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白日都能看见少年的嘴唇艳红欲滴的样子,每天吃得这么饱,弟弟肯定很开心吧。
一双小麦色的大手在细腰上摸过,撩起的衣摆都堆在了胸口,一节雪腰被大手一掌就可以握住,上面红痕遍布,看见的人必定在心里恨恨咒骂这粗鲁的施暴者,但如果自己来,指不定要做得比弟弟还过分,因为李瑾自己就是这样想的,如果是他的话,他要舔遍少年全身,每一寸地方都给吸红吸肿,让别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他的妻子。
睡裤已经被大手退到了腿根下,那臀肉意外的饱满丰盈,和纤细的少年陪在一起还有些让人诧异,即使是弟弟那样已经发育成熟骨骼的大手,一抓之下也是从指缝里溢出多余的嫩肉,随即他更加急切地抓揉,惹得身下少年恼火地推搡,声音颤抖中带着一丝娇媚,倒像是没这么生气,“啊!说了、不可以,揉我屁股唔………”
面无表情的李瑾站在走廊的黑暗里,静静地看着。
他看似对着面前这一淫乱画面无动于衷,对于弟弟和同性同学在一起乱搞无动于衷。但是那力挺坚硬的下半身将裤子顶出一个大包,差点把布料都撑破了。他在内心里应和着少年,如果是他的话,他肯定不揉了,他要打烂少年的屁股,这么骚就该好好管教起来。
少年抓住弟弟手拿开,自己把裤子提起来,李瑾一边遗憾看不到了,一边想着以后要怎么调教少年,好叫他知道妻子就该让丈夫开心。
最好是能哭叫着非要他抱着亲着,如果他要去工作也非不答应的那种。
看了好一会,两人除了翻滚着接吻,弟弟偶尔越界在少年身上抚摸,这两人并没有进行下一步的意思。
李瑾觉得不太尽兴,不满意地离开了弟弟的门口。
如果他们的关系已经更进一步,他就可以顺势要求加入了,毕竟规则就是这样。但是像现在这样,弟弟怕是还没有彻底和少年在一起,真是一件让人遗憾的事。
此后他经常在家里看见两人门也不关地滚在一起,动静好像很激烈,但是依然没有下一步进展,李瑾急切催促了弟弟几次,叛逆期的弟弟好像不是很想遵守家族规则,依然五行我素,还让他死了这条心,不要觊觎他的恋人。
所以弟弟是不想和他共享少年吗?
李瑾只能耐心等待,猎人总是不会缺乏耐心,弟弟总会知道哪样才是最好的选择。
只是从此以后,他的梦境就多出了一个容貌精美又热情似火的少年,随着时间的增长变成了青年,只是通常情况下,梦境的主题不变:在透过门缝看见他和弟弟在接吻后,李瑾便打开门一起参与进去,然后他就双腿缠上了自己的腰,和想象中一样的柔软高温的肠肉乖顺地吞吸着自己的肉棒,温度高到要融化了冰冷的身体。无论李瑾怎样对待他,他都眼角含泪地接受,漂亮的琥珀眼睛里封存进了李瑾的身影,被亲肿的软唇张阖着一直喊着老公,一边水蛇一样扭腰摆臀,被李瑾按在原地狠狠操穿身体。
在梦里,他用滴着前列腺液的大肉棒奋力在骚热的肠肉里肏干,又软又娇的穴肉锲而不舍地包住肉棒吮吸,李瑾抓着青年的脚踝举起他的下半身倒吊在半空,一身力道全使在了鞭挞这不乖的小妻子身上,青年哭叫呻吟,屁股被精囊给拍打到红了一片,最后被深深插入的肉棒射了一肚子浓精,小腹都射满鼓起来了,在肉棒抽出来后,红肿的骚穴还依依不舍地吞吐,穴口被阴茎带出了一丝白灼,红白相间淫乱地李瑾想要按住他再来一发。
“叮!叮!——叮!”
男人难得恼怒地按掉闹铃,李瑾转头就看到缩在自己背影里的青年。因为他微微起身的姿势,窗口倾斜进来的阳光让对方也跟着往他这里躲了一下。
刚刚还在梦里见过的赤裸的人,现在他就贴在自己身旁。
李瑾眨眨眼,一双上扬的狭长眼睫难得有些显现出呆萌的感觉,但是旁边还睡着的人并没有看见。
他之前给自己下了暗示,做了一晚上春梦,但是并没有射精的巨物还在裤子里高高顶着,龟头处不可控制的还是湿了一点,顶在粗糙的布料上凉悠悠的。他梦见青年的次数太多,每次都射出来简直是浪费,所以李瑾想着,还是等到青年真的成为他们的小妻子后再一并交给对方。
“……唔。”刚刚的闹铃似乎也吵醒了对方,施岚皱着眉动了几下。
苍白脆弱的青年皱着小眉头往他这边缩了缩,白皙的手臂依旧环着他的腰,腰腹被撩过泛起一阵酥麻,李瑾觉得自己鸡巴上的青筋跳了跳,常年禁欲的教授沉思着,他最后还是忍了下来,控制着巨物渐渐疲软回到原位。
李瑾叫醒对方,刚开始青年还迷茫地瞪着眼睛,几秒后他毫不意外地发现施岚红了脸,像是终于回过神,一直对他道歉,说昨晚不小心睡着了才没放开他。
“昨天谢谢教授了……”
李瑾背对着他飞速穿好衣服,转头看见被子里的一小鼓包,声音淡然:“没事,你是我弟弟的好朋友,只是你们这几年怎么不来往了。”
“啊?”发丝凌乱的青年从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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