股上慢慢显现出一道红色。“别叫,别乱动。”郁贺兰再次警告,她又打在同一位置,红肿的地方被抽到泛白,臀肉晃动,随后肿起一道红得更深的印记。“啊!”陈肆疼得弹起来,她整个身子侧到一边躲着,手忍不住去揉被打疼的地方。她害怕地缩起身子,想心平气和地谈一谈,但张嘴就是哭腔:“郁贺兰,你听我说,有什么事我们商量好不好?这样解决不了问题,你不告诉我,我之后还是会惹你生气……求求你……”“我没有问题,问题在于你,陈肆,你很欠揍,”郁贺兰的耐心彻底没了,她抓过陈肆,将对方的双手反扣在后,死死按着对方的腰,皮带犹如暴风骤雨抽在陈肆的pi股上,“你就适合每天被打得肿着pi股坐不下去,坏小狗,直到你学乖的那一天。”“不要,啊!郁贺兰,我乖……求你……嗷……”陈肆哭着哀求,她跪在床上,上半身被郁贺兰死死按进被褥,这个姿势让她的pi股被迫撅起来。一道一道红色皮带印从臀峰一直延伸到大腿,之后郁贺兰的皮带再次抽在臀峰,皮带逐渐向下,开始新一轮的染色,让红色变成深红色。疼痛让陈肆几乎无法思考,她羡慕死了郁贺兰的前女友,即使欺骗过郁贺兰,郁贺兰仍愿意给予温柔的吻,而她陈肆只能被按着揍。又一记皮带抽到两瓣臀肉上,陈肆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心里骂了句脏话,她感觉到自己腹中一股热流,屄里流出水来。这具身体已经记住,挨打就等于要挨肏了,这种生理反应让陈肆耳朵通红,她难堪地把脸埋到枕头里,蜜液的触感从xiao穴流到大腿,一定浸湿了床单。陈肆埋在枕头里小声闷哼,不再叫唤,很快让郁贺兰发现她身体的异样。这个姿势本就让腿间的私处无所遁形,郁贺兰低头看到对方股间亮晶晶的体液,一缕银丝从肉缝间滑下,落在床单上,陈肆挨打会有感觉,居然不是骗她的。“原来你说的是真的,被打pi股还会发情。”郁贺兰扔下皮带,两巴掌打在陈肆的腿间,发出啪啪的水声,粘稠液体沾满郁贺兰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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