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一样上下来回清扫着,有时捅得深了,支出的毛刺深深扎进尽头的前列腺体里,难以忍耐的刺激爆发,让姜沉一瞬嚎哭着扭动,又被拘束的带子牢牢捆住,被迫挺着腰承受男根被无尽操弄的刺激;另一根则探进女性尿孔,连这处狭小的腔道都没避过,被来回洗刷着,恨不得连膀胱也一并清扫了,拔出时带出一小截湿红的软肉,颤巍巍的。
就这样,姜沉整个下体所有孔洞都成了被人肆意捅弄的性器,甚至还要更不堪,是脏污需要清洗的物件。
姜沉哭嚎着,挣扎力度太大,几次差点把椅子翻过去。但没有用。
他像一团软肉,被人攒在手心里肆意揉捏,用粗糙的纱布来回摩擦,难以忍受的酥痒酸麻,带着轻微刺激的疼痛,在他整个下体爆发开。太多的神经末梢被刺激,重叠的感官几乎要处理不及,堆叠着,快把脑子挤炸掉。
更可恶的是,方生每次都在他痉挛着登上彻底高潮前停手,有时看他难以遏制情潮还会一皮带砸下去,用尖锐疼痛粗暴地打断他的快感。
无数次在高峰前一刻止步,快感层层叠加却无法释放,到最后,他几乎分不清身下热烫的瘙痒与快感,时刻都像在高潮,又时刻都在空虚,永远也填不满欲望
姜沉到后来哭得泪流满面,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了。难以忍耐的刺激在身下持续地折磨。他有时喊“不要、停下”,有时喊“快捅我,让我高潮”,有时是怒骂,有时是求饶,语无伦次的神智都溃散了,完全被这细细密密的刺激逼疯。
他开始摇晃屁股,竭力在方生停下动作时汲取更多刺激,但不行,除了让他更瘙痒更难耐别无他用。他仍然被困在高潮前夕,一步之遥,也是天堑般的距离。
到后来他脑子完全被烧成一团浆糊,像被逼上悬崖边缘绝望的亡命徒,绝望于潮水般上涨的快感与永远只差一步却不得释放的巅峰。
姜沉激烈喘息着,上身是年轻男子精瘦有力的肌肉,下半身却艳红地摊开,红肿的腿间每一处孔窍都插着一根瓶刷。留在外部的金属棍子随着腔道的翕张颤抖而摇摆,景色淫艳至极。
方生凝视着他崩溃的理智全无的脸。忽然伸手,轻弹着随意一根金属尾部,让那瓶刷在他体内来回振动、搔刮,听着姜沉骤然拔高的尖利哭嚎,方生语气平静:
“现在,知道说什么了吗?”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被箍到椅背后的双手,姜沉用指甲死命掐着掌心,掐出了血,才勉强在崩溃的神智里找到一丝清明,将他早先想好的说法和盘托出:
“我真的不知道唔唔啊啊我只是,只是看见他们——啊!我看见他们很亲密!然后莫比德就找到我,说偷听不好,真的没有其他了唔啊啊啊咿——!”
话绝对真实,天王老子来了他也能拍胸脯说没一句假话。但真话也不代表全对。
亲密和亲密也有不同。比如方生和楚晖也亲密,但显然不是会坐上去骑脸舔逼的亲密。
心理医生讲过,基于童年经历,楚晖的感情是割裂的,所有正面的爱、崇拜、尊敬等都被寄托在虚幻的“父亲”形象上,而性爱则和暴力、施虐、痛苦等联系在一起,无法控制。姜沉刻意略去性事不提,就是想误导方生,让他往纯粹的恋父上去想——起码,让他有疑虑。
不过他没精力去观察试探结果了。背好的台词说完,姜沉彻底陷入神志不清的崩溃,竭力喊着乱七八糟的请求话语: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求您让我——唔嗯高潮!主人操操我的、骚狗的贱逼,嗯啊痒得受不了了!!主人操我!呃啊——”
更多难听的、淫乱的话不间断地冒出来。换做一年前,不,半年前,姜沉都说不出这样浪荡求欢的话,但做狗的经历好像真的换了他的性格,如此不知羞耻的话就这样顺畅地说出来,以求达到最后的绝顶高潮。
他摇摆着臀部,在椅子上扭得像条艳丽发情的蛇,从上到下每一处穴口都红艳艳的,肿起的皮肉剔透,边缘处几乎泛起透明,自顾自夹着吞进去的外物翕张,并饥渴于更多的插入
“操我!求您!主人呜”
如此活色生香、从视觉到听觉都刺激的场景。问出了想要得知内容的方生终于没忍住,扯着姜沉头发很凶狠地骂:“操,你个婊子。”
“啊——是,我是婊子,操我,让我喷咿呃呃呃——!!”
未尽的话语变为尖锐到变了调子的尖叫。姜沉眼珠翻白,剧烈颤抖着,无数次的快感叠加成一座难以望清顶端的高山,此刻终于如雪崩一样爆发。
他潮吹了。又因穴口牢牢堵住的外物,喷发的液体在穴口一点点渗出来,把座椅打得透湿。
方生松了裤链,结结实实操了进去。
“姜、姜先生,我为我之前的冒犯道歉,但,但我觉得我们最好不要碰面比较安全,这样对我们都有风险,我是说啊等等等我错了别打脸——!”
经过和谐友好的沟通,跟着主顾东奔西跑现在也回了国的心理医生哭丧着脸,同意了姜沉的“我要和你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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