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否则室外巡逻的手下非得以为发生了什么意外冲进来不可。唯有楚晖笑容不变,甚至在欣赏这尖叫,愉悦得眼睛都眯起。
很快,尖叫就停止了。不是姜沉放松了,而是肌肉绷得太紧,已经失声了,嘴巴大张着,几乎能看见咽喉,唾液不要钱似的大量溢出,他却根本无法咽哪怕一下,面部肌肉陷入诡异的抽搐,眼珠子都几乎快翻到脑袋后面去了。
——姜沉全身所有的电极,全部打开了。
尖锐的电流贯穿了每一处神经密布的敏感带。乳头、会阴、腋下、肚脐、腰窝、腹股沟还有更多、更多的地方。乳头被电到胀大了两圈,几乎像两颗葡萄,却被鳄鱼夹咬得更紧,源源不断的电流袭来,疼得他双眼发黑。会阴被电得发烫、发硬,简直像块石头。
更要命的是被全副武装包裹的阴茎。睾丸被电,阴茎根部被电,上端的系带、冠状沟、甚至敏感的龟头前端都躲不过电流的刺激。更可怖的是,深深抵着前列腺的尿道棒也在放电,电流窜过尿道,刺激着前列腺,又因为液体的导电,甚至整个饱胀的膀胱都在被电流鞭挞。
更别提,肠道中被捉出来强行禁锢的腺体里,那根直接刺入的电极探针,也在放电
几乎是电流开关打开的那一秒,姜沉就潮喷了。前方性器被堵得严实,没漏出几滴,但光是飞溅的肠液,就几乎要把手术床浸透。
接下来的每一分、每一秒,无时无刻不在激烈的高潮。他甩着头,发出不似人的疯狂吼叫,整个脑仁似乎都要被电熟了,神志不清的,什么也不清晰,疯狂抽搐痉挛的身体将拘束带扯得作响,挣扎最厉害的地方,几乎要把带子给拉破。
他浑身都在出水。大量的汗液、体液溢出。哪怕前方被牢牢堵着,一肚子尿液在电流里激烈颤动、来回冲刷着敏感的尿道,也只是漏了一两滴,等楚晖短暂停止电击时,依旧将身下全部浸湿,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姜沉大口大口地喘息,瞳孔涣散,看着楚晖的表情满是惊恐。
他是真的怕惨了这不受控制的高潮。其实真的不爽,电流太刺激了,疼痛感远大于快感,全身上下的敏感点被如此电流疯狂鞭挞责罚,疼得他忍不住掉眼泪,恍惚间甚至觉得比挨刀砍挨枪子儿还疼——起码那些都是在打架过程里,肾上腺激素分泌,兴奋状态下不算痛苦,都能忍耐;此刻却是神经最密布的地方遭受棰楚,最柔嫩处像被万千根针反复刺穿,却不能痛到麻木,反而因为电流刺激,每一处神经都敏感上万千遍。
可偏偏,身体在不受控的喷水。寻常欢爱都是循序渐进的,先是快感,堆叠到极致了是高潮,高潮到极致了会潮喷。电击却将一切跳过,他没来得及感到快感,身体就在电流刺激下,在疼痛中,一次次潮喷。
是真的喷水,不用看他也能想象出身下会是怎样一片狼藉。姜沉扯了扯嘴角想嘲笑自己像一个灌满水的气球,现在被针戳爆了水喷溅了一地,但连扯嘴角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用祈求的目光看向楚晖,此生这把倔骨头前所未有的服软,想求楚晖停下,哪怕直接上来操他呢,也比这种完全失控的、让人心生恐惧的高潮要好。
回应他祈求的是,楚晖唇角含笑,斯文有礼,将遥控器重新推到最大。
“啊”
失了力气的身体喊不出太大动静,姜沉绝望地呜咽着、抽搐着,再度回归了那完全失控、好像远远没有极限的高潮。
楚晖拨弄着开关与调节电流强度大小的按钮,修长手指左右滑动,像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消遣的玩具。姜沉的身体就被他手指间的轻微移动支配着,一次次攀上峰顶,面部潮红,眼球几乎要翻到脑后去,抽搐得像个疯子。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剧烈的高潮下,喷涌的尿液与精液愣是将放电的尿道棒顶出了体外。就在脱离身体的瞬间,混杂着丝丝白色浊液的透明液体就喷了出来,久久不曾停歇。哪怕憋胀的膀胱彻底排空了,也依旧在电流刺激下榨取每一分水分。
姜沉怀疑自己要脱水,心跳如鼓擂,他感觉自己真的要死在这里了,死于脱水或者心动过速,连挣扎的力气都小了下去,说出口的却是:“啊”
呜咽的呻吟堵着喉咙。他疲惫至极,身体却仍在抽搐着喷水。
当楚晖终于大发慈悲地走到他面前,扯着他脖子上的项圈逼他抬头,一块冰凉的金属牌贴上了他侧脸时,姜沉几乎喜极而泣。
“念。”
姜沉于是努力控制着在刺激下不断翻白的眼睛,幸亏楚晖调小了电流,他搅成一片的脑子才勉强清醒些,模糊的视线里,看了好几遍才看懂,声音颤抖地念着金属牌上的文字:“我是呃啊我是,骚狗呜”
“你是吗?”
楚晖用金属牌摁上他被摧残得肿胀到极致的乳头,冰凉触感让姜沉颤抖得更厉害了。他根本没有一丝迟疑,任何骄傲的倔强的在此时此刻都成了一个笑话,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让这一切停下。倘若能达成,就是让姜沉做什么都愿意。闻言,立马疯狂点头,“我是!呃啊啊啊我是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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