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个从小玩到大的玩伴,埃文。
两人小时候两家一直是邻居,可惜后来他父母出意外,他被送去亲戚家带,后来又去了孤儿院。
工作后和埃文意外联系上,两人便每年会找时间聚一聚。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就是这段时间了。
他一直没有消息,埃文肯定会找他的。
一天,冷思宇抱着他舔吻,粗厚的舌头将他堵得呼吸不得,那狗东西还一直舔着他喉咙,非要逼得他喉头抽搐,还捏住他鼻子不让呼吸,直到司轩的身体因为缺氧而剧烈颤抖,肉棒舒爽地在绞紧的后穴里磨蹭,感受着软肉的按摩,最后狠狠撞进环口内,在他快昏厥过去时顶在环口处射出浓精。
而熟知情欲的身体在汹涌的快感下抖动,司轩的阴茎也克制不住的喷出尿来。
还好被尿袋子裹住了,喷出的尿液碰到袋子里的粉末就瞬间变成固体,并没有把床单打湿。这也是冷思宇最喜欢玩的,每次把他的阴茎从半透明的固体袋子里拔出来,用湿巾给他搽干净再放回裤子里,看着司轩愤恼的样子,再摸摸可爱的阴茎。
这可是他的恶趣味之一。
这次不等他再来一次,通讯就打来了,接了后冷思宇给他盖好被子就急匆匆走了。
司轩见终于有了休息的时间,松了一口气,接着门又被打开了。
是一张熟悉的脸。
司轩有点惊喜:“埃文?”
穿着白大褂的清秀男人笑得温和,竖起食指放在唇边,“嘘!”
“我看你一直不回消息,就找了一下——”埃文顿住,看到被咬得高高肿起的乳头,拉着被子的手放下,转而若无其事的解开了他手腕上的束缚,“你快点,就这段时间没有人。”
司轩咬牙,自己爬起来收拾身上的一片狼藉。
冷思宇那个混蛋走的时候随意的把被子拉上了,但是里面大开的衣襟和他搞出来的痕迹都一览无遗。下面阴茎上还裹着尿袋子,他简直都要怀疑冷思宇是故意的。
幸好埃文转过了身。
被锁在床上躺了几个月的司轩不是很舒服,再加上刚刚才经历过粗暴至极的性事,臀部酸麻,屁眼还在流精,他浑身肌肉都感觉没以前那么有力了。
他换上埃文带来的衣服,也是白大褂,蒙上口罩戴上头套,眼镜也戴上。
这样就不怎么看得出来是他了。
“我已经把这边的监控暂时替换了,但是他们可能会很快发现不对劲。”埃文催促道。
司轩来不及收拾身上,随意扒拉几下,把残破的病服和尿袋扔在被子里就赶紧走了。
一路上两人有惊无险,遇见一对排查,也没搜查两人,和他们擦肩而过。
司轩暗自松了一口气。
一直到两人走出私人医院,上了埃文的飞车,他才惊疑怎么会这么顺利。
自此进入医院他就一直被关在房间了,窗户口都没去看过一眼,倒也确实不知道这个医院是什么情况。
现在两人也离开了那里,司轩心下一阵松快。
埃文与他说着发现端倪和布置解救的过程,司轩也不敢问他看没看到直播,只是听他说那通电话也是他安排的,司轩就察觉不对劲,冷思宇这人有这么好骗吗?
“埃文,我们还是快点买票离开这里,他或许很快就会追上来了。”
埃文笑了一下,“没事,我安排了黑船,不走正规渠道,他们是不会发现的。”
司轩冷静了一点。
他们租住在一个小巷子的废弃小屋里。
每天司轩打听消息时就听到说港口搜查,有嫌犯逃窜,进出的飞艇都需要进行严格的验证。
除此之外倒是没什么异常。
埃文也说明天就是登船的日子了,只要顺利登船就能完全摆脱他们了。
越靠近这关键时机,司轩的内心越发绷紧了弦。
他能就这样顺利逃脱吗?
这天晚上,他们回去收拾好东西。
本来就没什么东西,只是走前要把所有个人物品带走或者销毁。
司轩坐在床上,这是埃文敲门进来。
他竟然有些吞吐犹豫:“司轩,我、有些事情我想告诉你……”
司轩不知为什么,心里有点猜测,连忙打断他:“不用告诉我了。”
“我不想知道。”司轩有些哀求道:“明天我们先离开好吗?”
埃文这时反而深呼一口气,脸色镇定:“我喜欢你很久了,你能和我交往吗?”
果然。
司轩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这个朋友:“……你之前并没有表现啊。”
埃文道:“我是为了和你相处久一点,然后准备一个告白仪式的。”
“司轩,你就不能答应我吗?”埃文抓着他的手,“选择我一个人总比那些相处不多的外人要好啊。”
司轩甩开他的手,惊异地看着他,“我倒是不知道你是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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