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审问该是楚晖的风格才对。
的确是暴力。
就是暴力的方式和他想得不太一样。
方生摘了皮带,末端在手腕缠绕两圈调到合适长度,笑着说:“你很能忍痛,对吗?”
那种懒散的、逗趣似的语气。
然后结结实实一皮带就兜着风抽了下来。
抽在姜沉打开的腿间。
“啊——操!”
姜沉一瞬疼得大脑空白。那皮带足有巴掌宽,一皮带下来从性器到花蒂,再到翕张的女穴与菊蕾,都被结结实实抽了个遍。最敏感脆弱的下体怎能忍受如此蹂躏,阴茎和花蒂颤抖个不停,女穴直接被抽开了,肉唇鼓胀着肿起。
方生毫不怜惜,一皮带一皮带地砸下去,一点儿没留力,完全没有照顾脆弱部位的意思。十余下过去,姜沉整个下体都红肿起来,连阴茎下方两颗饱满囊袋都被抽了个遍,沁着不自然的红。女穴更是完全肿起,两瓣红馒头似的,中间那道竖缝都快肿得看不见了,唯独顶出蚌壳外的阴蒂鼓鼓囊囊地翘着,颤巍巍地发抖,也被抽了个烂熟。就连菊蕾,也肿了起来,翕张着,像一朵破碎但绽放的小花。
姜沉胸口连着精瘦小腹都剧烈起伏着,愣是疼出了泪。整个下体像被刀割了一样尖锐的刺痛,前所未有的折磨让娇嫩的部位抹了辣椒般灼烧着,连打开的大腿内侧都被带到,布满七零八落的凌乱红痕。
可
“嚯,这都能出水?”
方生饶有兴致地剥开他两瓣肿起的花唇,剥荔枝壳似的,露出来的当然不是晶莹剔透的果肉,而是同样湿软的微颤甬道,立马有被堵住的液体顺着剥开的口子淅淅沥沥地滑出来。
哪怕疼到颤抖,这具淫艳至极的身体依旧发了情。
“你确实能忍痛。”方生随意甩甩手,湿哒哒的体液就溅在姜沉起伏的小腹上,“——但你忍得了骚吗?”
姜沉很想骂脏话,但生理反应无可抵赖,就如同他那在每次击打中都因疼痛而疲软、可总会偷偷摸摸再度翘起来的阳具一样。他的身体,的确习惯了疼痛,也习惯了将疼痛转为快感。
接下来方生抽得更狠了。皮带呼啸落下,落刀子似的,直把他颤巍巍的下体打得软成一滩花泥,肿大了不止一圈。有时也落在其他地方,划过胸口、把戴着钉子的奶尖都抽得肿起翘立,大腿内侧也深红一片、隐隐泛着青。
浑身都在灼烧,姜沉喊得嗓子都哑了,时而求饶,时而乱七八糟骂着脏话,却始终被牢牢拘束着,避无可避。身下的女穴一次次被皮带抽打得越发肿起,红肿的蚌肉又不时被皮带边缘挤压、强行扯着肉露出那道竖缝,更多的水漏了出来。花蒂摇晃着,一次次被砸扁,又更高地鼓起来,贪婪地索取更多刺激。性器也越发硬起来,一边被抽打得摇晃,一边那肿得肉嘟嘟的马眼也在翕张,眼看着就要活生生被打到高潮了
腿根痉挛的那一刻,方生却忽然停了手。
从高潮边缘生生停止的姜沉“呜”了一声,茫然地看过来,乌黑眼珠上裹着一层雾气,难得显得有些柔弱。方生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皮带悬着虚虚点在他胸口。
“你见过莫比德了。”笃定的语气,“他和你说了什么?”
“没说不,我”
姜沉睁着呆愣的眼,汗珠滚下来,他张着嘴,“我不知道”
“哦,见了,但没说话。怎么,他操你了?”
嘲弄的语气。方生显然没生气,兴致盎然地逗弄着,话却问得越加恶意满满,“他射进你肚子里了吗?你用夹过他精液的屁股来挨我的操,脏不脏?”
相当侮辱性的话,姜沉却没来得及感到羞耻或愤怒,而是在看清他拿出的器物瞬间惊恐地瞪大双眼——那是一盒子尺寸不同的洗瓶刷。
就是家用常见的那种,一根棍子上有半截棍子长的一圈粗硬毛刷,圆柱形的刷子能很方便地伸进瓶口深处清洗,放在这个场景,不难想出方生要做什么。
曾经只是一圈羊眼圈就能将他逼疯,现在却是如此密布硬毛的刷子。他抖着嗓子求饶:“别”
可方生已经挂着残忍的笑,不容置喙地剥开被抽打得红肿滚烫的阴唇,将刷子伸了进去。
“脏了就要好好清洁。”他悠闲笑道。
姜沉已经失了声。
红肿颤抖的花唇被强行撑开,难耐的疼痛刚传出来,就被强行捅进去的东西激出更难以忍受的痒。便如他所恐惧的那样,还要更甚,无数根粗硬刷毛剐着敏感甬道,支进每一寸皱褶,是疼痛,又在毛刷旋转时带来无法遏制的瘙痒,刺激得腔道内部都要红肿起来。
柔软的腔道颤抖起来,试图避开更多激烈的刺激,又好像在贪婪地主动绞紧,汲取更多刮搔。
方生捅得用力。他好像当真是在清洗一件器物似的,认认真真地来回抽动刷洗着,不时旋转,力求毛刷扫过每一寸缝隙,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力度之大之粗暴,倘若他刷的是个正常的瓶子,怕是陈年老垢、甚至瓶底的花纹都能给他洗下来。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