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狗脾气不会迂回应对,会直接正面刚吧。
楚晖对莫比德——警惕、忌惮。共同掌握着秘密并因此有隔阂,又无法避开,只能忍让着相处。
莫比德对楚晖——想拉拢到身边,把最后的钥匙拿回来。
莫比德对方生——不清楚。或许会有种掌握超人一等的技术后的漠视轻慢?更多是想挖墙脚的敌对吧。
想到这里,姜沉忽然明悟。为什么伯爵发现他偷看后什么都没做?方生又是如何知道海外发生的事?怕不会方生那边的消息来源就是伯爵故意放出去的吧?放过他,是想让他侧面帮助方生印证猜想,以此挑拨离间,希望楚晖被逼走,好方便伯爵自己拉拢过来?
可伯爵怎么确定他会配合——哦,对了,他卧底身份都是这家伙查出来的,肯定知道他会竭尽所能挑拨。
进一步的,心理医生并不直接认识伯爵,楚晖显然也不是随意宣扬自身心理疾病的性格,伯爵可能根本知道楚晖的恋父问题,不知道自己性致下的放纵容易打消方生的怀疑,所以无所顾忌。
那么只剩最后一个问题了。
伯爵想要做什么?
他说他能力很大、不甘于此。
姜沉站起身,一脚将三块石头踢得七零八落。
让人津津乐道的阴谋论主题——
秘密社团统治世界。
——
“生、生哥,我,我那天回去又想了想,好像记起了一些楚公子和那伯爵聊的话,什么同类并肩的,然后,他们好、好像达成了什么交易”
那天方生把他干惨了。连续高潮禁止后的快感反扑简直让人崩溃,几乎是他操进去的瞬间姜沉就潮喷了,随后方生动一下他就挤点水出来,到最后被活活操晕过去,醒来下体都肿透了——被打肿的,也有被操肿的,甬道里面都被顶弄得肿了不止一圈,前穴后穴都没逃过,他清理浊液时手指几乎塞不进去——连裤子都穿不进,走都走不动,被迫请假穿着上衣在屋里躺了一天。
这是那次之后,姜沉第一次见方生,还是主动找上门来的。
听着他磕磕绊绊好像惶恐至极地爆料惊天大事,方生没对话语内容做任何反应,而是懒洋洋地反问:“哦,又想起来了?那天怎么不说?”
“因为”像怕极了,姜沉小心翼翼窥了眼他脸色,“因为您和楚公子一向不分彼此,我怕被当作别有居心在挑拨”
方生久久没做声,叼着雪茄,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他偶尔有些粗短发茬的后颈,摸小狗似的。姜沉也顺从地低头,任凭他动作,真像只温驯小狗了。
片刻后,他才淡淡开口:“记住了,你是我的人,不是晖仔的,更不是那劳什子伯爵的人。嗯?”
这话本身很正常,但以前方生从不会明确表示与楚晖的划分
“是。”姜沉应道,更顺从了。
方生在他伸出的掌心上滚烟灰,“记得交易的内容吗?”
“记得一点,好像是关于”
五指合拢,滚烫的烟灰被包在掌心,针扎似的疼痛刺激得神经一跳一跳。
“——药新。”
安静。
漫长的沉默让姜沉从原本的笃定变得逐渐惴惴不安,方生终于开口了,说的内容却好像毫不相干:“过些天晖仔参加活动,你先别跟着去了,我有事要干。”
姜沉愣了一下,“干什么?”
方生看着他。
“你。”
楚晖进门的时候,姜沉已经被方生干哭了。
当然,这很常见,哪天方生没把他干哭才奇怪。不常见的是,难得不是方生摁着人打桩机似的猛烈操干,而是姜沉抖着腿,跨坐在方生身上,双手吃力地扶着两侧座椅扶手,自己上下摆动着颤抖劲瘦的腰,一下一下用那根粗长坚硬得宛如锐器的阳具操着自己。
他捱得辛苦。热烫的后穴没有前面那个洞那么湿,操开了却也一样软,紧紧地裹在性器上。肠肉蠕动着,一层层的肉褶子尽心尽力地服侍着侵入者,连那处凸起的腺体都成了助长体验感的摩擦器具,让方生舒服得眯起眼睛享受,却也让姜沉吃尽苦头。
无论经历过多少次,这种敏感点被一次次碾压、蹭过的触感依旧让人头皮发麻。本用作出口的甬道被人无情破开、往深处顶弄,简直要把身体从中劈开似的感受也难以适应。
原本姜沉只用闭着眼忍耐侵入,在古怪的快感里颤抖着高潮,不用思考太多。现在却不得不硬着头皮自己往下坐,在怪异的异物感里上下摩擦。不时站起来让那根性器完整抽离,只有通红的龟头摩擦着自己臀缝;再坐下去完整坐到底,让这肉刃劈进最深处,顶得他浑身战栗,却不得不重复。
看上去倒像他自己欲火难耐,贪婪地吞吃着侵入物,借着他人的粗大阴茎自亵。
自己掌握着节奏往下坐的动作让性器侵入的每一寸都格外鲜明,在神经上跳舞似的,每一下更深入都在提醒他的身体如何被打开。又躲避不了,一下下深入顶得他脚趾都蜷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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