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嗯……”贺锦刚想让凤烨等一下再动,就被少年快速的顶腰将声音撞的支离破碎,腰也软了下去,趴伏在他的身上,双乳恰好在他唇边,被他含进口中用力地舔舐吸吮。
在体重的作用下,这个姿势进得极深,凤烨粗长的那根性器每次都有力地碾过花穴里的每一寸嫩肉,结结实实地顶在宫口上,弄得她一股股地往外流水儿,性器相交处的啪啪水声越来越明显。
“哈啊……狗崽崽……”贺锦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咬牙骂道。
层层叠加的剧烈快感从花穴传遍全身,奶子微痛酥麻,心跳加速,呼吸急促,爽得几乎要失控。
呵,他不愧是日后会登上最高位置的人,前一秒还在那儿哭得像是被雨淋湿的幼犬,下一秒就化身凶猛的狼狗盯准弱点猛攻。
即使手脚都被捆绑束缚住,少年也能身体核心发力,像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地又快又狠地挺腰顶弄。
贺锦被刺激地紧缩着穴,绷紧了腰双腿颤抖,呻吟声逐渐带上哭腔,引得身下的狗崽崽越发兴奋地加速顶弄。
花穴被顶弄得艳红,缠紧了那根火热的巨物,被搅弄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性器相交处一片狼藉。
快感如浪潮般汹涌地叠加,花穴绞紧了微微痉挛,两腿不受控制地剧烈颤动,就快要攀上高潮的巅峰。贺锦喘息着命令道:“再快点……用力……”
凤烨顺从地越发卖力地顶弄着,次次插入都极深极猛,撞击着最敏感的嫩肉。
“哈啊……”穴肉剧烈痉挛绞紧,宫口失禁般喷出大股水液,浇在那根顶端,刺激地凤烨射出滚烫的浓精,一股股打在高潮中格外敏感的宫口上,贺锦爽到了极点,身体不受控地剧烈颤抖,呜咽着双眼失神,好一会儿才逐渐拿回了身体的控制权。
身体还享受着高潮的酥麻余韵,她缓缓撑在床上支起身子,唇角勾起笑容,眼神却带着危险的冷意。
凤烨仍陷在高潮的失神中,双目迷离而茫然地望着她,眼尾绯红,薄唇水亮。
刚刚便是那儿吸吮舔舐着她的……贺锦的奶子微微发热,泛着隐约的渴望。
她暂且将那压下,聚集力量起身,拿过黑色的长鞭,用鞭子挑起凤烨的下巴,强迫他与她对视着,看他的眼神逐渐恢复一丝清明,性器在发情期与后穴的跳蛋双重作用下再次硬起。
“刚刚做的很好,把本殿伺候的很舒服。”贺锦似笑非笑地说道。
她将鞭子沿着他的身子下移,停在了他硬立的性器上,看着他氤氲着情欲的双眸带上了不安与慌乱,食指点在他想要求饶的唇上禁言。
“作为回报,本殿今晚赏你爽到哭都哭不出来。”
长鞭比短鞭难控制力道,稍有不慎就会破皮见血,凤烨看过无数被贵族抽得浑身血痕的oga,因为剧痛能让oga夹的更紧。
至于被鞭打着轮奸成破布娃娃的oga,钱给到位,没有人会管。
君悦毕竟是做生意的地方,哪会为了商品得罪顾客。
而现在的他,如果没有贺锦的庇护,势必会比之前见过的最惨的oga更悲惨。
凤烨怕了。
他本以为贺锦是虚张声势、心慈手软、喜救风尘、可以轻易欺瞒利用的贵族纨绔,却发现他想的大错特错。
他自作聪明的试探消磨了她的怜惜,也让他落入一个极危险的境地。
凤烨看着贺锦的双眸,试图看出其中的情绪,却什么都看不出来。
四肢被捆绑束缚在床上,后穴的跳蛋精准地撞击着前列腺,发情期的欲火在短暂的不应期后再次窜起,凤烨的思维逐渐难以集中,愈演愈烈地渴望着面前的alpha。
同时,性器上冰冷的皮鞭散发着危险的信号。
如果鞭子抽在那里,力度够足,只需要一下就能废了他。
凤烨看着贺锦含着冷意的眼神,不安地咬住下唇,扯出一个小小的笑容来:“主人,奴隶错了,求主人惩罚奴隶。”
小东西认错还挺快。
可惜,他的错是她引诱着犯的,自然不会让他轻轻过了。
贺锦对草菅人命的贵族没有半点好感,也已经决定与凤烨一同推翻腐朽的帝国重新洗牌,但她绝不会作为原主那样的“垫脚石”存在。
她要手握足够的筹码,不论在各种情况下都能保全自己,活的逍遥自在。
心善、没有攻击性的人做不了好的上位者,因为在那之前就会被其他人利用地渣子都不剩。
贺锦必须让凤烨知道,她不是他可以随意利用的人。
于是她在凤烨说完后微勾唇角,笑意却不达眼底,将鞭子从凤烨的性器上移开,在少年微不可查地松了一口气时,啪地抽在他柔嫩的大腿内侧。
“呜……”火辣辣的剧痛令凤烨瑟缩着懵了一瞬,被鞭打的地方很快就变得红肿隆起,却偏偏没有破皮,这比打出血痕要难得多。
贺锦是用鞭子的高手,凤烨立刻意识到。
“哪里错了?”贺锦漫不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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