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唔,哼……”薛依埋在自己的床上,委屈地低低哭泣。
他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回到了家里,一身干爽,穿着自己最爱的毛绒睡衣,躺在熟悉的柔软宽阔的床上。
但是看着床前的等身镜,他身上的各种痕迹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他之前的遭遇确实不是梦。
他被三个恶心猥琐的绑匪绑架侮辱了好几天!
原本清纯可爱的稚嫩身躯已经被操干到发出果子成熟爆汁的香甜韵味,粉嫩的小屄和小穴都肏到艳红饱满的嘟出来,破开的下体已经回不到当初,食髓知味的磨蹭着肉壁,更别提他的胸了,被玩到喷奶不止!
可恨他家里本来就没什么佣人,只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
薛依一醒来就忍着恐惧,跑去哥哥的书房询问。
薛皓雅那个混蛋居然说是他一身凌乱的躺在家门口,因为家里没人,然后他就大发慈心的帮自己这个弟弟洗刷干净了。
薛依恼怒地看着薛皓雅,那张脸淡然冷漠,他实在是不敢继续在这个恐怖的哥哥面前造次,但还是忍不住质问对方。
他失踪这么些天,为什么没人来找他?
薛皓雅一身贴合的西装,高大俊美的总裁等会还要去公司上班,他看起来对薛依一直不依不饶的质问有的不耐烦,眉头微皱,凌厉的视线在他身上巡视,声音冰冷,“不是你自己留言和朋友出去玩。”
“这几天还直接逃课了,看来是胆子大了。”薛皓雅挑眉,推开挡在门口的他,锁上门下楼,“玩得一身脏乱的跑回来,下次你还敢这样就把你送出国去。”
“我去上班了,你赶快去上学。”最后“碰”的一声,对方走了。
薛依想想又气得直哭,跑回自己房间,扑在床上哽咽许久。
他实在是想要报复那些恶心的绑匪,而且对方手上还有那么多、那么多他的照片和录像!
拖着酸软的身躯,含泪摸摸自己身上的青紫痕迹,薛依换上秋季校服的长袖长裤,胸前用厚实的布料裹紧,虽然有点胸闷气短,他含着点胸不仔细看倒也还好。直到一丝皮肤也不露的遮起来,薛依才觉得有点安全感了。
这时候上午的课都过了一半,薛依拖拖拉拉地收拾完决定下午再去。
气候已经凉爽起来,穿得严密的薛依也不显得奇怪。
他慢吞吞地从走廊路过,一个男声叫他的名字,薛依却一下也不停,直到对方跑过来站到他面前。
“薛依,你这几天去哪了,怎么好像病了?”男生一头浓密黑发支棱着遮不住有型的浓眉大眼,他热情地跟在薛依身边,却注意没有伸手抓住他,这让薛依松了一口气。
薛依装作病恹恹地耷拉着脑袋,但是艳红含媚的眼尾却表现的实在不像一回事,也只有杨辉这个大个子才像瞎了一样什么都看不见,“杨辉,我这几天失踪了你知道嘛?”
杨辉大吃一惊,“什么?大家都说你只是不想来,我还真不知道。”他急切地围着薛依转悠,“你没事吧?”
薛依于是委屈地告状,说被几个混蛋绑去关了几天,不给吃不给睡的,但是也不知道是谁,他哥也不在意他。
他说到一半,旁边讨人厌的女声戳穿了他。
“哼,这家伙肯定是自己犯贱,没事谁要教训他啊!”
钱云曼和薛依一直不对付,看见杨辉跟个傻子一样被忽悠,忍不住出声。
这几天薛依不在,倒是让她享受了几天清净。
薛依瞪过去,惊疑不定地盯着她眼睛,“我倒要怀疑是不是你叫的人呢,路凡他和你退婚了,路妈妈又比较喜欢我。”薛依越说越肯定,“谁知道你是不是嫉妒我然后想要搞我!“他认为这个可能性很大,钱云曼一直都表现的很想找人打他的样子,而且谁不知道她家那边还有点黑色背景。
钱云曼嗤笑,“我找人打你?那你还回得来吗?我看是你自己贼喊捉贼,还想把人当枪使,你挥的动吗!”
杨辉见状赶紧回护薛依,“钱云曼你别老针对薛依,他还难受着呢。”
“你?”钱云曼扫了杨辉一眼,翻个白眼,“舔狗小心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白瞎了她帮他说话了!想被当枪使就使吧,下次就当看不见!
钱云曼走后,杨辉又费了好大一番力哄好快哭了的薛依,看着瘦弱的心上人红着眼低着头,那可爱的发旋朝着他,杨辉信誓旦旦地说自己带人去调查,一定把欺负他的人找到,腿都给打断了扔海里去。达成目的,薛依慢悠悠走到自己座位上坐好。
他才不喜欢傻大个杨辉,但是为了找个人帮忙,只能出卖一下色相了。
想想除了对方愿意无偿帮助他,他还真没什么朋友可以帮他,他自己也没有这方面的渠道。
旁边的座位上还没人。
现在还没有上课,同桌作为班干部肯定是去老师办公室了。薛依瞥了一眼转过头面对墙壁趴下。
这个人也烦死了。
正想着,对方拿着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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