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这不是结束。眼前是空旷的房屋,背后是方生坚硬宽阔的胸膛,他无处可去,只能无声喘口气,费力地,汗津津的手指再度握紧扶手,撑着疲惫的、还没有缓过来的身体再度上下起伏,哪怕每一下体内异物的摩擦都会带来不适的战栗。
累到极致时姜沉精神都有些恍惚了。和方生做爱总会耗尽体力,但这么累的还是少见。不只是双腿与腰腹,连胳膊都酸痛难忍,偏偏还要自己按压自己,用满腔水润湿滑的腔道讨好地献媚、竭尽所能地侍弄着入侵的外物。
到后来累得实在受不住,湿滑抽搐的肠道也经不起更多刺激,碰一下身体就抖一下,花穴痉挛翕张得几乎要把按摩玩具的棍身都拍打出声,男根更是时刻都淌着粘稠的清液。姜沉实在到了极限,动作就慢下来,起伏也逐渐变小,不再整根吐出再吞吃,只剩小幅度的摩擦。
但即便是这种小小的偷懒也是不允许的。方生掐着他汗湿的后颈,身体前倾,朝他喷了一口烟圈。
刺鼻辛辣的烟雾让姜沉本就湿漉漉的眼球落下泪来,呜咽着打着抖,听方生漫声威胁:
“再偷懒的话,我就用烟头烫你下面了。小狗。”
方生没有楚晖那么多变态的花样,但向来说到做到。姜沉哽咽着,在那热烫火星逼近时到底还是再度撑起,结实的肌肉重新上下起伏,再度操起自己来。
门打开时,姜沉已经射了三次,多日被尿道棒堵塞不得排出而饱满的囊袋已彻底射空,身体却仍架在那根坚硬性器上,进退不得。
再高潮恐怕要被操到失禁了。已经有些神智不清的姜沉开始嚎啕大哭,腿抖得不像话,语无伦次地请求停止、或者方生能结结实实操进来射进来。但显然没用,他只能泪流满面地继续,僵硬的肌肉机械性地重复着,还要忍耐方生不时恶意揉搓他肿胀乳头的刺激。
门开的声音没能让浸在过度快感里恍惚的姜沉注意,方生倒是第一时间发现了,立马掐了烟,挥手让烟味散得更快些,问:“活动结束了,晖仔?”
“是啊,还是循规蹈矩的老一套。”
楚晖一边答一边往里走,对跨坐在方生腿上浑身潮红、高潮得一塌糊涂的姜沉视若无睹,“对了哥,我明天得去趟y城。”
“不是刚去吗,又去?”
楚晖叹气,“药新这两天不知怎么的,接了笔大单子,有人想借机变革,需要开董事会表决。我虽然不太管事,总归还是拿着股份,要去一趟的嘛。”
方生盯了他两秒,像在打量什么,很快就笑起来,“嗐,你可真是条操劳命。”
随后支在地上的长腿微蹬,将椅子高度调到最高,双手掰着姜沉膝窝,小孩把尿似的把他整个人提起来,后穴仍与方生紧密相连,翕张的花穴大敞着仰面朝天。
姜沉因为骤然改变的姿势发出一声惊叫,泪水滚得更凶,方生混不在意,只是展露着那口塞着玩具被拍打得湿红肥满的穴眼,招呼楚晖:
“来吧,操劳命弟弟,要操操这个洞吗?”
楚晖走近,裤链拉开,那根狰狞恐怖的巨物就弹跳出来,“啪”地砸在那饱满女穴上,砸得淫水四溅。
“当然要听您的了。”他笑着说。
姜沉感觉自己要疯了。
按摩玩具刚拔出去,积攒已久的淫水倒流出来,还没流干净就又被结结实实堵上,嫣红的肉唇都被过于粗大的性器撑到失了血色,稍微移动就能带来他的尖叫。
双穴被填满的饱胀感太过,两根火热的东西顶进来,几乎要把他肚子里的脏器都烫化掉,搅成一腔软烂烫熟的浆水,又随着性器抽插时渗一点水出去。
更让人崩溃的是,原本方生埋在他肠穴里那根顺着方向恨不得顶上他的胃,现在换了体位又开始往前顶,一下下的戳弄像要顶穿肚脐、操破他肚子,从外面捣弄这腔湿滑甬道。
若只是如此变罢了,偏偏楚晖那根紧随其后地捅进来,哪怕没能全进来,也结结实实顶到了底,戳着他子宫往下砸,恨不得戳破几个脏器,从他后背里冒出来。他被一上一下的两根性器贯穿,感觉肚子都要被顶破了。
方生开始挺腰猛干,发达的核心力量让他轻易完成这个有些费力的动作,抬着姜沉两条腿跟抬洋娃娃似的轻松,一下一下往最深处凿。楚晖动得慢,架不住姜沉整个人被方生顶得也上下起伏颠簸,于是好像主动去吞吃那根怪物阴茎般不断往上迎,一时两穴都被操得噗呲作响。
他感觉这两根硬铁似的肉玩意儿在他肚子里兵荒马乱地打仗,你来我往地争抢为数不多的空间,互相挤压着对方的地盘往深处突进。可偏偏一场大战下来,对战双方势均力敌,没什么损伤,快意潇洒,反倒是作为战场的他伤痕累累,满目疮痍——四处淌水。
日。水淌得跟喷泉似的,最好能淹死这俩挨千刀的。战场在心底恶毒地诅咒,却被操得更失神,身下咕叽咕叽液体涌得更多了。
其实方生和楚晖都不算床事上话多的人。方生是懒得多讲,通常发泄完就走人,自然不会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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