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都在不断回放着黑藤的威力,那玩意比拇指还粗,可比皮带疼上一万倍。“我做得到,我做得到!”陈肆向前膝行凑到郁贺兰身边,她抓住郁贺兰的手,示弱地恳求道,“不要那个……太疼了。”郁贺兰甩开她的手,捏着那张纸送到陈肆面前,轻轻晃了晃:“做得到为什么还圈出来?”“对不起,是,是我不知好歹。”陈肆抱着郁贺兰的腿求饶,她的眼眶越来越红,泪水不受控地流出来。但陈肆的脑子还是清醒的,尚存的理智让她更加瞧不起自己,因为她不是装哭,她真的被郁贺兰给吓哭了。肆无忌惮二十九年,居然被一个小丫头片子训得泪失禁,这简直是奇耻大辱。“求求你……”“好,既然你说都能做到,那就这么说定了。”郁贺兰没再为难陈肆,今天的教训已经够多了,她松开那张纸,陈肆立刻双手捧着接住。“以后这就是家里的规矩,你最好乖乖的,别逾距。”陈肆点点头,这只能算是个幌子,哪儿有什么规矩,郁贺兰就是规矩。郁贺兰见她乖得像只兔子,忍不住摸了摸陈肆的头:“记得背下来。”“好。”陈肆眼睛一亮,这是最容易办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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