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是谁惹到了方生,分明上午汇报时还好好的。那个被表妹坑了一把的元老吗?不像。两人短短的对话明明全程由方生主导。花姐吗?也不应该,既然已经将人交给楚晖了,方生没道理还会被困扰才对。至于他自己,那更不可能,假如真是他把方生惹恼了,现在受折腾的不会是他的屁股,而是他的脑袋。
其实方生真不爱生气,或者说做到如今地位,也鲜少有人能真正触怒他了。认识方生近两年,姜沉只见过一两次方生发火,更多时候,他都像只吃饱喝足懒洋洋的狮子,威慑力依然很强,但懒散感更重,偶然几次暴怒,惹他生气的人嘛下场很惨。不提也罢。
那这回呢?姜沉猜不出是谁,却明白,承受迁怒遭罪的人是他。
寻常房事里的方生已经很不好招架了,粗暴凶猛,精力旺盛。愤怒的方生更是让人心生绝望,懒洋洋午睡的雄狮在暴怒中醒转,凶得不像在操人,像从猎物身上撕咬下一块块血淋淋的肉,将人剥皮拆骨吞吃入腹。
正常时龙精虎猛把人摁着操不时还有磋磨人的恶趣味的方生,和生气时一言不发把人往死里操的方生,究竟哪个更让人难以忍受,姜沉分不出来。他只觉得全身骨头都要被撞得散架,才刚开始就被操成以往十几分钟后的状态,肌肉酸痛,大脑发昏,说不上是痛还是爽的,大腿颤抖得跪都跪不稳,小腹肌肉一跳一跳的痉挛,呼吸都在颤抖。
更恼人的是,这里空间狭小,以往被操得受不住了他还能往前爬着躲避——虽然很快就会被勾着腰拽回去继续操,或者挑起方生的兴致,逗狗似的鞭策着他继续爬,但多少能赢得片刻的喘息机会。现在却不行,他被完全禁锢在方生双腿与前座靠背之间的小小天地,连稍作挪移的位置都没有,只能跪在那里,承受身后的无尽责打与顶弄。
方生捅得用力。一根烧红铁棍似的杵进来,烫得他五脏六腑都在抽搐。姜沉瞳孔放大,呼吸急促,血流加速下滚烫的侧脸抵着前座,竭力压抑着喘息与呻吟。
其实他也知道,隔开前后座的挡板材料是最贵的,隔音效果一流,就像后座车窗也是隔音极佳的单面镜一样——废话,方生又不是楚晖那个暴露在他人视野里也无所谓的变态,多少要脸。但那种在公众场合露出的既视感依旧挥之不去,让姜沉尽可能压低音量,在每一次窗外阳光打入时身体因紧张而紧绷,却也因此带给方生更佳的体验。
有几下撞得太用力,他撑不住,腿根酸软,汗津津湿漉漉地往下滑,又被方生掐着后颈提起来,操得更用力。
方生的手指不同于楚晖的冰冷修长,而是滚热的,带着粗糙伤疤与茧子,扣着他后颈,却更为有力。轻微的窒息感与被疼痛刺激着神经,捅得太深的性器顶得有些反胃,分不清是痛还是不适还是爽,反正对他如今的身体而言都可以轻易转化为快感。
前端的性器不知不觉翘起来,抵着前座靠背,敏感龟头直接摩擦上布料的感触让姜沉眼冒金星,立马弓起腰试图躲避,却让后面吃得更深,几乎要将肚子顶出形状来。
“啊”
姜沉终归没克制住,叫出了声,后穴痉挛绞紧,眼前花白一片地射了出来。这还没完,没彻底软下去的阴茎戳着前座,高潮不应期里的龟头受到刺激,磨得他眼前发黑,铃口又断断续续吐出腺液来。
往前会蹭到性器,往后又让灼烫的铁棍捅得更深。他进退不得的狼狈模样似乎取悦了方生,身后的人低低闷笑了一声,伸手摸向他前方阴茎,终于开口,说了上车以来第一句话:
“看来该给你栓根绳子的,把我车都弄脏了。”
姜沉张了张嘴,混沌的大脑意识模糊,理智让他道歉,感情想要骂人,最后说出口的却是颤抖的啜泣:
“呜求您,别碰”
阻拦的话当然没用。反而激起了方生更大的逗弄兴趣。顶弄的频率丝毫没有降低,依然是每一次把人都要撞进前座的力度,伸在前方的手却恶意地揉搓姜沉通红的龟头。他力气大,哪怕并没有刻意加重力度,依然揉捏得姜沉不住哀叫。玩够了,又换了折腾方法,方生粗糙的手掌压在刚刚射精过的敏感伞状头部上摩擦、不时转着圈地按压,手指不时恶意扣弄铃口,甚至特意拽着龟头,逼他拿阴茎去蹭前座粗糙的布料。
“唔呃,别,不要”
铃口溢出的腺液洇湿一大片布料。在持续不断对高潮后最敏感的部位的责罚下,姜沉压抑的哭喘声逐渐变大,终于没克制住,含混不清地哭着求饶。
他要被过度的刺激折磨疯了,难以忍受的酸涩从最敏感的地带传来,每一下触碰都是过载的刺激。明明是痛苦的折磨,前端却断断续续地持续吐着透明的液体,像连性器也爽哭了一样。
强烈的刺激让他整个人挣扎着恨不得像兔子一样蹦起来,无处安放的双手终于控制不住本能地往下摸、试图去制止方生的继续折磨,却被方生单手箍住,牢牢压在背后。
姜沉挣扎得厉害,恨不得把车撞得咚咚作响,换二一个就要压不住他了,奈何方生力气大,强行把他卡在腿间,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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