晖又在挥鞭子了。别人玩s散鞭都是专门的情趣用品,不伤身体,更像挑逗。楚晖倒好,用的是真鞭子,一鞭就是一道高高鼓起的深红棱子,疼得人发抖,多打几下就能破皮流血。奈何姜沉被调教透的身体早就模糊了痛感与快感的界限,如此尖锐的疼痛让他颤了颤,花穴居然又泌出更多的水来。
“别偷懒,小狗。”
他浸在高潮里战栗,双手挂在单杆上,只是为了控制不要痉挛太过而掉落就用尽全力,很长时间没动作了。楚晖的鞭稍就如影随形地跟上,阴凉又黏腻的声音也如影随形,蛇一样游走在他颤抖的脊背上。
姜沉闷哼一声,夹着一身快感道具,艰难地再次动起来——
“哗啦”
水花四溅。太湿滑的手指握不住,他落进了酒池里。
“呜”
姜沉蜷缩着身体。单杆不算高,掉下来不是很疼,却完全带动了一身的道具。楚晖用的应该是甜型香槟。冰凉的酒液被他的坠入砸出层层波浪,拍击在他脸上、身上,他半身都浸在果香味的甜腻酒液里,却无暇顾及,全身心都被身体上的恐怖快感夺去了,连呼吸都是折磨。
“哎呀,又溢出了呢。”
楚晖站在水池边缘看他,光洁的皮鞋表面已经溅上了星星点点的酒液。他笑吟吟看着姜沉惊恐的脸,晃晃手中的杯子——那种用在餐厅里供多人分饮的一扎啤酒的大杯子,此刻已经装满色泽澄亮的香槟。
“不——别,装不下的,肚子会爆的——”
姜沉一瞬惊恐地几乎要哭出声,膀胱已经到极限了,憋胀到几乎要麻木,他抖着腿根本无法移动,全靠着尿道棒才没有溢出来,再灌上这么多,真的会炸的
楚晖饶有兴致地半蹲下来,一点也不介意袖口、裤腿被酒液浸湿,拨弄着姜沉被折磨得紫红饱胀的性器,不时抽插那根导尿管,换来姜沉隐忍的、却遏制不住的痛苦抽噎,又按了按他圆滚滚的小腹——忽略姜沉一瞬垂死挣扎般的剧烈反应,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好像的确装不下了呢。”
没等姜沉松口气,温和的声音便如恶魔呓语般响起。
“那就用上面的嘴喝吧。”
反抗总是无用的。姜沉最终还是抖着手,慢慢喝下那一大杯香槟。
平心而论,味道很好。楚晖这里就没有便宜东西,哪怕是随手用来玩乐的也都是好酒。理论上酒池里的水该混了他分泌的体液,滴漏的尿液或者淫水,想着有些恶心,但也尝不出来,满口鼻都是清香甜润的酒味。
只是再好喝也架不住短时间这么大杯下肚。他感到额角胀痛,阵阵眩晕,已经开始醉酒了,甚至希望自己死于酒精中毒,或者一瞬间血糖飙升晕过去,总好过受这样的折磨。可没有。不适感强烈,但他依然摇摇晃晃坚挺着,被满身道具蹂躏。
“啊”
他忽然哽咽出来,毫无形象地跪倒在酒池里,弯腰想捂住小腹,又因为膀胱被压迫而被迫停住,最后瘫坐在酒液里,茫然地颤抖着。
女穴里的跳蛋被开到了最高模式。
无数个——无数个大大小小的东西在他体内摩擦、跳动,活物一样震颤。那些弹珠一样的圆球更是猖狂,在他子宫里翻江倒海地跃动着。
这快感太过折磨,也太过尖锐,像一拳头轰然砸进肚子里,简直近似疼痛了——可花心抽搐着,又在瞬间喷出水来。
姜沉捂着小腹,颤抖着“啊”得喊出来。有一瞬间,他感觉他肚子里被塞满了跳跳糖,无数细小的圆球振动着跳跃,狠狠砸在子宫内壁上,又折返着弹回去,彼此碰撞。
“你在想什么呢?”
他失神得彻底。醉酒没有减轻快感,反而让那些尖锐的感触更加飘忽不定,云一样缠在身上,摸不到,却缠得人窒息。眩晕搅着快乐让人落泪。他以为他就要彻底陷进这片泥沼里,楚晖的声音却阴魂不散地追过来。
我在想操你全家的楚晖自己受了气朝我身上撒算什么本事,有种你去折腾莫比德啊,日你的怎么没被他憋死呢
这话当然不能说出来。姜沉颤抖着,醉酒的大脑少了控制,艰难道:“跳跳糖”
“什么?”
显然,变态如楚晖也被他这跳跃思维弄懵了。
“我是说,肚子里,像跳跳糖”
甜丝丝的酒挂在体表、也浸满了体内,满鼻腔都是这股酒香与果香味。姜沉感觉自己就是一盘无力挣扎、任人宰割的菜。或许他一直就是,就像那天的烤整猪一样。
“我感觉我好像吃的。我是一道菜品。”
他听见楚晖轻笑一声,“很有趣的形容,小狗。”
他在颤抖中被人拉扯着站起。方才喝下去的酒液已经有部分消化了,流入膀胱,小腹皮肤饱满得几乎要呈半透明了,稍微晃动就是饱胀的水。姜沉痛苦地喘息着,忽然感到有人站到他身后。冰凉的手指摩挲着他的颈侧,将上面的酒液晕开得更平均,被呼吸拂过凉丝丝的,随后——
“嘶”
一阵尖锐的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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