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牌挂了上去。
昔日粉红的乳头被电流刺激折磨得成了两颗肿胀的紫葡萄,像哺乳后的妇人。连接金属牌的乳环从中穿过,金属牌本身顺着重力下垂,拽得两颗乳头更是绷成了线。姜沉无力喘着气,胸口明显地起伏着,却发不出声音,像濒死的鱼。
他双腿大开地展露在手术床上,身下被他的体液透湿,浑身泛着不自然的潮红,仍谁都看得出被如何狠狠摧残过。胸口的乳头肿大,穿着乳环,挂着的牌子上清晰印着:我是骚狗。
和那些被人圈养的私奴、禁脔,没有任何区别。
“哥,您看,解决了。”
楚晖笑嘻嘻地扭头找方生,头发柔软地垂下来,俊秀的面孔看着乖顺得很,语气也得意,跟学校里考了高分和家长邀功的小孩儿似的。
——尽管下一刻,这“小孩儿”再次毫不犹豫将手中电击遥控器调到最大,远处的人瞬间如脱水的鱼一样猛地弹起来,又迅速抽掉骨头般软软滑落到地面,连喊叫都发不出了,只是不断颤抖痉挛着,麻木的双眼大睁,身下如同失禁般大量溢出体液
望着这场景,连方生都被干沉默了。隔了几秒,终于没忍住不轻不重一巴掌拍上楚晖后脑勺,笑骂:“操,你可真变态。”
楚晖只是笑,不以为意。
——呸,没事想起那个疯子做什么,晦气。
察觉到思绪的跑偏,姜沉忙甩了甩脑袋,将楚晖那张阴魂不散的脸和曾经的惨烈经历抛出脑外,生怕慢一点就给自己整出个心理阴影。虽然他怀疑他已经有阴影了,多半还不小
身旁小弟们没看出他难看的脸色,照例是干完一票后的吹牛打屁时间。不过这回大家谈论的话题不再只是谁的场子被砸了哪个妞腰细屁股大,难得意见统一,聊得大差不差都是一件事——
隆升最近显然被人盯上了。从见不得光的黑色业务到明面上洗白的正常商业行为,接连几次行动莫名其妙的失败,或是被安全局盯上或是被竞争对手事先知晓从中阻挠,愣是没一次成的。
当然,对家大业大的隆升来说,实质损失连毛毛雨都算不上,但怪恶心人的,也让这些平时以隆升为傲的帮派成员都面上无光。最关键的是,这些失败显然早有预谋,一切都指向一个虽然很不愿意相信但不得不承认的事实:
隆升内部出了叛徒。且以牵连到的范围的广度来看,地位大概率不低。
没人懂这位叛徒先生或女士究竟脑袋有多大的洞才好端端放着隆升不要,去做那劳什子的叛徒。小弟们唠了半天,也没人能说出个所以然来,唯一能达成一致的是,估计刑堂要出马了。
姜沉眯着眼,惬意地吸一口烟,对此点评:“这不是废话吗。”
刑堂不就干这活儿使得吗。
后半句没说出口,就被人打断。方生身边的人来喊他,生哥让他跟着回老宅,一起吃家宴。
家宴哎——那可是参与人员不是方生亲生孩子就是为他生下孩子的情人、最不济也得是为隆升出生入死多少年的元老级别人物,被方生认为是“家人”才能参与的活动。居然喊姜沉过去吃,对谁都是一份天大的荣耀了。离开时姜沉能听见背后还有人在感慨“真羡慕姜哥”“平步青云啊”
谢谢,这份福气送你你要不要。
他心里腹诽。面上还得摆出感恩戴德、欣喜若狂的模样,也有些疑惑——姜沉对自己认知清晰,一个还算好玩的不容易玩坏的玩具。家宴。找他做什么?
——
说起来其实姜沉以前也去过家宴。不过不是吃饭的那位,而是后厨的监工,顺便充当一下试毒太监,啊不,保镖。
身为当今黑色世界里最惹眼的那个,说方生每天都在遭刺杀一点也不夸张。能安稳存活至今、且活得非常好,对后厨这批都是处理入嘴食物的人自然也是有制衡方法的,除了方生诸年下来防止下属背叛屡试不爽的那一套:
高薪、高抚恤金、胆敢背叛后让人心惊的残忍连坐报复。也有非常简单直接的手法——上菜前都让专人试吃。
有些风险的活计,不过也是很多人求之不得的机会,到现在做这事的基本都是板上钉钉将来要被重用的,帮老大试次毒走个过场。
方生给他分了地盘,姜沉也抓准机会,接连几件分下来的任务完成得漂亮妥当,也给了方生对外重用他的理由,那次来后厨试吃,也是一个讯号。旁人私下羡慕他一个曾经的俘虏摇身一变老大眼前红人,姜沉对来恭维他的人的吹捧话照单全收,心里却在想,的确看重。不过看重的不是办事能力,而是他的屁股。
甭管屁不屁股吧,反正那时姜沉浸在满是油烟味的后厨里,有一搭没一搭听后厨师傅们闲聊,也能听出不少事来。
比如,方生有多冷血绝情、暴力专制。
——当然,这几个形容词是姜沉自己加的,后厨的人只是说家主眼里不容沙子。事情也简单,方生这人强势,那种绝对要求他人服从的性格,不然也做不成如今的黑老大嘛,他自己偏好传统复古,吃饭不肯碰外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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