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又被几只手按着,头朝下,屁股撅起来,摆成这样的姿势固定。
几只手按着他的腰,背,用粗糙的手茧来回摩挲。有两只手一左一右,狠狠抓捏住他的臀肉,将他的两瓣,用力地向外掰开,露出里面的,小小的肉花一样,紧闭着的洞。
凉风透骨穿过,成舒霖像是忽然清醒了,用力地使劲地要离开,终于惊恐着求饶,“不、不不不、不要、求求你、求你们了……”
手太多了,每一只手都抓住他,不让他动,他的求饶呜咽在地里,听不清,看不见,他的挣扎徒劳无功,身后那个地方,忽然敏感的要命,一个热源贴着,在慢慢、慢慢地往里顶入。
那个地方,一点点被撑大了,火辣辣的疼,成舒霖又痛、又想吐,冒着冷汗,脑袋里在尖叫一样,被人劈开了,身体里面放了根烧红了的铁钳,皮肉焦糊着,连自己的声音都控制不住了,喉咙里滚动出呜咽的、痛苦呻吟。
“啊、啊……好痛……啊……”
身后男人爽得粗喘,抓揉结实的臀肉,肠肉里又紧又窄,紧紧裹吸几把,里面一颤一颤的,又暖又热,爽得人头皮发麻,几把一个劲儿往深处钻。
“哎操……太爽了妈的、我操……我操……”
几把撞开紧缩的菊道,里面渐渐分泌肠液,像是不甘的求饶,又愤怒又瑟缩着,有点点阻力,却令几把更兴奋的,鞭笞、碾磨。
男人粗喘着,猥琐地兴奋地操干着这具年轻肉体,皮绷穴紧,清亮月光下,背肌绷紧了,光滑肌肤反射出淡淡荧光,如大理石雕塑,只有臀肉震荡出波,被鸡巴操得啪啪震响。
成舒霖胳膊动不了,只能用肩膀一点点往前挪。他咬着牙,尽力忽略下身异物入侵的难受,徒劳地要逃离。他的嘴里进了泥土,满是腥味,土味,还有苦涩的咸味,耳边除了男人爽快的粗喘,还有一道呜呜咽咽的低泣,像是痛到极致,又受尽委屈,不得解脱。
嘴里尝到一点苦咸的水珠,舌头反复卷进去,过了不知多久,嗡鸣的大脑才反应过来,那是他的哀鸣,痛出的眼泪滚落下来,和着泥土覆在脸上,令他喘息不得,几乎窒息。
“啊……啊……啊……”
像是猎物濒临死亡的喘息,断断续续,渐渐低下来。
粗壮异物在肠道反复滚碾,下身那脆弱的地方早已痛到麻木,他想昏过去,可怎么也昏不过去,只能咬着腮帮硬撑。
肉道忽然喷涌大股液体,整个里面都灌满了,烫得他浑身紧绷。可成舒霖一意识到那是什么,心底立刻浮现出无尽恨意,一股想要杀人的冲动,几乎立刻暴涨全身。
牙齿不自觉咯咯咬紧,可胳膊脱臼,双腿也被迫跪在地上,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睁大双眼,热泪滚滚而下,一遍遍浸透泥土。
后穴里的鸡巴抽走,带出来液体溅落下来的声音格外清晰,肠道刚刚回缩,另一根鸡巴又迫不及待插进来。成舒霖低“呃”一声,又立刻止住声音,里面再被撞得难受,也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有身体,被迫沉默地前后摇晃。
刚操了一轮,鸡哥抽着支烟蹲在旁边看着。身下的人倒在地上,几乎死狗一样默不作声。头发湿透了,发尾沾在后脖颈,满身痛苦汗液,他抓在手里滑腻腻的。
那张俊秀的脸如今汗津津的,眉毛蹙在一起,睫毛还湿着,唇咬出了血,看起来痛苦极了。
鸡哥看着,莫名消了点火气,连脖颈上都没那么痛了。只是想起这小子的忤逆,愤怒之外,又有点说不清的感觉。抓着发根的手往上抬起来,让他仰面对着自己,好欣赏着他脸上受虐神情。
“喂,操够没有?回去操行不行?”他看腻了,抬头对那人说。
“好好好。马上出来。”
那人连忙回答,抓着臀肉的手又重了几分,下身重重撞了十几下,才粗吼着,尽力抵进去射精。肥肉脸上胀得通红,扭曲着脸,不舍地把湿淋淋的鸡巴抽出来。
“这小子后面真能吸,嘿嘿。”那人看鸡哥看着他,急忙解释道。
“嗯。”鸡哥知道里面是什么滋味。他又有点硬了,站起来调整了下裤子,吆喝着其他人合力,把帅哥一圈圈捆起来,扔在后备箱里。
后备箱砰的一声关掉,里面漆黑的看不见一丝光亮,车子启动了,成舒霖在一阵阵颠簸中,浑身酸痛,头晕眼花,后面那个地方,半开了,慢慢地流出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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