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穴口开合着主动迎接撞击,连那处细微的尿孔都一张一合地颤抖,失禁般淌着水,连他自己都听见那滴滴答答的水声了。
“漏水这么严重吗?”外面的人有些疑惑,不过很快就抛之脑后,继续和楚晖商讨要事了。
桌下的姜沉身体绷得更紧了。哪怕他能说服自己这不是自己的问题,但难以遏制的羞惭感依然将他席卷。近在咫尺的距离,隔着一层桌面,外面的人在谈业务,他在桌下被道具玩得高潮。
这让姜沉感觉他就是一个物件,一个摆件,任人玩弄的充气娃娃、性玩具。不得喊叫,不得动弹。毕生唯一的价值就是缩在主人的办公桌下,被人肆意揉捏着敏感点。甚至没资格让主人泄欲,只能无尽痛苦地高潮,太过持续的快感成了对神经的折磨,以自己的痛苦滋养他人观赏时的愉悦。
姜沉抖得厉害。一半是快感的刺激逼的,一半是此情此景下,那些做狗时的记忆,被人围观着亵玩,所有的自尊与喜怒哀乐都化为他人的娱乐,一幅幅画面不受控地回想起,在他脑内回荡着、砸着他的心脏。
他呼吸变得急促,瞳孔一点点恐惧地放大。那些被刻意忽略的记忆从未远去。他还是那条狗。他真的没逃出去过。可——
花穴又在欢愉地喷水,性器处淅淅沥沥的腺液挤着尿道棒往外滴,连后穴也在淌水。有时姜沉都怀疑楚晖是不是给他用了什么药,让他一流水就跟喷泉似的,得亏他身体素质好才没脱水而亡。考虑到欢乐岛那些不科学的技术,还真有可能。
姜沉在极致的快感里闷哼着,又陷入反复的高潮。
更可怕的是,他戴在身上的玩具大多体积小巧。后穴塞的那根长倒是长,却不够粗。这些东西会给他敏感至极的身体带来极致快感,却不够满足早已习惯粗大侵入物的下体。
于是快感之余,空虚越演越烈。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可不满足感却越堆叠越高,始终缺一处彻底的爆发。
等办公室里的人离开,重新归于安静,姜沉已经被这慢吞吞的折磨搅弄得神志不清、大脑发昏了。楚晖连喊他两声,他都没意识到。
难得楚晖有些耐心,俯身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嘿,小狗,醒醒。”
被假阳具塞得饱满鼓胀起来的双颊贴上冰冷的手指,终于将姜沉的意识拽回来了。
他用通红流泪的眼睛迷茫地看向楚晖,撑得太满的嘴角发红,有收不住的口水渗出来。上身的西装外套与衬衫已经皱得不能要了,几根皮革带深深勒进去,嵌出明显的肌肉轮廓。下半身破烂的长裤被淫水浸透,阴茎硬得能贴上小腹,深深埋入的尿道棒都反射出水光,红肿的穴口翕张着,仍汩汩地涌着水。
好可怜,好凄惨。也好淫艳。
勾得人心里的凌虐欲都涌出来,只想让他再沉沦、再淫艳些。
楚晖轻轻拍着他的脸,偶尔揉他湿漉漉的有些扎手的短发,安抚小动物似的,动作好温柔。
他声音也好温柔:“小狗,你知道吗,你后面塞的那个,是药新模仿水母触手在仿生技术上的新成果,在水下工程、航空技术、生物医学都有很好的应用前景。你想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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